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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随着世界经济一体化和我国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外国直接投资作为我国投资的重要来源与我国经济增长之间存在密切关系。我们通过Granger影响关系检验和协整关系检验对外国直接投资与我国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进行分析发现，外国直接投资对国内产出具有显著的单向影响，说明外国直接投资对我国经济增长起到了重要的推动和促进作用。同时，我们发现外国直接投资与国内产出之间的长期均衡出现偏离是导致投资和产出波动的重要原因。
关键词：外国直接投资 经济增长 Granger关系检验
Empirical Analysis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and Growth in China’s Economy
Zhao Haiying Liu Jinquan
Abstract:As the most important source of investment of our country,the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and economic growth of our country have close relations between each other.We test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m by using Granger Causality test and error correction model and find that the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has a significant impact on the domestic output on the oneway which means that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have promoted the economic growth of our country markedly.At the same time,the departure from the longterm balance in investment and output is the major cause of the fluctuations of the investment and output in our country.
Keywords: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Economic growth Granger Causality testError Correction model
【中图分类号】F11【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9646(2008)11-0001-03
1.引言
在开放经济条件下，外国投资已经成为拉动国内经济增长的重要动力，也是促进经济增长收敛到稳态水平和区域经济差异减小的重要原因。外国直接投资作为我国经济中投资的重要来源，对促进我国经济的快速增长产生了重要作用。因此，外国直接投资对投资国家经济增长的作用机制和作用效果一直是开放经济中的热点研究问题 (Wu，2000)。
在通常的经验分析中，很多研究者直接利用线性回归模型来描述和检验外国直接投资对投资国产出和生产率的作用关系。在实际产出的回归方程中，如果外国直接投资变量的估计系数显著为正时，则认为外国直接投资对投资国的经济增长具有显著拉动和促进作用。例如，Borensztein等 (1998) 通过对69个发展中国家1970年~1989年的数据进行分析时发现，外国直接投资对投资国经济增长具有显著促进作用，外国直接投资与“技术溢出效应”共同作用，导致投资国经济的快速增长。De Gregorio (1992) 通过对12个拉美国家1950年~1989年的数据进行计量分析，发现外国直接投资与经济增长之间具有显著的正相关关系，同时外国直接投资的生产率要高于国内投资的生产率。De Mello (1999) 对经合组织国家和非经合组织国家1970~1990的数据进行时间序列分析，认为外国直接投资作为国内资本的补充，对投资国的经济增长也具有积极促进作用。
20世纪90年代以来，许多国内学者结合我国经济运行态势，对外国直接投资在我国经济发展中的作用进行了分析和研究。沈坤荣、耿强 (2001年) 构建了一个包含外国直接投资和人力资本的内生经济增长模型，并运用1987年~1998年我国29个省、市及自治区的有关数据进行回归分析，发现外国直接投资的增长导致了我国经济增长率的提高，并发现外国直接投资技术扩散效应的发挥程度与人力资本有着密切联系。陈国宏、郑兆镰、桑赓陶 (2000年) 运用因果关系检验法和协整关系检验法对我国1981年以来外国直接投资与技术转移的相互关系进行经验研究，发现外国直接投资是我国技术进步的重要原因。萧政、沈艳 (2002年) 则运用循环式结构，得出外国直接投资与我国经济增长之间存在双向互动关系的经验结论，并使用三阶段最小二乘法测算出FDI和GDP之间的短期弹性和长期影响。
