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情绪的礼赞与中国良知的宣泄——马宗融《拾荒》主旨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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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从来没有一种时刻,象社会的大裂变、大震颤那样,将芸芸良知未灭的中国文化人的命运与社会历史的律动紧紧捆绑、纠合到一起。五光十色的中国文化人置身于社会大变革的焦点上,他们在动荡中选择,他们心灵的探求历程自觉或不自觉地折射在社会历史的三棱镜中,形成各种或明或暗的色谱。马宗融无疑是属于那种明亮色块中的一束。他所生活的那个全民抗战、争取解放的时代的主体精神与主导意识,使那时期的文学艺术的视角与蕴含大大地加以升华与扩充。激动的时代使文学艺术家们亦处于深深的激动之中。正如列夫·托尔斯泰所指出的:“思想家和艺术家永远不会如我们所想象的那样,安闲地坐在奥林比亚的高峰
其他文献
<正> 高深是位崛起于东北沈阳,以后又辗转到西北银川的回族知名作家。他首先是一位诗人,现已出版的诗集有《路漫漫》、《小哥俩》、《大西北放歌》、《大漠之恋》等等。我在这里要谈论的是他的小说,而知晓他的诗人身份对把握其小说感受方式,解读其小说蕴意,无疑会有很大帮助。作为一位小说家,他的《军人魂》曾获第二次全国少数民族文学评奖的中篇小说一等奖,《清真寺落成的时候》获得《朔方》1982年优秀小说创作奖。这些作品是他创作生涯中的朵朵浪花,它们以独具的艺术特色,给我们带来阅读的喜悦,至今仍在激动着关注其创
<正> 纵观藏族社会的历史,吐蕃王朝是历史上的鼎盛时期。随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藏族文化呈现出一派前所未有的生机。文学(指作家文学)这一文化的分支也随着文化的繁盛跨入了它的童年期。吐蕃时期所产生的文学,不仅重要,而且令人惊叹。经过社会的大动荡、部落间的战争之后,崛起了一代藏族文学的奠基人,他们以满腔热诚,孜孜不倦地从事那些久经忽视的高级的精神活动。令人欣喜的是,这一时期的文学虽尚未脱童稚,却展示了惊人的生命力。在此我们讨论吐蕃文学的崛起,对藏族文学的产生、繁荣及发展,无疑具有重大意义。
<正> 一九九一年八月三十日至九月三日,内蒙古大学第二次蒙古学国际学术讨论会在呼和浩特市召开。有百余名中国学者和来自苏联、蒙古、美国、日本、德国、法国、意大利等国家的四十余名外国学者出席了会议。代表们共提交了一百三十一篇论文。就蒙古语言、文学、历史研究领域的最新科研成果进行了深入的切磋和交流。从总体上说,近年国内外的蒙古文学研究,已经在搜集、整理、出版、研究文学遗产方面作出了突出成就。以史诗为例,国内有学者统计,中国已正式出版了60部蒙古英雄史诗。蒙古人民共和国学者娜仁图雅报告说,蒙古境内累计
<正> 谭亚洲,在当代作家中,可谓名不见经传,然而他却是毛南族屈指可数的作家之一。他二十几年固守着他的那片绿色土地——那块有挟着山风而飞的山鹰和灰鹞子、散发着毛南菜牛肉郁香的绿色土地,因而收获了只在这块土地才会获得的果实。他从1965年开始发表诗歌,文革中断创作,1979年他又重新笔耕,先后发表150篇(首)作品。其中有诗歌、小说、民间文艺理论等等。他钟情于这片绿色的土地,这绿荫也就庇护了他,使之成为颇具特色的乡土作家。乡土文学,习惯认为是一种强调地方背景的故事性很强的小说,它的结构方式与传统
