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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跃于18世纪后期的启蒙时代的女性主义者玛丽·沃斯通克拉夫特针对女性“虚伪泛滥的感性”进行了十分严厉的批评:她认为女性总是屈从于感性,“是自身的感官的牺牲品”,无法进行理性的思考,这“不但对自身造成伤害,进而伤害整个文明”。因此,她认为“男性和女性都应被视为有理性的生命,从而建立基于理性之上的社会秩序”——沃斯通克拉夫特死于产后败血症,这一在18世纪肆意伤害妇女的病症随文明的进步被现代的医学所攻克,社会结构日益趋于现代主义的理性,摄影术在这一社会变革的历程中担任了记录者的身份,它被认为是能够忠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