需要注意的是，随着我国经济的持续快速增长和国内国际环境的不断变化，我国经济中的外国直接投资无论是投资规模还是投资方式都出现了显著改变，同时我国经济周期波动也出现了新的态势，为此，有必要对我国外国直接投资和国内产出的作用关系给出新的经验分析和实证检验。本文将通过Granger因果关系检验法和协整关系检验方法，并给出外国直接投资与国内产出之间的误差修正机制，在此基础上判断二者短期波动与长期均衡之间的关系。
2.外国直接投资与我国经济增长之间关联性的经验分析
为了全面描述外国直接投资与我国经济增长之间的相互关系，我们将分别描述和检验投资和产出增长率序列和周期波动成分之间的影响关系①。我们利用变量itFDI表示外国直接投资的对数序列，利用变量yGDPt表示国内产出的对数序列。图1和图2分别给出了外国直接投资和国内产出的增长率和周期波动成分的时间轨迹，我们利用变量gFDIt和gGDPt表示外国直接投资和国内产出增长率，利用变量(cg)FDIt和(cg)GDPt表示对应的周期波動成分，数据来源为《中国经济景气月报》。对比这些图形可以发现，投资变量与产出变量的时间轨迹具有类似的特征，这是投资对产出具有影响的体现。同时，这些变量轨迹也有不同之处，这是因为存在投资乘数作用和投资对产出的滞后作用的原因。
在图1中，我们发现外国直接投资增长率也存在古典波动态势，既出现上升和下降过程的交替，只有在2000年和2002年之间外国投资保持持续增长，而进入2004年后出现了两次快速增长的峰值，分别出现在2005年的第3季度和2006年的第4季度，这个阶段对应着我国经济增长的上升阶段。有可能是我国的快速增长吸引了大量外国投资，也可能是外国投资增加促进了我国的快速经济增长，这些需要我们在下面的计量检验中给出经验结论。
在图2中，我们可以了解我国实际GDP的季节变化过程。显然，该过程也存在典型的季节变化特征，但是与外国投资不同的是，该变化过程中的时间趋势过程更为明显；从中可以发现在2005年出现了一个快速攀升的過程，这个阶段对应了经济周期的扩张阶段。从图6的周期波动成分中可以看出，我国经济周期平缓波动的态势从2004年开始出现了改变，其后出现了显著的周期波动，而且波动幅度较以往具有很大的提高，也由此引发人们对经济周期波动带来经济“过热”的忧虑 (刘树成，2004年)。
为了进行时间序列之间的协整关系检验，我们分别对上述时间序列进行单位根检验。检验结果表明，外国直接投资和国内实际产出序列均是一阶单整过程，因此我们可以继续估计和检验这两个序列的协整关系。在单位根检验基础上，我们描述和检验外国直接投资与国内产出增长率在水平序列和周期序列之间的Granger影响，具体检验结果由表1给出。
我们从上述检验结果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经验事实，即外国直接投资对我国国内产出具有显著的单向影响，无论是外国直接投资增长率的水平序列，还是外国直接投资增长率的周期序列，都具有解释我国国内产出增长率及其波动成分的预测和解释能力，它们都构成了国内产出增长率变化的“Granger原因”。反之，我国产出增长率的水平序列和波动序列对外国直接投资都不存在反向的Granger影响关系。
类似地，协整关系检验发现外国直接投资与国内产出之间仅存在一个显著的协整关系，取标准化的协整向量，得到下述协整关系关系(括号内的数字表示参数估计的标准差，*号表示在5%的置信水平下参数估计显著)。
iFDIt-0.3991yGDPt+1.571666=εt
(-0.0937)*(0.9605)*(1)
该估计表明，在外国直接投资与国内产出之间的长期均衡关系中，外国直接投资的国内产出乘数为0.3991，此时对应的启示是国内产出增加1%，将引致外国直接投资增加0.4%。将上述方程表示成为国内产出的正则化行为为：
yGDPt=3.9380+2.5056iFDIt-2.5056εt(2)
从这个方程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外国直接投资对国内产出的“投资乘数”为2.51，该投资乘数表明，当外国投资出现1%增加后，将导致国内产出增加2.5个百分点，这是外国直接投资对国内产出具有显著影响的定量结论。
我们可以给出上述协整误差的动态轨迹，并将其与外国投资增长率的周期成分和国内产出增长率的周期成分进行对比。图3给出了协整误差的时间序列轨迹。由于短期误差修正轨迹是投资周期波动的一种体现，因此该误差轨迹与图3显示的外国直接投资的周期波动轨迹具有类似的特征。
3.主要结论与经济政策启示
通过对外国直接投资与我国经济增长之间的关联性进行研究，我们得出如下结论：
首先，外国直接投资对我国国内产出具有显著的单向影响，这意味着外国直接投资对我国经济增长起到了重要的推动和促进作用，说明外国直接投资通过推进技术进步、增加就业和政府收入等渠道对我国经济发展产生了积极的重要作用，并产生了显著的经济效益。相反，我国产出增长率对外国投资增长率不存在反馈作用，因此外国直接投资周期的变化主要受到国内市场和供求关系等因素的影响，而并不是因为国内GDP的快速增长所引致。此外，外国直接投资和国内产出之间长期均衡关系的存在进一步证实了外国投资对我国经济发展具有显著影响，这说明在长期内，外国直接投资对保持我国经济的持续稳定发展也具有不可忽视的重要作用。在短期内，外国直接投资与国内产出之间的长期均衡出现失调，是导致投资和产出波动和周期的重要原因。
