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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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有三棵杏树,都是当年姥爷领着我母亲栽植的,培土,浇水。其中一棵叫“看到红”。 这种称呼是以杏色来命名的,说是杏熟时肤色的鲜艳,它就穿着那种颜色的衣服。在外村卖杏时,因色泽好,这种杏总是最先售完。即使被挤烂,色泽不改,分明有一种“果木气节”。多年来我一直想画出这种颜色,用于在纸上抒情,十二种颜色里都没有调得到,杏黄色概括不了它。真不如直接拓一顆大杏上纸去,那样颜色最准。 纸说,看到红。它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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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有三棵杏树,都是当年姥爷领着我母亲栽植的,培土,浇水。其中一棵叫“看到红”。
这种称呼是以杏色来命名的,说是杏熟时肤色的鲜艳,它就穿着那种颜色的衣服。在外村卖杏时,因色泽好,这种杏总是最先售完。即使被挤烂,色泽不改,分明有一种“果木气节”。多年来我一直想画出这种颜色,用于在纸上抒情,十二种颜色里都没有调得到,杏黄色概括不了它。真不如直接拓一顆大杏上纸去,那样颜色最准。
纸说,看到红。它语气简单,到位,抢眼,深入,最先看到,就叫“看到红”。语言没有绕弯子,属于一种“直接的写作”。当今作家恰恰缺少这神韵,才一个劲给文字注水。透析颜色属于一种上好的眼力和敏锐的感觉,二五眼不行,必须不亚于狙击手百步穿杨或打兔子。
早六点到七点的曙色,晚六点到七点诵经时的佛教黄色,两者相加,就是我说的“看到红”色。我们村里的鸟总是挑选鲜艳的果实下嘴,有点像男人观色。所以高处最鲜的熟杏最易被聪明的鸟早早关注。等我能攀到时,枝头只剩下精炼的杏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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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照着小楼,公事可以暂且放下,这是属于一个人自省、冥思的时刻。“在余晖中感到天地以其缄默,轻轻抚过那些盲动、卑微的生命使其安歇”。一只垂死的蜜蜂,“明亮盛夏的小小死亡”,在内心引发的撼动仿佛“一首印象残缺的诗”。《夕照楼》让我觉得,生命在天地间轮回往复,逝去的永远逝去了,只有一种悲悯的情怀如夕阳笼罩大地。 小室一无所有。向西的一列窗,中午以前总透入静默的灰蓝,中午以后,金色便丰沛起来。黄昏时,
兴安四月,是寒冬欲去未去之时,是新春欲来未来之日。 兴安四月,是满山满谷树们的节日。 你看红皮云杉已换上一身新绿,那急性子的河柳,把满树银白色的毛毛狗疏疏朗朗、繁繁密密地高挑着,已有少数毛狗绽开了金黄的花蕊,让风中飘扬着些淡淡的有甜味的花香;那水冬瓜赤杨已垂下长长的褐色的花穗,但它们好像都矜持着,并不着急。 此时,樟子松那浅浅的淡绿似乎雾一般,又浓了一点儿;那俊俏的少女般的白桦,每个枝头也只
半年来,关于“孤独”这个话题似乎一直在我身边。 读刘同的《你的孤独,虽败犹荣》,感觉很励志但是不动心;于是找来陈果的《好的孤独》一句句品读,感觉有道理但不震撼;听了一节语文课《孤独之旅》,记得那天听课我泪流不止,觉得在那一节语文课上我读懂了自己的孤独。 然而,直到拜读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经典著作——《百年孤独》,我似乎明白了世间所有的孤独。 带着一颗虔诚的心,不敢忽略任何一个字。30万字,36
东北人就是要写出黑土地味儿,上海人就是要写出黄浦江味儿,北京人就是要写出豆腐脑炸酱面味儿,山东人就要写出浓浓的煎饼卷大葱味儿!这就是文体区别,就是文体意识。 为数不可能少的国人很快就要迎来一个“节日”,一个比春节、比国庆长假不知重要多少倍的“节日”:高考! 高考的重头戏之一是语文,语文的重头戏非作文莫属。或登陆诺曼底,或兵败滑铁卢,成败在此一举。 按理说,中国人用生来就会的中国话写一篇800
权蓉 女,现居呼和浩特,擅长写短篇故事,文笔清丽秀美,构思别致,有数百篇文字见于各类报刊。 日子么,就要自得其乐。像蚯蚓给自个儿截成九段,凑两桌打麻将的,还有一个端茶倒水的。 001 藏海镇原本叫大昌镇,我要去的藏海中学就在东山上。 旧学校用的不知是谁的一个大四合院,新的学校正在修建。 茜茜说,不出意外的话,正好我们开学能搬过去。 002 茜茜说得没错,因为宿舍也还在赶工,我们暂时
东晋时有个人,在橘子成熟时,选了三百枚,送給远方的朋友,并附了一封简短的信:“奉橘三百枚,霜未降,未可多得。”写信人是大名鼎鼎的东晋书法家王羲之。 世事真是如此巧合,王献之亦有《送梨帖》:“今送梨三百。晚雪,殊不能佳。”他将三百只梨送与好友,说冬天雪来得迟,天气情况不是很好。 这两人说的都是客气话。家乡产橘和梨,橘子和梨压弯树腰,摘一些送给朋友,聊表一点心意。 传统农耕时代的丰收季节,不但文
大红沟的深山里,藏着一座天然雕琢而成的石庙。因有这样一座民间传说的石庙,这里充满了禅意和诗情。 曲径通幽,穿过原始松林,豁然开朗处是黄花遍地的大草原,有一个诗意的名字:漫草滩。站在这里抬眼远望,就可看见磨脐山右侧的迭迭山岭上,孤独地矗立着一座房子。当地百姓称:石庙岭。 山岭如此幽深,曲折。好在白云不断地从岭上发芽、生长、飘散。天地显得阔大而宽容。 顺着山脊往石庙岭行走。穿草地、上陡坡,踩着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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