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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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是梦吗 如果这是梦 我愿在这梦中一醉不醒 即使长眠 也是别样的幸福与清凌 2 把心灵打扫干净 坐下来 手持一本书 书本里都是关于你的内容 下雪了 这漫天飞舞的雪花 落在倔强的我的发上 我就那么痴痴地捧着这本书 仿佛突然之间 你就会从书本里走出来 站在我面前 一如你可爱美丽的模样 你微笑着问我 你不在的日子里 我是否想你 3 不知是飛雪化作了泪水 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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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是梦吗
如果这是梦
我愿在这梦中一醉不醒
即使长眠
也是别样的幸福与清凌
2
把心灵打扫干净
坐下来
其他文献
塔耶卜·萨利赫是苏丹最著名的现实主义作家,他被BBC评为20世纪最著名的阿拉伯小说家。其小说《北迁季节》一经出版,立即获得了广泛的关注,好评如潮。2001年,该书被阿拉伯文学协会誉为“20世纪阿拉伯最重要的小说”。《北迁季节》是一部以苏丹北方农村和世界大都会伦敦为背景的中篇小说。该小说以无名的叙述者和主人公穆斯塔法为主线,展现了“中东文化和西方文化的相遇,特别是传统价值观与现代价值观的相遇”。萨利
西尔维娅·普拉斯和李清照,一个是受近代文明熏陶的西方女性,一个是被封建礼教钳制的东方闺秀,跨越千年的历史长河,我们从这两位女性的诗词作品中探寻她们人文思想中的闪耀光芒。 一、诗歌分析鉴赏 (一)普拉斯的《爸爸》—爱与枷锁 普拉斯的《爸爸》写于1958年,她自杀的前几个月,在这首诗中,她多次提及战争、鞋子、谋杀等字眼,表达自己内心的绝望和痛恨。“你再也不能,再也不能/这样做,黑色的鞋子/我像只
古今中外的文学作品中出现了许多独具魅力的女性角色,在这些女性角色中有一类悖于常规的形象极具特色—恶女。这些女性既不符合传统审美对于女性的要求也不符合传统道德规范。以法国作家左拉笔下的岱蕾斯·赖根和中国作家张爱玲《金锁记》中的曹七巧为例,她们背离了传统对于女性的束缚,沉溺于欲望,泯灭了人性,甚至践踏了他人的生命。比起那些千篇一律的女性形象,在这类非常态的恶女身上我们更能够看到女性身上复杂多样的人性,
雪雨度春秋,霜花两担愁。 天涯無悔路,沙土盖黄丘。
奶奶說山的外面是美丽的地方 追着太阳 月亮 我走啊走 走向了远方 远方有多远 你可知长途漫漫 走啊走 走进一片月光 月光里的风景那样迷茫 那山那水在月光里 青纱帐 雕花衫 就在我眼里 那山那水在月光里 是我遗失的梦 我的远方
秋歌被雨水溅湿 所有的牵挂 顺着屋檐飘落成蝶 迟到的脚步声 在眸子中缓缓移动 透过发丝间 游走的密语堆积如山 把自己丢进水花里 数十年的心思 和新收的稻谷一样有点烦 拽出陽光 晒干所有话题
谁道闲情抛掷久?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辞镜里朱颜瘦。河畔青芜堤上柳,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独立小桥风满袖,平林新月人归后。 心头难捱的苦闷总是会无缘由地弥漫开来,郁结于心却始终无法消遣。似乎每个人都尝过这一番苦滋味,无言名状的情绪唤醒只会让身处现世的人更加落寞不堪,于普通人如此,况乎本就生性敏感的词人呢?他们对周遭万物有着更加敏锐的观察和体悟,瞬息的变化都会唤醒他们内在情感的起
这是真的。 有个村庄的小康之家的女孩子,生得美,有许多人来做媒,但都没有说成。那年她不过十五六岁吧,是春天的晚上,她立在后门口,手扶着桃树。她记得她穿的是一件月白的衫子。对门的年轻人同她见过面,可是从来没有打过招呼的,他走了过来。离得不远,站定了,轻轻说了一声:“哦,你也在这里吗?”她没有说什么,他也没有再说什么,站了一会,各自走开了。就这样就完了。 后来这女子被亲眷拐子卖到他乡外县去做妾,又
平淡的日子 找一本奇书 走进其中 生活 滋润起来了 喧嚣的日子 執一卷唐诗 徜徉其中 生活 恬静起来了 宁静的日子 捧一卷宋词 沉醉其中 生活 高贵起来了
幸有底下流水蜿蜒,存留你倒影 時光深处那一朵橙黄毒菇,如云崖灵芝 炫目你胯下仰脸的孩童,烈日下一抹清荫 收养一缕缕小鱼小虾,你纹丝不动 以生命最后一丝木质纤维——桥断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