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小说的空间场域设定在大部分时候都可以被看作是作者所建立的象征秩序,新移民文学中的场景尤甚,往往都试图在不同国家地域的情感书写中把控独特的人类共性和情感认同,呈现被遮蔽的人类困境.无论是幽闭空间之下的人性扭曲还是荒芜空间中的情感张力,都显现了绝对的情感闪烁.本文就将以张惠雯的短篇小说《玫瑰玫瑰》和《飞鸟与池鱼》为例,谈论移民文学中的叙事场域以及情感错位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