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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收了他一块两块、五块十块凑起的钱,不耐烦地递过票,那拿着售票本儿站在大班车的门口,涂得惨白的脸,身上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女售票员,就像谁都久了她八百吊老钱似地,几乎是冲着阿福的耳朵尖声嚷道:“往里走,快往里走。别堵存这门口。”震得阿福的耳朵好一会儿还唧唧直响、也不知是自己这一身脏巴啦唧油光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