这些经验结论的发现具有重要的经济政策启示，说明在未来的一段时期内，我国要继续加大吸引外资的力度，改善投资环境，发挥外商直接投资对我国经济的促进作用，同时也要注意外商直接投资对我国产业结构的影响，密切关注外国直接投资的持续性和稳定性，降低外商直接投资的波动给我国经济带来的不利冲击。
注释
①这里时间序列的趋势成分是利用H-P滤波获得的，周期成分是指时间序列与趋势成分之间的偏离。
参考文献
［1］ Borensztein E J,De Gregorio,J W Lee.How does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affect economic growth ［J］.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1998(45):115～135
［2］ De Gregorio J.Economic growth in Latin American ［J］.Journal of Development Economics,1992(39):59~83
［3］ De Mello L.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led growth:Evidence from time series and panel data ［J］.Oxford Economic Papers,1999(51):133～151
［4］ Granger,C.W.J.,Investigating causal relations by econometric models and crossspectral methods ［J］,Econometrica,1969(37):424～438
［5］ Mills,T.C.The econometric modeling of financial Time Series ［M］,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9
［6］ Wu,Yanrui.Measuring the performance of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a case study of China ［J］,Economics Letters,2000(62):143～150
［7］ 陈国宏、郑兆濂、桑赓陶.外商直接投资与技术转移关系的实证研究［J］，《科研管理》，2000年第2期
［8］ 刘树成.新一轮经济周期的背景特点［J］，《经济研究》，2004年第3期
［9］ 沈坤荣、耿强.外国直接投资、技术外溢与内生经济增长［J］，《中国社会科学》，2001年第5期
［10］ 萧政、沈艳.外国直接投资与经济增长的关系及影响［J］，《经济理论与经济管理》，2002年第1期
关键词：外国直接投资 经济增长 Granger关系检验
Empirical Analysis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and Growth in China’s Economy
Zhao Haiying Liu Jinquan
Abstract:As the most important source of investment of our country,the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and economic growth of our country have close relations between each other.We test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m by using Granger Causality test and error correction model and find that the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has a significant impact on the domestic output on the oneway which means that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have promoted the economic growth of our country markedly.At the same time,the departure from the longterm balance in investment and output is the major cause of the fluctuations of the investment and output in our country.
Keywords: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Economic growth Granger Causality testError Correction model
