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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2月12日晚间,接到北京石油规划院范成龙学兄来电,告知了石生学兄(郝石生教授——编者注)于当日下午4时突然病逝的信息。这一意外的噩耗,令我震惊得简直反应不了,手足无措。在北洋同学中,石生兄是我同窗谊极,共事最久也最相知的挚友。相互砥砺,共同钻研学中的疑难,半个世纪以来,已经具有默契,成为习惯。自从我于1977年底调至成都工作后,彼此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