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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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 一抹长影 心底 千般离愁 踟蹰的人 以月亮口哨 将心中的寂静赶跑 一个人的山野 星光灵动 倒影幢幢 尖锐的口哨 以闪亮的寒意 在虫声灯影里 挑开月色 挑开浸渍肌肤的寒冷 驀然想起 后羿射中的日头 何等落寞地 滑过广袤的天穹 大地有了清凉 月牙走进孤独 思念和残缺的滋味 穿越一生 月色中 吹口哨的人 以与生俱来的感召力 让最后的太阳 皈依生命的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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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 一抹长影
心底 千般离愁
踟蹰的人 以月亮口哨
将心中的寂静赶跑
一个人的山野
星光灵动 倒影幢幢
尖锐的口哨
以闪亮的寒意
在虫声灯影里
挑开月色
挑开浸渍肌肤的寒冷
驀然想起
后羿射中的日头
何等落寞地
滑过广袤的天穹
大地有了清凉
月牙走进孤独
思念和残缺的滋味
穿越一生
月色中 吹口哨的人
以与生俱来的感召力
让最后的太阳
皈依生命的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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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愈来愈老了 且 疾病纏身 不知从何时起 我有点惧怕给他们打电话 多年了 村里已经没有多少 好消息 不是亲辈们相继离世 就是他们自身出了问题 每报告一次 我就会 重重地失眠一阵子 痛心一阵子 惊慌一阵子 昨天 父母又报告说 七娘走了 他们的八人团队 又少了一人 我真怕有一天 他们的声音 像一缕微风 突然飘走 现在我的手机 是安插在父母身上的窃听器 惧怕聆听 又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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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罗子”的模样大概跟人差不多,但又不是人。 好像是鬼,细究了又不像是鬼。一般说来,鬼是人死后留下的躁动不安的灵魂,而矮罗子显然不是这种虚幻的东西。根据七爹的描述,矮罗子与灵魂有关,但似乎又是一种实体性的东西。他(它)具有近似人形的身体,看上去像是一个身体只有两尺来高、长着一颗风俗画里寿星老儿那样的奔儿头、前额上布满皱纹的小老头。当我现在想讲述这个关于“矮罗子”的故事时,立刻感到一种无法廓清的困惑
两个怀抱都温暖。母亲的 护拢,父亲的环绕 中间是一段幸福的詠叹调 小女孩试着迈出 人生的第一步。谁都知道 这一步有多重要 ——如果你知道自己去哪儿 全世界都会为你让路
诗人不需要定义。花园 也一样。我承认 当我们在花香里迷失时 整个世界 就是花枝乱颤的模样 只有那片垂柳 像個狡猾的惯犯 它只用一缕春风作诱饵 就偷走了诗人身体里 所有诗意的温柔
一 秋日旷野,天高云也高。倘若站在原野之上,一眼望向远方,方圆数里甚至更远之处,视野甚少被什么斩断。除了那些大大小小、高高低低的墓碑。 久远或崭新的墓碑或立或卧,黑黝黝地堆在人间。有些墓碑经历了多年的风吹雨打日晒尘磨,已经陈旧或破碎,碑面上的刻字残缺不全、模糊不清,已经无人知晓它的归属;有些墓碑还是崭新的,碑上的名字去世未远,有些可能是你一面之缘的乡人,有些可能是你朝日相处的邻居,而有些则可能
床是世界的中心。以此为 坐标,向生活的纵深蔓延 让我们试着还原 婴儿眼睛里的温暖 老人骨头里的火焰 但我们无法更改春天。以及生命中 那些偶然的幸福,和必然的孤独 我们将在生命册里写下谶语 ——纵使你拥有过一万种借口 也终究終躲不过一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