【中图分类号】F11【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9646(2008)11-0001-03
1.引言
在开放经济条件下，外国投资已经成为拉动国内经济增长的重要动力，也是促进经济增长收敛到稳态水平和区域经济差异减小的重要原因。外国直接投资作为我国经济中投资的重要来源，对促进我国经济的快速增长产生了重要作用。因此，外国直接投资对投资国家经济增长的作用机制和作用效果一直是开放经济中的热点研究问题 (Wu，2000)。
在通常的经验分析中，很多研究者直接利用线性回归模型来描述和检验外国直接投资对投资国产出和生产率的作用关系。在实际产出的回归方程中，如果外国直接投资变量的估计系数显著为正时，则认为外国直接投资对投资国的经济增长具有显著拉动和促进作用。例如，Borensztein等 (1998) 通过对69个发展中国家1970年~1989年的数据进行分析时发现，外国直接投资对投资国经济增长具有显著促进作用，外国直接投资与“技术溢出效应”共同作用，导致投资国经济的快速增长。De Gregorio (1992) 通过对12个拉美国家1950年~1989年的数据进行计量分析，发现外国直接投资与经济增长之间具有显著的正相关关系，同时外国直接投资的生产率要高于国内投资的生产率。De Mello (1999) 对经合组织国家和非经合组织国家1970~1990的数据进行时间序列分析，认为外国直接投资作为国内资本的补充，对投资国的经济增长也具有积极促进作用。
20世纪90年代以来，许多国内学者结合我国经济运行态势，对外国直接投资在我国经济发展中的作用进行了分析和研究。沈坤荣、耿强 (2001年) 构建了一个包含外国直接投资和人力资本的内生经济增长模型，并运用1987年~1998年我国29个省、市及自治区的有关数据进行回归分析，发现外国直接投资的增长导致了我国经济增长率的提高，并发现外国直接投资技术扩散效应的发挥程度与人力资本有着密切联系。陈国宏、郑兆镰、桑赓陶 (2000年) 运用因果关系检验法和协整关系检验法对我国1981年以来外国直接投资与技术转移的相互关系进行经验研究，发现外国直接投资是我国技术进步的重要原因。萧政、沈艳 (2002年) 则运用循环式结构，得出外国直接投资与我国经济增长之间存在双向互动关系的经验结论，并使用三阶段最小二乘法测算出FDI和GDP之间的短期弹性和长期影响。
需要注意的是，随着我国经济的持续快速增长和国内国际环境的不断变化，我国经济中的外国直接投资无论是投资规模还是投资方式都出现了显著改变，同时我国经济周期波动也出现了新的态势，为此，有必要对我国外国直接投资和国内产出的作用关系给出新的经验分析和实证检验。本文将通过Granger因果关系检验法和协整关系检验方法，并给出外国直接投资与国内产出之间的误差修正机制，在此基础上判断二者短期波动与长期均衡之间的关系。
2.外国直接投资与我国经济增长之间关联性的经验分析
为了全面描述外国直接投资与我国经济增长之间的相互关系，我们将分别描述和检验投资和产出增长率序列和周期波动成分之间的影响关系①。我们利用变量itFDI表示外国直接投资的对数序列，利用变量yGDPt表示国内产出的对数序列。图1和图2分别给出了外国直接投资和国内产出的增长率和周期波动成分的时间轨迹，我们利用变量gFDIt和gGDPt表示外国直接投资和国内产出增长率，利用变量(cg)FDIt和(cg)GDPt表示对应的周期波動成分，数据来源为《中国经济景气月报》。对比这些图形可以发现，投资变量与产出变量的时间轨迹具有类似的特征，这是投资对产出具有影响的体现。同时，这些变量轨迹也有不同之处，这是因为存在投资乘数作用和投资对产出的滞后作用的原因。
在图1中，我们发现外国直接投资增长率也存在古典波动态势，既出现上升和下降过程的交替，只有在2000年和2002年之间外国投资保持持续增长，而进入2004年后出现了两次快速增长的峰值，分别出现在2005年的第3季度和2006年的第4季度，这个阶段对应着我国经济增长的上升阶段。有可能是我国的快速增长吸引了大量外国投资，也可能是外国投资增加促进了我国的快速经济增长，这些需要我们在下面的计量检验中给出经验结论。
在图2中，我们可以了解我国实际GDP的季节变化过程。显然，该过程也存在典型的季节变化特征，但是与外国投资不同的是，该变化过程中的时间趋势过程更为明显；从中可以发现在2005年出现了一个快速攀升的過程，这个阶段对应了经济周期的扩张阶段。从图6的周期波动成分中可以看出，我国经济周期平缓波动的态势从2004年开始出现了改变，其后出现了显著的周期波动，而且波动幅度较以往具有很大的提高，也由此引发人们对经济周期波动带来经济“过热”的忧虑 (刘树成，2004年)。
为了进行时间序列之间的协整关系检验，我们分别对上述时间序列进行单位根检验。检验结果表明，外国直接投资和国内实际产出序列均是一阶单整过程，因此我们可以继续估计和检验这两个序列的协整关系。在单位根检验基础上，我们描述和检验外国直接投资与国内产出增长率在水平序列和周期序列之间的Granger影响，具体检验结果由表1给出。
我们从上述检验结果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经验事实，即外国直接投资对我国国内产出具有显著的单向影响，无论是外国直接投资增长率的水平序列，还是外国直接投资增长率的周期序列，都具有解释我国国内产出增长率及其波动成分的预测和解释能力，它们都构成了国内产出增长率变化的“Granger原因”。反之，我国产出增长率的水平序列和波动序列对外国直接投资都不存在反向的Granger影响关系。
