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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以三大产业融合为代表的新一代信息产业融合日益受到学术界和实业界的广泛关注。本文旨在从理论上把产业融合和产业竞争力提升结合起来进行研究，探讨三网融合与信息产业竞争力提升之间的关系，得到三网融合可以促进形成新一代信息产业和提升其竞争力这一结论。
关键词：三网融合 产业竞争力 信息产业
三网融合为产业融合的狭义界定，是指电信网、广播电视网、互联网在向宽带通信网、数字电视网、下一代互联网演进过程中，三大网络通过技术改造，其技术功能趋于一致，业务范围趋于相同，网络互联互通、资源共享，能为用户提供语音、数据和广播电视等多种服务。“三合”并不意味着三大网络的物理合一，而主要是从技术、业务、企业和政策等几个主要方面的融合，最终使三大产业的传统边界日益模糊。
信息产业竞争力的内涵可以从产业的内在竞争力和外在竞争力两个层面来理解。产业的内在竞争力是指同一区域不同产业在经济系统中获取稀缺资源方面的能力，主要以产业贡献率和产业成长状况为测度指标；产业的外在竞争力是指不同区域之间，同一产业在获取资源、占领市场和获得超额利润方面的能力，也就是通常意义上所理解的产业竞争力，它主要以市场占有率和集中度为测度指标。产业的内在竞争力是外在竞争力的基础，外在竞争力是内在竞争力作用的结果和市场表现。三网融合主要通过技术创新和制度创新两个层面对信息产业的内在竞争力和外在竞争力发生作用，推动信息产业竞争力的不断提高，而信息产业竞争力的提高又加速了三网融合过程。因此，三网融合和信息产业的竞争力在各自的发展过程中显现出很强的动态一致性。
一、三网融合与信息产业竞争力提升的关联性
（一）三网融合、产业组织与产业竞争力提升
从产品性质的角度，产业融合可以分为替代型融合与互补型融合两种类型。虽然替代性融合和互补性融合对市场结构的影响不完全相同，但总体来说三网融合使原来纵向一体化的市场结构逐渐转变为横向的市场结构。从而带来了以合作竞争与标准竞争为主的市场行为，进而影响着融合信息产业的市场绩效。
1、三网融合对信息产业市场结构的影响
首先，三网融合降低了信息产业的市场集中度，使行业领导者的控制力减弱。其次三网融合使资产专用性弱化。三网融合突破了原来各个传统行业企业的生产资源只提供某一种单一产品限制，采用新技术使企业能够更廉价地生产具有多种功能的新产品。企业在能合理利用资源、有效配置资源的同时，也弱化了资产的专用性，减少了初始投资的沉没成本，降低了产业的进入成本，提高了企业投资的积极性。而使行业的平均成本曲线和边际成本大幅下降，这样企业只需附加相对较小的成本就可以相互进入对方的传统经营领域，这就极大地降低了市场进入成本和风险，从而降低了信息产业的进入退出壁垒，改变了融合后的信息产业的市场结构特征。
2、三网融合对信息产业市场行为的影响
三网融合不仅使生产结构基础改变了，竞争的基础也发生了转变，这主要表现为企业的合作竞争战略和企业间的标准竞争。
3、三网融合对信息产业市场绩效的影响
过去的20年，电信网、广播电视网、互联网三大行业发生了较明显的产业融合现象，并且与其它融合现象不明显的产业相比较该产业的绩效得到了明显的提高。由于拥有共同的基础设施资源，导致三网融合后企业的单位平均成本减少，从而支持了产业融合改善信息产业绩效的论点。
总之，三网融合打破了产业分立，形成了新的市场结构；三网融合使市场行为发生变化；提高了市场绩效。产业组织理论的市场绩效一般通过市场占有率、盈利率等指标来体现，这些指标也恰是衡量一个产业的竞争力水平的指标。由此可以得出，三网融合提升了信息产业竞争力。
（二）三网融合、产业组织与产业竞争力提升
