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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越南旅行的途中,我遇到一对从北京来的小夫妻,聊天中他们说,想在越南“变成”现代新潮之前赶紧来看看。但我觉得,他们还是来晚了。除去那些符号性的东南亚风情,他们越来越像我们了,在急吼吼的飞速发展中丢失了许多本该保留的东西。今时今日,若还有哪个文学青年怀揣着某种情愫和心爱的书来越南寻找些什么,或许会在西贡的街头被蝗虫般疾驰而过的摩托车一下子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