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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排戏或演戏作为戏中戏的戏剧情境,已被各类探索戏剧所尝试,现代戏剧观众对此也已不感陌生。然而依此建构起的戏剧叙事结构,却未必仅用“戏中戏”三个字就可以概括言尽。其实,在剧作者“诡计多端”的叙事策略作用之下,本体意义上的戏剧已然进入到自我解构与重建的重新诠释之中,虚构、叙事、戏剧等一度无须费解的概念,也因此变得含混宽泛起来。本文对比分析的两个戏剧案例,正是对以上问题的分辨和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