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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有记忆之前,欧家营都是寂静的,仿佛有永远的暮色罩着。记忆的来临,或说欧家营的景物、发生的事件开始进入我的身体,并无论怎么驱赶也赶不走的时候,是我四岁左右的一天。那一天,利济河两岸的白杨和核桃树的叶子,被密集的雨滴打得噼啪作响。有一条通往天边的利济河,就有一条通往天边的音响带。没有雷声,也没有闪电,利济河的狭窄的河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