三网融合影响了钻石模型的主要因素，提升了信息产业竞争力。三网融合主要改善了生产要素、需求条件、相关和支持性产业以及企业策略及结构与竞争。一是三网融合可以促进资源的优化配置，影响了要素条件，提升了信息产业竞争力。三网融合有利于整合资源，避免重复建设，实现资源共享，提高信息产业的整体经济效益。二是三网融合促进信息产业结构升级，使人们的物质文化生活水平得到提升，创造出源源不断的市场需求，改变了需求条件，提升了产业竞争力。可以说三网融合造成的传统产业边界的模糊和消失，通过产业融合和产业创新的连锁反应，使得一国的产业结构得到转换和升级，提高产业的国际竞争力。三是三网融合也是价值链的融合，可以改善相关和支持性产业的竞争优势，提升了产业竞争力。三网融合使原本分立的产业价值链部分或全部实现了融合，新的价值链环节融合了两个或多个产业的价值，与原产业相比，新的信息产业不仅具有更高的附加值与更大的利润空间，而且为消费者创造了更多、更方便、价值更高的产品或服务，代表了需求发展的必然趋势，产业的竞争力自然就会随着需求趋势向消费主流的转变而逐渐提高。产业竞争力其实就是企业竞争力在概念上向更高层次的延伸，其源泉和实质是企业竞争力。
（三）三网融合、产业创新及产业竞争力提升
管理学家波特认为，产业竞争力的关键是该国能否有效地形成竞争环境，推动创新。从宏观层面看，产业竞争力的两个主要源泉是产业竞争环境和产业创新能力。三网融合是对传统三大产业体系（产业分立）的扬弃，其本质是创新。三网融合必然会导致信息产业的技术创新、产品创新、市场创新、制度创新等内容的复合创新，通过这一系列的创新导致了信息产业竞争力的提升。
二、三网融合提升信息产业竞争力模型分析
产业的融合化发展以及信息的跨国界服务特点使得各国政府逐渐放松对电信网、广播电视网、互联网三大行业中企业的经营业务的管制。并且鉴于三大行业自然融合的趋势，各国都大幅修改了相关的法律法规，体现了竞争和放松管制的精神，提供了一个“通过开放电信市场以及促进竞争、放松管制的国家政策框架来加速提供高级通信、信息技术以及服务的私人部门的发展”，其目的在于通过对所有供应商开放电信市场模糊产业界限，促进信息产业结构优化和体系升级，形成新一代的信息技术产业和扩大市场，并且能以更低的价格为市场提供更多的新产品和新服务。 （一）结构层面
从结构层面上来讲电信网、广播电视网、互联网三大产业通过三网融合形成新一代的信息技术产业，下面将通过建立一个博弈模型来分析三网融合提高三大传统产业的竞争力。
基本假设：1、电信网、广播电视网、互联网三大产业内分别只有一个企业即互联网企业、电信运营商及电视台，每个企业的策略为加入三网融合和不加入三网融合，加入即可经营其他业务。2、加入会提高该传统产业的竞争力。3、只考虑国内市场，总的市场份额为9，各自分别为3。4、市场为自由竞争市场。
通过表1的支付矩阵可以看出，加入是三家不同行业企业的最优战略，只有当三大产业的企业都选择加入三网融合实现多元化时，才能实现纳什均衡。进一步可以说，根据前面的内容得知三网融合可以形成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扩大整个市场，也就是说实际中假设3是可以变化，当有两家企业加入或三家都加入时，总的市场份额是会变大的，这就更进一步说明（加入，加入，加入）是最优解，能够提高三网融合形成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的竞争力。
（二）区域层面
产业竞争力从区域层面可分为产业的国内竞争力和产业的国际竞争力，笔者已经对二者做过简单的介绍。由于目前世界上大多经济体都是开放的经济体，故本文中竞争力模型分析主要以国际竞争力来分析信息产业竞争力。下面笔者将建立一个国与国之间的博弈模型来说明三网融合将提高该国信息产业的竞争力。
基本假设：1、市场上只有两个国家A与B，每个国家有两种策略分别为允许三大产业企业混业经营和不允许混业经营。2、允许混业经营会提高信息产业国际竞争力。3、总市场份额为100，各国国内市场份额分别为50，国际贸易市场份额为20。4、市场为自由竞争市场。
通过表2的支付矩阵可以看出，A国允许信息产业中混业经营期望市场份额为60，高于禁止时的期望份额40。同理B国也是一样。所以两者的占优策略都是允许混业经营，这样就出现了唯一的纳什均衡解（允许，允许）。实际上从上世纪70年代以来，各国正是通过这样的做法，不仅是对信息产业而且还包括很多的产业例如金融业和保险业，积极打破产业壁垒允许产业融合来促进传统产业的改造升级和新产业的国际竞争力。
