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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还不到20岁,我和伊曼一起离开贫穷的家乡,去到芝加哥找工作,并同时成了一个建筑队的工人。因为我们都还太年轻,我们的力气也很小,而且没有经验,所以我们成了建筑队里最没有尊严的人,任何人的薪水都比我们高。每天一下班,工友们就聚在一起赌博或者喝酒,这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我和伊曼的份。我们舍不得这样花掉自己微薄的薪水,也没有任何人会叫我们一起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