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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读莫言的《红蝗》(载《收获》1987年第3期),是一件十分难受的事情。这么说,也许莫言本人会窃窃高兴,因为他曾经说过,他无意去表现美的东西。从《红高粱》那里,人们就开始感觉到他那表现丑恶的强烈欲望。而到了《欢乐》以至《红蝗》,这种欲望更得到了尽情的发泄。可是,文学决不仅仅是发泄,这也许便是莫言的失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