三、三网融合背景下我国新一代信息产业竞争力提升的思路
（一）创造信息产业融合的环境和提供促进产业融合的平台
政府要放松和改革规制，取消或减少对被规制产业的进出壁垒，为三网融合创造比较宽松的政策和制度环境。所谓放松规制就是政府放宽对信息产业实行的种种限制措施，增强电信网、广播电视网、互联网三大产业的开放度，给民间经济主体以更多的自由选择权，如果政府对这些行业仍然实行复杂而严格的限制，必然抑制企业家精神的产生，缩小民间企业的活动领域，影响三大传统产业间的融合速度，不利于“三网融合”国家战略的推进。扩大对外开放的力度，引入国际竞争，引导和鼓励国内企业走出去，在经济全球化中提高信息产业的国际竞争力，国际竞争力是推动产业融合和提高产业竞争力的重要外在动力。积极构建行业协会和民间组织，为三网融合这一国家战略搭建平台。
（二）重视推动业务融合和市场融合
业务融合和市场融合是产业融合实现的必要前提。在三网融合的过程中，企业经常采取兼并、收购、联合、战略联盟等手段提高企业的技术研发水平，整合业务和市场竞争能力。然而现实中企业之间兼并收购和战略联盟的成功率并不高，特别是高技术产业的不确定性增加了企业的风险。因此要特别注意企业并购后的整合，重视企业联合中可能出现的文化和知识的冲突，在战略扩张的同时注重企业的内部重组。我国的信息企业规模还比较小，竞争力还不强，应该鼓励企业之间各种形式的合作。业务融合和市场融合是产业融合的必然要求，技术融合发生后，电信、广播电视和计算机业务在原有业务基础上开发新的业务。
（三）通过创新改变产业链来加快提升产业竞争力
产业之间的竞争其实也就是产业价值链各个环节的竞争，没有哪个国家能在所有的环节都具有竞争优势。因此，在附加值最高、发展前景最好的环节具有竞争力的国家或地区在产业间的竞争中就会占据优势地位，并在产业的未来发展中长期拥有竞争优势。三网融合使原本分立的信息产业价值链部分或全部实现了融合，新的价值链环节融合了三个或多个产业的价值。与原产业相比，新融合产业不仅具有更高的附加值与更大的利润空间，而且为消费者创造了更多、更方便、价值更高的产品或服务，代表了需求发展的必然趋势，产业的竞争力自然就会随着需求趋势向消费主流的转变而逐渐提高。
（四）大力培育适合三网融合的复合型人才
大力发展教育，培养复合型人才，消除产业融合的人才“瓶颈”，为产业竞争力的增强提供最基本的保障。高科技创新人才是推动三网融合发展的重要动力，创造力、学习力的提高，要比资金、设备更为重要。如果某个产业中缺乏专门的高技术人才，就会失去技术创新与技术融合的实施主体，从而阻碍产业融合的发展与产业效率的提高。在信息技术及其产业高速发展的现代经济系统中，产业竞争实际上就是产业技术与效率的竞争，而这种竞争的背后却是关键人才的竞争。虽然我国现在每年毕业的大学生有几百万之巨，但是真正符合实际需求的产业复合型人才几乎寥寥无几，缺口很大。信息技术领域的专门人才已经成为制约信息技术及其产业渗透融入传统产业的主要瓶颈之一。
参考文献：
①杨公仆，夏大慰.现代产业经济学[M].上海：上海财经大学出版社，1999
②于刃刚，李玉红，麻卫华，于大海.产业融合论[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
③何立胜. 产业融合与产业竞争力[J].河南社会科学，2005
④[美]迈克尔·波特.竞争论[M].北京：中信出版社，2003
⑤韩隆刚，韩遂六. 三网融合将促进信息产业大发展[J].2011（08）
〔本文系北京工业大学2011年科技基金重点项目“产业融合发展与产业竞争力提升研究”（项目编号：ykj-2011-6223）研究成果〕
（张文强，1984年生，湖北荆州人，北京工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研究生。研究方向：产业组织、产业融合。研究方向：产业组织、产业融合。宗刚，1957年生，江苏常熟人，北京工业大学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产业组织、产业关联、产业结构）
