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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场大阴谋,在惊天而出时,都需要一个切入口。而这个切入口,就在一个凌晨三点开启。这晚风不大,万物看上去都静止着。街上没人行走,只有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缓缓地向位于鬼街口中心位置的玄光阁古玩店驶来。店主人叫侯玄光,因为祖上曾与猴结过孽缘,凡识得他的人,都以“猴渣”相称。 鬼街口里什么都有,可以这么说,故宫和国家博物馆有的,这里有,它们没有的,这里也有。仿古家具、文房四宝、古籍字画、玛瑙玉器、中外
高拱的值房内,一干大臣围绕着高拱。魏廷山大声道:“首辅大人,张居正当着众人的面敲登闻鼓,不是明摆着跟你过不去吗?你知道大伙怎么想?他们私底下都在猜疑。” 高拱没好气地说:“有什么好猜疑的,不就是敲个登闻鼓嘛。” 王显爵说:“当年洪武爷皇帝定下这个规矩,就是怕权臣一手遮天,堵塞皇上视听。今天这个鼓声一响,说明谁在一手遮天,堵塞视听?” 高拱沉下脸不吭一声。魏廷山又说:“文武百官,都在议论这个张
每天晚饭之后,男人和女人都会出门去散步。散步的时候,他们总是手牵着手。 这天晚上,男人和女人散步回来去了超市。他们买了一袋米、一块肉、一些青椒,然后又选了一袋饺子和一袋汤圆。 一共84元。男人掏口袋,只掏出60元。女人掏口袋,只掏出20元。还差4元,两人面面相觑。 饺子和汤圆的价钱都是4元。男人急忙抓了饺子,说就要饺子吧。女人却抓着汤圆说,不,要汤圆!收银员笑了,说你们到底要哪样呢? 男人
25岁之前,王佩瑜像“神童”一样在京剧这条路上狂飙。她将这些成功视作“得来全不费功夫”:13岁凭一折《文昭关》得到梅葆玖赏识;18岁赢得了“小孟小冬”的名号:20岁之前将能参赛的大奖悉数拿下,25岁担任上海京剧院一团副团长;头顶余(叔岩)派第四代传人、梨园小冬皇、当今坤生(女老生)第一人等多重光环。 她的传奇故事,在26岁那年开始以另一种方式延续。2004年底,因为“呆在体制内慎得慌”,她成立了
《建安日报》接到群众举报,说在曹操大营中有人公开跳裸体舞,有伤风化。主编董明大喜过望:这可是—个抢跟的新闻,—定要立即派人去曹营中将事实调查清楚,上头版头条,然后就等着数银子吧。 董明派人将颜路找来,让他立刻前往曹操大营去调查“裸体舞”事件。 当天,颜路便化装成曹营士兵的模样混入曹操大营。颜路找了几个老兵,问道:“我们营中是否有妓女?” 老兵们异口同声地回答道:“没有!” “那我怎么听说前
这年头,谁不相信谣言才是傻瓜。梅次这个地方,只要算个人物,多半会成为某个谣言的主人公。不然就不正常了。 朱怀镜自然是个人物,只不过他刚刚到梅次赴任地委副书记,还没有引起人们的关注。 高前事先打过电话,说来看看老同学。朱怀镜说道欢迎欢迎,很高兴的样子。高前这些年没什么变化,只是脸上的皮多了些皱皱儿。 朱怀镜笑道:“老同学,你这二十多年,可是一点没变啊!还在卷烟厂?” 高前叹道:“没变就是没有
5年前,余祥林惊天冤案让我们痛定思痛,反思如何避免出现余祥林第二;5年后,余祥林第二——赵作海出现,人们又开始反思如何避免出现赵作海第二。 背景 赵作海,河南省商丘市柘城县老王集乡赵楼村人,被称为河南版“佘祥林”。 1999年因被认定杀害同村赵振晌被拘留,2002年商丘市中级人民法院以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缓刑2年。2010年4月30日,“被害人”赵振晌回到村中,赵作海得以昭雪。河南高
一张桌子,一把木质锤子,口袋里的红本本,三样东西加起来,即是杨风用来赚钱的全部家当。谋生的手段不在乎多,而在乎精,能在一个行业里翻云覆雨,足慰生平。杨风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在拍卖行业里摸爬滚打了十年的拍卖师。 杨风大笑着挂了电话,打电话的时候他注意到:当他说请找刘晓接电话的时候朱总脸上的神情马上就变了。不用说,杨风这一个电话让朱总觉得上当受骗了。因此,他对杨风马上转变了态度,从口袋里拿出香烟给他
当今网络,流行恶搞,但恶搞不一定“恶”。有些是善意的,比如给国内外领导人和大明星画漫画、取外号,比如借用经典文艺的段落或者图片讽刺其他现象,只要不是对原来素材的人身攻击,就都属于一种艺术。 大约十年前,网络上刚开始出现恶搞时,我曾经大言不惭地说孔和尚是恶搞的祖宗。上大学后,我的恶搞转向政治讽刺,比如给自己画个脸谱,冒充某位大领导,恶形恶象的。但那时不叫恶搞,都叫“解构主义艺术”。我把报纸上的一些
试想这样一个画面——一座由亿万粒沙子有灵性聚集的婚姻之塔,鲜明地堆放在你的面前。从基部到塔尖,呈一个正放的圆锥体,在蓝天白云下巍峨耸立。突然,塔基的沙子开始出现松动,并且不断地分散,流失,一个巨大的塔在瞬间便轰然倒塌。这是一个何其壮观而又悲切的场面。 曾读过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女儿在出嫁前请教自己的母亲,将来如何把握自己的婚姻?母亲笑而不答,只是用双手轻轻捧起了一把沙子,沙粒整齐的堆放在母亲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