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我们聊着,树木逐渐模糊 流水浅趟沼泽地的柔软 星空浩瀚的场景开始明亮 我们只是无关紧要的看客 试图与尘世保持着一致 让黑夜与白天各半,寒暑各半 雄雌各半,左右各半,遠行与归途各半 我们,在彼此的星空探秘 夜渐深,刚与柔的一半一半,若即若离 蝉鸣 面对同一棵树,在林间此起彼伏 从没厌倦,也不失语,极度的专注 整个热季都在阳光或树荫下喧哗、颂唱 风格一致的腔调,用大声说出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我们聊着,树木逐渐模糊
流水浅趟沼泽地的柔软
星空浩瀚的场景开始明亮
我们只是无关紧要的看客
试图与尘世保持着一致
让黑夜与白天各半,寒暑各半
雄雌各半,左右各半,遠行与归途各半
我们,在彼此的星空探秘
夜渐深,刚与柔的一半一半,若即若离
蝉鸣
面对同一棵树,在林间此起彼伏
从没厌倦,也不失语,极度的专注
整个热季都在阳光或树荫下喧哗、颂唱
风格一致的腔调,用大声说出
小意思——这个季节火热而有蜜意!
此前无法承受的鸣叫,这个正午已经理解
与默许。时间开始变深、变润,腔调醉人
蝉声在细小和庞大之间穿梭
翅膀和叶脉渐渐重合,没有了怯意
步入秋天的身躯,最好的选择是扑向烈焰
——因为鸣蝉没有冬天
尘世,一个过客像草木虫蚁一样度过
人生,热望,孤寂,有时多么虚空
宁和之中,略有所缺
鱼,游离于幻境与现实之间
幻境,是一抹燃烧的云,一次柔光
脱离羁绊的诗意想象,自由且入心
现实,是一个水泡与一个水泡的摩擦
夜的溪边,略模糊,略苍茫
略孤独。闪电从虚空的天边掠过
远处有击杀。相比,当下宁和而美丽
是一种难以重现的可爱
与略无激情的妙有
其他文献
那时,白菜还不认识塑料大棚 拖拉机还没有划伤泥土 几只小鸟就停在一棵杨树上,告诉另外的伙伴 他们登上了最高的山峰 田埂常常随弯就弯,那些油菜花 也就随弯就弯地泛滥 黄牛和山羊没学会走直线,斜在山坡上 成为春雨和燕子的标杆 没有雾霾,只有雾岚。一条石砌的水渠 藏不住多嘴的浪花。泥鳅隐于其中 在雷雨之前,才露出水面 告诉低飞的燕子别撞上闪电的绳 根据族谱或者风水,村庄 就散落
在太阳落下和升起的地方 感知生命的流转 几只骆驼 咀嚼冰凉的秋草 一个个沙丘 掩埋多少世事 今天的小镇 颠覆曾经的沧海 躺在人烟稀少的尘世 一旦被宠坏 是风中泪流的样子 一旦被纷扰 羁绊脚步的律动 还是让 一个没有心情的态度 加深秋的容颜 人约黄昏后 落日 没有孤决地离去 他托举起周边五彩云霞 像他一生众多的子孙 怪树林的枝权 把你烘托成辉煌 我不能说
我在上海,但我出生在上海最偏僻的小村子里。我们村有很多杂乱姓氏,三教九流,五行八作,夏夜乘凉的时候各色人等粉墨登场,人才济济,鬼怪故事四处流传,有才华的人似乎都逃到了这里。我想我一开始写诗比较鬼魅应该受此影响。我们家据说也是逃过来的:“文革”时我外祖父的黄包车车夫要在主子身上再踏上一只脚,我外祖父就带一家老小匆匆逃到了上海的东南角,认为此地天高皇帝远,虽荒蛮却是世外桃源,就住下了。我觉得自己骨子里
如果允许一个三十岁的人拥有魔法 我想手握时间的刀柄,裁剪 一只漂亮的口袋,完整、宽容、坚决 从不附着在其他什么东西上 那第一次成为过往的,将沉入 它的底部,繁殖出 最崭新的胚芽 那第二次即将到来的 都会被无情驱赶 它可以装下无数次错误 但不接受天真 它可以容忍无数次谎言 但不能只关心自己 它可以沉默 但必须睁开眼睛 虫鸣声 只要你高兴,你可以放声叫上一晚 只叫一声
如此多的灰尘 我们是吊在半空中的肉身 归于某处时,名字 只是一个灰尘大小的符号 它们没有负担,没有名利的各种困扰 很多星星,只属于另一个世界 在这个世界里的人 最终,都不会成为星座 啊,我们在走别人的路 别人在走我们的路 “生命盲目地 移动,不过是一阵呼吸 在这里和不在那里之间” 我们现在是生者 未来是逝者 在通往彼此的路上 總也拎不
与阳光对峙 显然是不明智的 黑蝙蝠飞舞巨翅,将狰狞撒向人间 无数白口罩在相互靠近 彼此辨别不出谁和谁 看见对方,就如同看见自己 呼出的热气,让镜片很快起上一层水雾 惊蛰之后,对春天的认识 依然一片模糊 独处 唯一的国王,向唯一的子民 发号施令,将独处煎成药剂,用来驱逐阴霾 用来镇压内心的恐惧,以及焦虑 “一个人独处时,面对的是整个世界” 远离
一位衣冠整齐的老人走在清晨的小区里 寻找还有剩余价值的废品 他不知道哪一个 垃圾袋里装着自己的希望 他也不知道值得捡拾的 垃圾袋会在哪里 一位拾废品的老人走在 清晨的小区里 他小心地查看这些被丢弃的 袋子 然后认真地打开,分拣袋中的物什 仔细地将揉皱的展平 为腐蚀的剖光 以自己 多年的閱历发掘被忽略的价值 这是一项 被人轻视的工作 在喜新厌旧的时代 物质 在被推向圣坛的同时贬值
晦涩难懂的哲学让我的学习之路充满了挑战,面对烧脑的逻辑推理和概念演绎,尽管有时候我也会叫苦不迭,但是长期的哲学训练确实培养了我的理性思维能力。优美隽永的诗词,无论是“金戈铁马阳关”的崇高和壮烈,还是“杏花烟雨江南”的优美与婉转,都丰富了我的精神生活,增加了我的审美体验。 我就读于中国人民大学哲学院,人大哲学院无论是哲学教学,还是科研实力都在全国高校中名列前茅。在这样得天独厚的专业学习环境中,我努
十年来,我为这片海写下太多诗,然而海却不知道。它建立并遵循自己的秩序存在,任何事物都无法对其左右。平静还是汹涌,沉默还是咆哮,都由它自己说了算。 海并不关心我为何要为它写诗,然而一个人的写作,总会与故乡或者居住地发生千丝万缕的关系。我出生在青岛且生活在这里,诗歌就不可能绕过这座城,这片海。所有与海有关的写作,都是自然而然,有感而发。因为我做不到对它视而不见,我喜欢的蓝色也被它演绎到极致,黑蓝灰蓝
九月,被雷电劈开的树干 开始愈合 九月,湖水慢慢內敛 从窗口望去,远方更远 我看到西屋的光线 飞快地掠过案头的兰花 这是九月,你当启程于铜镜 抵达它的背面 阁楼的梯子还在 这些年,它悄悄从内部腐朽 今天,刚好能够承受住 你我之轻 12月17日,雨 一个人死去 跟一场冬雨 没有什么不同 先是天气渐渐冷了 落叶多得没人打扫 再就是听不到鸟儿鸣叫 然后就有那么一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