关键词：三网融合 产业竞争力 信息产业
三网融合为产业融合的狭义界定，是指电信网、广播电视网、互联网在向宽带通信网、数字电视网、下一代互联网演进过程中，三大网络通过技术改造，其技术功能趋于一致，业务范围趋于相同，网络互联互通、资源共享，能为用户提供语音、数据和广播电视等多种服务。“三合”并不意味着三大网络的物理合一，而主要是从技术、业务、企业和政策等几个主要方面的融合，最终使三大产业的传统边界日益模糊。
信息产业竞争力的内涵可以从产业的内在竞争力和外在竞争力两个层面来理解。产业的内在竞争力是指同一区域不同产业在经济系统中获取稀缺资源方面的能力，主要以产业贡献率和产业成长状况为测度指标；产业的外在竞争力是指不同区域之间，同一产业在获取资源、占领市场和获得超额利润方面的能力，也就是通常意义上所理解的产业竞争力，它主要以市场占有率和集中度为测度指标。产业的内在竞争力是外在竞争力的基础，外在竞争力是内在竞争力作用的结果和市场表现。三网融合主要通过技术创新和制度创新两个层面对信息产业的内在竞争力和外在竞争力发生作用，推动信息产业竞争力的不断提高，而信息产业竞争力的提高又加速了三网融合过程。因此，三网融合和信息产业的竞争力在各自的发展过程中显现出很强的动态一致性。
一、三网融合与信息产业竞争力提升的关联性
（一）三网融合、产业组织与产业竞争力提升
从产品性质的角度，产业融合可以分为替代型融合与互补型融合两种类型。虽然替代性融合和互补性融合对市场结构的影响不完全相同，但总体来说三网融合使原来纵向一体化的市场结构逐渐转变为横向的市场结构。从而带来了以合作竞争与标准竞争为主的市场行为，进而影响着融合信息产业的市场绩效。
1、三网融合对信息产业市场结构的影响
首先，三网融合降低了信息产业的市场集中度，使行业领导者的控制力减弱。其次三网融合使资产专用性弱化。三网融合突破了原来各个传统行业企业的生产资源只提供某一种单一产品限制，采用新技术使企业能够更廉价地生产具有多种功能的新产品。企业在能合理利用资源、有效配置资源的同时，也弱化了资产的专用性，减少了初始投资的沉没成本，降低了产业的进入成本，提高了企业投资的积极性。而使行业的平均成本曲线和边际成本大幅下降，这样企业只需附加相对较小的成本就可以相互进入对方的传统经营领域，这就极大地降低了市场进入成本和风险，从而降低了信息产业的进入退出壁垒，改变了融合后的信息产业的市场结构特征。
2、三网融合对信息产业市场行为的影响
三网融合不仅使生产结构基础改变了，竞争的基础也发生了转变，这主要表现为企业的合作竞争战略和企业间的标准竞争。
3、三网融合对信息产业市场绩效的影响
过去的20年，电信网、广播电视网、互联网三大行业发生了较明显的产业融合现象，并且与其它融合现象不明显的产业相比较该产业的绩效得到了明显的提高。由于拥有共同的基础设施资源，导致三网融合后企业的单位平均成本减少，从而支持了产业融合改善信息产业绩效的论点。
总之，三网融合打破了产业分立，形成了新的市场结构；三网融合使市场行为发生变化；提高了市场绩效。产业组织理论的市场绩效一般通过市场占有率、盈利率等指标来体现，这些指标也恰是衡量一个产业的竞争力水平的指标。由此可以得出，三网融合提升了信息产业竞争力。
（二）三网融合、产业组织与产业竞争力提升
三网融合影响了钻石模型的主要因素，提升了信息产业竞争力。三网融合主要改善了生产要素、需求条件、相关和支持性产业以及企业策略及结构与竞争。一是三网融合可以促进资源的优化配置，影响了要素条件，提升了信息产业竞争力。三网融合有利于整合资源，避免重复建设，实现资源共享，提高信息产业的整体经济效益。二是三网融合促进信息产业结构升级，使人们的物质文化生活水平得到提升，创造出源源不断的市场需求，改变了需求条件，提升了产业竞争力。可以说三网融合造成的传统产业边界的模糊和消失，通过产业融合和产业创新的连锁反应，使得一国的产业结构得到转换和升级，提高产业的国际竞争力。三是三网融合也是价值链的融合，可以改善相关和支持性产业的竞争优势，提升了产业竞争力。三网融合使原本分立的产业价值链部分或全部实现了融合，新的价值链环节融合了两个或多个产业的价值，与原产业相比，新的信息产业不仅具有更高的附加值与更大的利润空间，而且为消费者创造了更多、更方便、价值更高的产品或服务，代表了需求发展的必然趋势，产业的竞争力自然就会随着需求趋势向消费主流的转变而逐渐提高。产业竞争力其实就是企业竞争力在概念上向更高层次的延伸，其源泉和实质是企业竞争力。
