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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旭春先生《全球化时代的文学理论?》一文指责《文学理论新读本》误读了卡勒,然而,回到卡勒《文学理论》的上下文不难发现恰恰是张先生自己在“误读”。他对《新读本》的诸多批评是不顾语境而仅仅吹毛求疵地抠字眼,这是断章取义而非“阅读障碍”。他断言《新读本》“指导思想模糊”、理论框架“混杂”,这流露出极强的归类情结;他对《新读本》导言第三部分“语言与社会历史”的回避及对“作者之死”的斥责显示其依然囿于英美式“新批评”的理论圈子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