<正> 首届民俗学会暑期研修班按原定计划于1991年7月29日至8月14日在芬兰举行。有30位学者和1位观察员参加了这次由土库大学主办的活动,他们来自24个国家,其中9人来自西欧和北欧,9人来自东欧,7人来自亚洲,3人来自非洲,北美和南美各有2人和1人参加。研修班的14位教师则分别来自丹麦、芬兰、德国、印度、挪威、瑞典和美国。这项计划的最突出特点,大概是要算它的全球性了。它是响应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关于保护传统文化和民俗的倡议而筹办的。研修班的主题是“民俗学的进展”。具体学术活动有下述几个方面:1
<正> 满族青年作家林和平,其小说创作正以较好的势头渐进最佳状态。自《腊月》获一九八七年《小说选刊》奖后,便又于《人民文学》、《上海文学》、《青年文学》、《鸭绿江》、《芒种》诸刊物上纷纷推出《出民工》、《笔杆子》、《乡长》、《包工队》、《汇跷》等一些较有份量的作品。并以深厚的创作实力,引起了当今文坛的关注。有的认为他深受近年来新写实主义创作思潮的影响,其小说表现重视生活原生态式描写的倾向,有的认为他笔下的人物跳动着时代变革的脉博,是属于“写改革”的。这些观点基
<正> 一回族诗人木斧,从他1946年发表作品算起,迄今已整45年。这听起来有些漫长的诗龄,在今天或许不意味着一种荣光,而可能被视为“落伍”“过时”一类,因为十年前开始崛起尔后接连崛起于诗坛的一批批青年诗人,在拥挤的诗坛上争先恐后地放射着光辉,中年和老年的诗人们常被礼貌而不经意地推挤到了一边。我们对今日诗坛现状并非不满。我们的动机是想在揭开木斧诗心之前,大致确立他所处的诗坛坐标及坐标参照系,倘若把本世纪六、七十年代撇开不论,将四、五十年代成长起来与新时期跻身诗坛且共存于今日诗界的诗人们作一番对
<正> 一、民族的朝圣者这是一位民族的朝圣者,一位土地的崇拜者,一位民族文化的拥抱者。他象宗教节日里朝圣者前往圣地朝拜神灵一样朝拜自己的民族,他象农民式地崇拜他脚下的土地,他象拥抱母亲一样拥抱民族的文化。我称之为具有沉思意味的民族朝圣者,他的诗歌我则称之为一个民族朝圣者的思绪。回顾壮族诗人韦其麟的整个创作,从叙事诗《玫瑰花的故事》到长篇叙事诗《百鸟衣》,从长篇叙事诗《凤凰歌》到叙事诗集《寻找太阳的母亲》,从抒情诗集《含羞草》到散文诗集《童心集》和《梦的森林》,无不流露诗人这种朝圣般的艺术真诚。
<正> 在南方的土地上,有一个民族,他们曾经身着鸟的羽衣,学作鸟的动作,为太阳而舞,这就是景颇族。作为景颇族的一员,晨宏写景颇族有关鸟的神话传说方面的研究论文,也写有关鸟的诗歌;晨宏总把自己当一只鸟来看,于是,对晨宏的诗,不妨当作一只鸟的歌来读;他那本不久即可面世的诗集其题目便是《一只鸟的歌》。晨宏从小生长在景颇山,生长在极其丰富浩瀚、绚丽多彩的民族民间文学中,受到本民族文化的熏陶。他的诗,是自己对生活的感受和对理想追求的坦诚抒发。在《我的歌》一诗中他这样唱道:
<正> 在人们印象中,李乔是以其长篇巨制而登上文坛的。故谈论到李乔的作品时,一般只涉及他的《欢笑的金沙江》(三部曲)、《未完的梦》、《彝家将张冲传奇》等长篇小说。他解放后的许多散文和报告文学,多不为人们所重视;而他解放前的散文和报告文学,则更可以说是鲜为人知了。实际上,早在三十年代,李乔就开始提笔创作。他那些虽拙朴却有着浓郁的生活气息的作品,不但记录着李乔苦难与奋进的人世,而且反映着旧中国的一个侧影。李乔正是沿着他解放前的这条崎岖的创作道路,而登上他解放后创作的峰巅的。可惜的是,李乔早期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