（三）三网融合、产业创新及产业竞争力提升
管理学家波特认为，产业竞争力的关键是该国能否有效地形成竞争环境，推动创新。从宏观层面看，产业竞争力的两个主要源泉是产业竞争环境和产业创新能力。三网融合是对传统三大产业体系（产业分立）的扬弃，其本质是创新。三网融合必然会导致信息产业的技术创新、产品创新、市场创新、制度创新等内容的复合创新，通过这一系列的创新导致了信息产业竞争力的提升。
二、三网融合提升信息产业竞争力模型分析
产业的融合化发展以及信息的跨国界服务特点使得各国政府逐渐放松对电信网、广播电视网、互联网三大行业中企业的经营业务的管制。并且鉴于三大行业自然融合的趋势，各国都大幅修改了相关的法律法规，体现了竞争和放松管制的精神，提供了一个“通过开放电信市场以及促进竞争、放松管制的国家政策框架来加速提供高级通信、信息技术以及服务的私人部门的发展”，其目的在于通过对所有供应商开放电信市场模糊产业界限，促进信息产业结构优化和体系升级，形成新一代的信息技术产业和扩大市场，并且能以更低的价格为市场提供更多的新产品和新服务。 （一）结构层面
从结构层面上来讲电信网、广播电视网、互联网三大产业通过三网融合形成新一代的信息技术产业，下面将通过建立一个博弈模型来分析三网融合提高三大传统产业的竞争力。
基本假设：1、电信网、广播电视网、互联网三大产业内分别只有一个企业即互联网企业、电信运营商及电视台，每个企业的策略为加入三网融合和不加入三网融合，加入即可经营其他业务。2、加入会提高该传统产业的竞争力。3、只考虑国内市场，总的市场份额为9，各自分别为3。4、市场为自由竞争市场。
通过表1的支付矩阵可以看出，加入是三家不同行业企业的最优战略，只有当三大产业的企业都选择加入三网融合实现多元化时，才能实现纳什均衡。进一步可以说，根据前面的内容得知三网融合可以形成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扩大整个市场，也就是说实际中假设3是可以变化，当有两家企业加入或三家都加入时，总的市场份额是会变大的，这就更进一步说明（加入，加入，加入）是最优解，能够提高三网融合形成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的竞争力。
（二）区域层面
产业竞争力从区域层面可分为产业的国内竞争力和产业的国际竞争力，笔者已经对二者做过简单的介绍。由于目前世界上大多经济体都是开放的经济体，故本文中竞争力模型分析主要以国际竞争力来分析信息产业竞争力。下面笔者将建立一个国与国之间的博弈模型来说明三网融合将提高该国信息产业的竞争力。
基本假设：1、市场上只有两个国家A与B，每个国家有两种策略分别为允许三大产业企业混业经营和不允许混业经营。2、允许混业经营会提高信息产业国际竞争力。3、总市场份额为100，各国国内市场份额分别为50，国际贸易市场份额为20。4、市场为自由竞争市场。
通过表2的支付矩阵可以看出，A国允许信息产业中混业经营期望市场份额为60，高于禁止时的期望份额40。同理B国也是一样。所以两者的占优策略都是允许混业经营，这样就出现了唯一的纳什均衡解（允许，允许）。实际上从上世纪70年代以来，各国正是通过这样的做法，不仅是对信息产业而且还包括很多的产业例如金融业和保险业，积极打破产业壁垒允许产业融合来促进传统产业的改造升级和新产业的国际竞争力。
三、三网融合背景下我国新一代信息产业竞争力提升的思路
（一）创造信息产业融合的环境和提供促进产业融合的平台