类似地，协整关系检验发现外国直接投资与国内产出之间仅存在一个显著的协整关系，取标准化的协整向量，得到下述协整关系关系(括号内的数字表示参数估计的标准差，*号表示在5%的置信水平下参数估计显著)。
iFDIt-0.3991yGDPt+1.571666=εt
(-0.0937)*(0.9605)*(1)
该估计表明，在外国直接投资与国内产出之间的长期均衡关系中，外国直接投资的国内产出乘数为0.3991，此时对应的启示是国内产出增加1%，将引致外国直接投资增加0.4%。将上述方程表示成为国内产出的正则化行为为：
yGDPt=3.9380+2.5056iFDIt-2.5056εt(2)
从这个方程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外国直接投资对国内产出的“投资乘数”为2.51，该投资乘数表明，当外国投资出现1%增加后，将导致国内产出增加2.5个百分点，这是外国直接投资对国内产出具有显著影响的定量结论。
我们可以给出上述协整误差的动态轨迹，并将其与外国投资增长率的周期成分和国内产出增长率的周期成分进行对比。图3给出了协整误差的时间序列轨迹。由于短期误差修正轨迹是投资周期波动的一种体现，因此该误差轨迹与图3显示的外国直接投资的周期波动轨迹具有类似的特征。
3.主要结论与经济政策启示
通过对外国直接投资与我国经济增长之间的关联性进行研究，我们得出如下结论：
首先，外国直接投资对我国国内产出具有显著的单向影响，这意味着外国直接投资对我国经济增长起到了重要的推动和促进作用，说明外国直接投资通过推进技术进步、增加就业和政府收入等渠道对我国经济发展产生了积极的重要作用，并产生了显著的经济效益。相反，我国产出增长率对外国投资增长率不存在反馈作用，因此外国直接投资周期的变化主要受到国内市场和供求关系等因素的影响，而并不是因为国内GDP的快速增长所引致。此外，外国直接投资和国内产出之间长期均衡关系的存在进一步证实了外国投资对我国经济发展具有显著影响，这说明在长期内，外国直接投资对保持我国经济的持续稳定发展也具有不可忽视的重要作用。在短期内，外国直接投资与国内产出之间的长期均衡出现失调，是导致投资和产出波动和周期的重要原因。
这些经验结论的发现具有重要的经济政策启示，说明在未来的一段时期内，我国要继续加大吸引外资的力度，改善投资环境，发挥外商直接投资对我国经济的促进作用，同时也要注意外商直接投资对我国产业结构的影响，密切关注外国直接投资的持续性和稳定性，降低外商直接投资的波动给我国经济带来的不利冲击。
注释
①这里时间序列的趋势成分是利用H-P滤波获得的，周期成分是指时间序列与趋势成分之间的偏离。
参考文献
［1］ Borensztein E J,De Gregorio,J W Lee.How does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affect economic growth ［J］.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1998(45):115～135
［2］ De Gregorio J.Economic growth in Latin American ［J］.Journal of Development Economics,1992(39):59~83
［3］ De Mello L.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led growth:Evidence from time series and panel data ［J］.Oxford Economic Papers,1999(51):133～151
［4］ Granger,C.W.J.,Investigating causal relations by econometric models and crossspectral methods ［J］,Econometrica,1969(37):424～438
［5］ Mills,T.C.The econometric modeling of financial Time Series ［M］,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9
［6］ Wu,Yanrui.Measuring the performance of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a case study of China ［J］,Economics Letters,2000(62):143～150
［7］ 陈国宏、郑兆濂、桑赓陶.外商直接投资与技术转移关系的实证研究［J］，《科研管理》，2000年第2期
［8］ 刘树成.新一轮经济周期的背景特点［J］，《经济研究》，2004年第3期
［9］ 沈坤荣、耿强.外国直接投资、技术外溢与内生经济增长［J］，《中国社会科学》，2001年第5期
［10］ 萧政、沈艳.外国直接投资与经济增长的关系及影响［J］，《经济理论与经济管理》，2002年第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