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论》与文学经典的思想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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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对西方文学经典的研习与化用,内在地促进了他的思想发展与理论建构。马克思的理论著作中普遍存在修辞学上的“互文性”,蕴含着马克思与世界文学经典之间持续不断的思想对话。在《资本论》及手稿中,他大量化用《神曲》《鲁滨逊漂流记》《浮士德》等经典的修辞风格,孕育出了哲学、政治经济学批判与文学之间跨越性对话的独特思想图景。马克思关于资本主义社会基本矛盾与未来走向的理论主题一直与“浮士德”的辩证意象之间保持着深刻的隐喻关系。马克思对“鲁滨逊”关于市民社会兴起与资本主义出路的预言进行了充分的历史阐释。马克思要充分把握资本主义社会现实的差异性与整体性,就必须逾越哲学、政治经济学与文学之间的学科分化、文体文类界限,走向一种“超学科”“超文体”的思想形态。在《资本论》中,现实的总体性与差异性、理论的总体性与多环节以及文本的超文体与多文类三者之间,必然形成一种艺术的、整体的再现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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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现代中国的科学叙事不仅来源于启蒙的冲动,更有知识人探寻世界本源,建构新的形而上学体系的冲动。中国文人运用粗浅的科学知识,重构了道器之辨与格致之学,借助“爱力”诸说论证仁学,构筑了博爱平等为核心的启蒙哲学以及爱智互生的情感论美学。“赛先生”与“爱先生”“美先生”的传承转换,从重建本体论、宇宙论进而贯通人生论,显露出对西方现代性和科学主义的批判意识,也制造了浪漫主义与现实主义思潮的多重悖论。重新认识近现代科学言说的形上之维,有助于超越“科玄论战”的二元叙事,探究浪漫主义与现实主义话语的本土源流,进而把握五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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