政府要放松和改革规制，取消或减少对被规制产业的进出壁垒，为三网融合创造比较宽松的政策和制度环境。所谓放松规制就是政府放宽对信息产业实行的种种限制措施，增强电信网、广播电视网、互联网三大产业的开放度，给民间经济主体以更多的自由选择权，如果政府对这些行业仍然实行复杂而严格的限制，必然抑制企业家精神的产生，缩小民间企业的活动领域，影响三大传统产业间的融合速度，不利于“三网融合”国家战略的推进。扩大对外开放的力度，引入国际竞争，引导和鼓励国内企业走出去，在经济全球化中提高信息产业的国际竞争力，国际竞争力是推动产业融合和提高产业竞争力的重要外在动力。积极构建行业协会和民间组织，为三网融合这一国家战略搭建平台。
（二）重视推动业务融合和市场融合
业务融合和市场融合是产业融合实现的必要前提。在三网融合的过程中，企业经常采取兼并、收购、联合、战略联盟等手段提高企业的技术研发水平，整合业务和市场竞争能力。然而现实中企业之间兼并收购和战略联盟的成功率并不高，特别是高技术产业的不确定性增加了企业的风险。因此要特别注意企业并购后的整合，重视企业联合中可能出现的文化和知识的冲突，在战略扩张的同时注重企业的内部重组。我国的信息企业规模还比较小，竞争力还不强，应该鼓励企业之间各种形式的合作。业务融合和市场融合是产业融合的必然要求，技术融合发生后，电信、广播电视和计算机业务在原有业务基础上开发新的业务。
（三）通过创新改变产业链来加快提升产业竞争力
产业之间的竞争其实也就是产业价值链各个环节的竞争，没有哪个国家能在所有的环节都具有竞争优势。因此，在附加值最高、发展前景最好的环节具有竞争力的国家或地区在产业间的竞争中就会占据优势地位，并在产业的未来发展中长期拥有竞争优势。三网融合使原本分立的信息产业价值链部分或全部实现了融合，新的价值链环节融合了三个或多个产业的价值。与原产业相比，新融合产业不仅具有更高的附加值与更大的利润空间，而且为消费者创造了更多、更方便、价值更高的产品或服务，代表了需求发展的必然趋势，产业的竞争力自然就会随着需求趋势向消费主流的转变而逐渐提高。
（四）大力培育适合三网融合的复合型人才
大力发展教育，培养复合型人才，消除产业融合的人才“瓶颈”，为产业竞争力的增强提供最基本的保障。高科技创新人才是推动三网融合发展的重要动力，创造力、学习力的提高，要比资金、设备更为重要。如果某个产业中缺乏专门的高技术人才，就会失去技术创新与技术融合的实施主体，从而阻碍产业融合的发展与产业效率的提高。在信息技术及其产业高速发展的现代经济系统中，产业竞争实际上就是产业技术与效率的竞争，而这种竞争的背后却是关键人才的竞争。虽然我国现在每年毕业的大学生有几百万之巨，但是真正符合实际需求的产业复合型人才几乎寥寥无几，缺口很大。信息技术领域的专门人才已经成为制约信息技术及其产业渗透融入传统产业的主要瓶颈之一。
参考文献：
①杨公仆，夏大慰.现代产业经济学[M].上海：上海财经大学出版社，1999
②于刃刚，李玉红，麻卫华，于大海.产业融合论[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
③何立胜. 产业融合与产业竞争力[J].河南社会科学，2005
④[美]迈克尔·波特.竞争论[M].北京：中信出版社，2003
⑤韩隆刚，韩遂六. 三网融合将促进信息产业大发展[J].2011（08）
〔本文系北京工业大学2011年科技基金重点项目“产业融合发展与产业竞争力提升研究”（项目编号：ykj-2011-6223）研究成果〕
（张文强，1984年生，湖北荆州人，北京工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研究生。研究方向：产业组织、产业融合。研究方向：产业组织、产业融合。宗刚，1957年生，江苏常熟人，北京工业大学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产业组织、产业关联、产业结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