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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博,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系主任,冯友兰、张岱年、朱伯崑等国学大师亲传弟子。2001年秋,他在北大开设庄子哲学的课程,授课对象主要是哲学系的研究生,2003年秋开始以通选课的方式,向不同院系的同学讲授。2004年,王博的课堂讲稿整理成《庄子哲学》出版,语言通俗易懂,深受学生喜爱。至今,《庄子哲学》已重印了八次,生命力之长远超过时下国学跟风之作。这里摘编一篇,让我们跟随王博探寻庄子独特的人格气质和非
本禹志愿服务队队长张桂礼同学介绍了给习近平写信的来龙去脉:10月8日我们在排练话剧《牵挂》时,一位演员安玥琦的手机突然响了,我们得知支教过的贵州大石村里那个志愿者们资助治病的小男孩李成译,病情一直都在反复。第二天,安玥琦就想,能不能给习近平写一封信,把我们这些年来的成果和山里面孩子的期盼都跟他汇报一下。因为话剧中的一些细节触动到了我们本禹志愿服务队的队员,里面展现了我们志愿服务的成果,也说出了我们
毕业季为什么要穿黑色礼服?不同的学位之间的礼服有什么不同? 为什么毕业典礼上要将学士帽上的流苏从右拨到左? 当我们在庄重的毕业典礼上严格地执行一整套规范时, 也许并不了解,这些来自西方的传统其实有其悠久的历史渊源。 而要追寻它们的缘由,就要循着欧洲大学教育发展的轨迹,前往中世纪一探究竟。 葡萄酒盛宴——最早的毕业典礼 12世纪,随着基督教的发展,被西罗马帝国扼杀的教育机构以修道院和教区
粉丝 我是在大二时认识董阳的。那时我在校广播站做播音员,同时兼任校报新闻编辑。董阳是校足球队的新队员,他倒是个热心肠,经常大汗淋漓地来给广播站送足球队比赛的新闻稿。起初,我对董阳并不留意,他送来的稿件,写得像流水账犹如小学生作文,而且也不注意格式,有时候整篇文章不分一个段落。我看得直摇头,他送来的稿子当然不会被播出了。 一天傍晚,我结束了广播节目,收拾好东西打算去教室自习。天色渐黑,我刚走出广
学生物的人上辈子一定是个折翼的杀手,所以这辈子要继续拿刀,切切这个切切那个。在野外实习的时候要像个专业的擒拿手;在实验室里就得心无旁骛,完全投入。室外室内轮流蹲,这个杀手不是不太冷,是不怕冷,还要不怕热不怕脏不怕烦,要是搭上必备有毒物质的大实验,还得有不怕死的精神。所以学我们这行,一定要懂得如何理解生活的美好。以上纯属玩笑,以下才是真相。 保持白大褂整洁 一些同学以为大学实验与高中
新闻链接: 2013年1月21日人民网台湾频道 “科学发展观”入选台湾公务员考试试题 2013年台湾公务员初考“公民与英文”科目,出现大陆“科学发展观”及中国共产党党章等考题,部分台湾考生质疑“考题不适当”,应该送分。但相关部门解释,题目并未超出命题大纲;有“立委”也挺考选方,称公务员更应了解对岸、知己知彼。 据台湾《旺报》报道,公务员初考“公民与英文”科目第16题问:“中共的某项策略以‘
“90后向往摆脱过去简单符号化的外在个性,转为更为深入地理解和探索自己,他们希望发现自己的天赋,围绕兴趣爱好展开生活,更希望能做与天赋兴趣匹配的工作,同时通过独立思考和体验形成自己的判断和原则,做一个自我认可的不普通的普通人。” ——引自青年志“90后生活形态报告” 从独立杂志做起 最早思考职业这回事,是东升高中毕业的时候。从小,他就有站在讲台上分享的愿望。大学志愿填了广告学专业后,他意识到
选课排队时,每一个学生都领到一个号,按号报名,以免有人插队。 最早是在台湾听到“硬课”这个词,形容那些上起来很hard的课,教授往往布置各种各样的任务,并且打分严格,正如孟芸芸选到的课那样。这恰好能用来与近年大学流行词汇“水课”相对应,所谓“水课”是指老师要求松、打分好、容易过的课程。 “学生大都是经济理性的,显然他们认为提高GPA带来的奖学金、保研、留学等诸多福利比一节课带给他们的知识更重要
我有位老兄,罹患抑郁症,曾经这样感叹:“恨不得一夜之间白头。”他的意思是,他希望有一种方法,能帮助他加速时间,让他提前进入老年的清明澄澈之中。其实,他所用的这句话,是林忆莲的歌词,而她所歌唱的,却是她的幸福:“恨不得一夜之间白头,永不分离。”事实证明,幸福或者悲苦,都不能帮助我们缩短时间,生命必须要用时间的推进来完成,少一分一秒都不行。 导演理查德?林特莱克用了一种特殊的方式,来表现时间的这种属
学校是5.12地震以后由香港政府援建的,很新很漂亮,周围看过学校照片的朋友都说:“这也需要支教?”没错,在许多人眼中,支教应该在山沟沟里,在破烂的小木屋里,拥有色彩艳丽、崭新校舍的学校需要你支哪门子教?那么我也想问,硬件和软实力是正比的么?漂亮的学校一定意味着优质的教育么?淳朴的乡亲有正确的教育理念和方法么? 支教生涯正式开始的第一项任务便是迎接新生报到注册——对于这一天的回忆至今都是凌乱的。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