【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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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十月,仿佛时光被悄悄地抽离了似的,而剩下的日子却只残留下忙碌与焦急。雨连绵地下了几回,仿佛是老天想洗净这世界的污浊,打散枯叶上的灰烬。我摘下眼镜,起身去寻一位久别数日的老朋友。路边暗香飘零,雨点敲打着花朵的芬芳,居然添了几分初春的错意。 分花拂柳,我钟爱的魏源湖出现在眼前,没有海的浩翰、溪的灵动,却比海更动人,比溪更静谧。 ——陽佳《瘦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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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十月,仿佛时光被悄悄地抽离了似的,而剩下的日子却只残留下忙碌与焦急。雨连绵地下了几回,仿佛是老天想洗净这世界的污浊,打散枯叶上的灰烬。我摘下眼镜,起身去寻一位久别数日的老朋友。路边暗香飘零,雨点敲打着花朵的芬芳,居然添了几分初春的错意。
分花拂柳,我钟爱的魏源湖出现在眼前,没有海的浩翰、溪的灵动,却比海更动人,比溪更静谧。
——陽佳《瘦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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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看到过这样一幅漫畫:一位仙风道骨、衣袂飘飘的老者泛舟江上,虽然江面波涛汹涌,但他微笑着目视远方,举止潇洒,浑身上下流露着淡定和从容。 或许这位老者曾有过“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的激愤,也曾有过“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的伤感,亦曾有过“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喜悦。但历尽千帆,他终于看清了人生,也看轻了万物。这样,即使孤身一人行驶在波涛汹涌的江面上,他也能看上去那
夜初静,人已寐。月光洒在地上,到处都有蟋蟀愉快的琴声。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仿佛织成了一张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愉悦都裹在里面。 思绪随着风声抖落,凝结成那晚的记忆:那一按,按出了四月春风的爽利、鲜妍百花的清香。 天空有些阴蒙蒙。和老爸去串亲戚,回来得有些晚,也幸亏开着车,不然大晚上的,这么远的路走回来还真有些吃力。天很黑,爸爸便打开了车灯。漆黑的夜路,在汽车光柱的照耀下,眼前一片明亮,我们一路疾驰
当今经济飞速发展,当历史文化与之相对立时,我们该取谁舍谁? 我生于江南古镇,前几日,我重新踏上那个充满无限美好的地方,重归故里。 当今已成为旅游景点的古镇周围充斥着络绎不绝的游人,将记忆中那个窄窄的弄堂口堵得水泄不通,我不觉得拧起了眉。好不容易挤进大门,里面的一切让我怔住。 原本潺潺流淌的小河,为了游客的安全,边上围上了一圈毫无规则的栏杆,似乎将原本自由流淌的河水框死。河中央行着来来回回的乌
人海茫茫,我们在其中浮浮沉沉:悲观的人会厌倦身畔咸苦的海水,乐观的人却在海底拾到了心仪的珠贝,只有后者在平乏的生活中寻到了满足。 同样的境遇,有人喜也有人忧,是什么决定了他们人生不同的态度?——知足,一种平和的人生态度。 那么,懂得了知足,生活便会得到快乐了吗?我认为不一定。首先,每个人对于快乐的定义不同,物质上的满足、精神上的刺激都有可能带来愉悦。但归根到底,快乐是发自于内心的一种共情,是完
生淡的药香,伴着一丝甘苦,缠绵悱恻。时间一手托着灰烬,一手举着玫瑰,牵走了逝去的旧人,却留下久久散不去的药香。 幼年时,因为伯伯身子虚,家中便多了个柜子,是用来存放中药的。小时候识字并不多,但总是拼尽气力想将中药的名字读出,糯软的语调颤颤悠悠地咬着陌生却又令人神往的零碎字词。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了许多中药名,“栀子”“当归”“寸曲”…… “栀子”温暖如阳,仿佛能融化一切冰冷的事物;“当归”生性孤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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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水打湿万物的秋天,沿着童年记忆里的小路,寻找被荒凉的时光隔开的红尘。那里有我一生一世的牵挂。 黄昏弥漫,我们回到了森林里湖边上的村庄,几只黄毛犬,守着昨天与今天的界碑冲我龇牙,用鼻腔里的声音,问候我这陌生的旅人。 多少年,匆匆逝去。我消失在哪里?从村里跑进黄昏深处的几个孩子,多像隔世的我们。雨后,大龙湾水库上的几只小船,被风吹进了云里,坡上寺庙里焚香的人把晚霞点燃。风,传来一种林中久违的呼唤
“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杀了夏明翰,还有后来人!”1928年3月20日,武汉汉口余记里刑场,面对敌人的枪口,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共产党员夏明翰写下了这首气壮山河的就义诗,当时他年仅28岁。 夏明翰,字桂根,湖南衡阳县人。其祖父夏时济,在清朝做过户部主事,当过江西、江苏督销局和两江营务处总办。1917年,夏明翰违背祖父心愿,考入省立第三甲种工业学校机械科。 在五四爱国运动中,夏明翰奔走呼号,竭尽
或问,什么是爱国? 答曰,满腔之爱,只为中国,则称“爱国”。 忆往昔,风雨兼程岁月如歌—— 古有屈原面对楚国之江河日下,仍然长太息以掩涕兮;亦有文天祥视死如归,心如铁般呼喊;还有谭嗣同以血唤醒国人蒙昧之决然……他们不惧抛头颅洒热血,因为他们明白——先有国,后有家。他们脱离小家,把自己投向一个更广阔、更宏大的生命出口,挥斥方遒,共筑国梁。世纪飞逝,他们永远与山河同梦,与祖国共生。 看今朝,百
十九世纪四十年代,詹姆斯和同伴离开自己出生的小镇,来到城里的中学读书。初到这里,他们有很多习惯都与同学们不一樣,这让他们很不适应。当他们得知学校的图书馆每天晚上九点开门时,更是吃了一惊,要知道在小镇里,这个时间他们都已经上床睡觉了。 “为什么会有这种规定?”同伴不可思议地说。“确实难以理解。”詹姆斯表示认同。同伴一边摇头,一边愤愤地说:“他们是不合理的,甚至完全错误!我要证明他们不对。”“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