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古城的十大灵异恐怖事件

来源 :奇闻怪事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wheat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一、螺丝结顶和无灯巷
  很多扬州人其实都不知道这条小巷,如果我告诉你它在蒋家桥饺面店附近,估计你就知道它的具体位置了。
  是的,就在那边。
  走过广陵路,往左拐,穿过几十米伸手不见无指的小巷就来到了传说中的螺丝结顶。这条巷子名非常特别,只有老扬州才知道。螺丝结顶其实是垒尸及顶的意思。扬州十日期间,这里是扬州最大屠杀场,死人一层铺着一层往上垒,最后尸体都垒到屋顶那么高。
  据说扬州十日,扬州一共有80万条冤魂,其中很大一部分是在原来的左卫街附近。螺丝结顶就是左卫街的一个支巷。
  螺丝结顶和羊肉巷等几条巷子错综复杂地交织着,附近居民说,这里根本不能装路灯,只要一装,第二天就熄掉,不是被人砸掉的,就是莫名其妙地熄掉的。灯泡拿下来好好的,但里面的钨丝已经断了,后来再也没有人敢去装新灯泡。走在巷子里面打手电筒也会莫名其妙地熄掉。任何电动的东西晚上到了巷子里都用不起来,摩托车、电瓶车都要推着走。附近的人家晚上一般都不出来。
  所以晚上如果在螺丝结顶遇到一个人——那未必是人。
  走在螺丝结顶里伸手不见五指,还常听见门轴的声音,分不轻到底是人在哭还是门轴在转动。住在螺丝结顶里有一户弹琴的人家,常在深更半夜抚琴,琴声呜咽,不管你走在巷子里的哪一段都能听到那声音。
  二、保障湖和相别路
  保障湖究竟有多少冤魂在里头,现在没有人知道。
  奇怪的是,所有在保障湖里淹死的人,都是会游泳的。那天和一位大学历史教授系的教授一起从保障湖边上走,他一直在叹气,说当时真不应该把保障河搞这么大,他回头看看高高在上的汉墓,又指指湖水——这地方不淹死人,什么地方淹死?
  保障湖旁边有一条路,叫相别路,也许是给那些亡灵留的。我曾经观察过,晚上那条路上,基本上没有人走。如果有,大多数是去游泳的。
  如果走这一条路去游泳,大多数是上不来的。
  和南京的紫霞湖一样,扬州的保障湖有一系列神秘事件,每年淹死人,却每年都还要有人送过去被淹死。
  有水性好的几个朋友曾经潜到保障湖底,想寻找究竟。当时几个人身上都带了安全绳。保障湖的南侧,下面全是鹅卵石,水不深,也从来没有人在那边淹死过,有一说,当时还准备把那边开发成天然浴场。可是在往北潜100米之后,水突然变深,像一个无底洞一样。
  死在保障湖里的人基本上亡魂都在此处,有的尸体被打捞出来了。有的没有,永远都找不到。
  三、小茅山的不归路和一人房
  扬州有一个地方叫小茅山,是很多人的人生终点站。每当阴天下雨的时候,走那边走都是让人心里能够发毛。
  小时候听说过那个地方附近的马路上,有人经过的时候可以看到飘忽的影子,而且有的人能够听到哭声。经过的人是不能回头的,也不能停留。否则就麻烦了。
  总之我们小时候听到这些都是毛骨悚然的,也是更加不敢去的。
  小茅山,是扬州最悠久的墓园,说实话,除了清明的白天之外,我小时候也是不敢过去的。因为总是感觉那里好像怪怪的,尤其在阴天下雨。晚上那个地方更是不敢过去的。
  那条路的路况,小时候也不是很好的,总是听到各种说法,说有人开车看见有女子蹲在马路边哭泣。但是走近一看又没有人了。或者说有人喊你的名字。
  不过,小时候对小茅山南边一个鱼塘里面的住家倒是很佩服的,这种地方,他们也敢住。
  先说这么多,最后说一下的是,即使是今天,你让我晚上一个人走那条路走,我也是不大敢的。
  四、神奇墓地
  传说中的邪地,我每一个都在夜里去过。
  那时候才十七八岁,常常和一帮死party喝过酒然后就打赌到小矛山。去了之后也没觉得什么好怕的。到是后来一个朋友带我们去的地方才叫KB。
  那次是夜里12点多钟,几个死party从游戏室出来,想找点刺激,其中一个就把我们带到一个墓园,那不是一般的墓园,是伊斯兰教墓地。位置在平山堂烈士陵园旁边那条小路一直走下去走大概10分钟吧,一路无灯,旁边就是烈士陵园,走到头看上去没有路了,其实走近就能看见有一条大道,是一个小镇,穿过这条小镇一直走,注意左手边的叉道,有很多叉道,其中一个没有路灯,看上去就阴森。
  去的时候个个胆子都很大,但是走着走着就有点邪了,开始只不过就是黑路,两旁还有点房子,到后来走着走着就没有人家了,两旁全是田,再走五粉钟就是条黄泥路,路两旁全是很高的芦苇,在冬天的夜里被风吹得沙沙响,走到这个地方我们的豪情壮志已经全部没有了,基本上只能靠着依稀的月光辨认前方的路,大约再走上5分钟,就让我们一帮人全部吓傻在那边了。
  在我们眼前的是一个由各种植物围起来的墓园,不是很大,但是里面飘着很浓的雾气,外面则完全没有一点雾。还能看见绿色的鬼火在植物和坟墓上飘荡,说实话,当时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再看看其他几个人,脸都吓白了,但是由于爱面子,没有一个说要回去的。
  但是谁都不敢第一个先进去,僵持了大概半个小时吧,最后大家提议互相挽着胳膊一起进去,其实当时非常后悔和他们一起去。但是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跟着一起进去。
  这让我一辈子难忘,因为是伊斯兰教的墓地,里面埋着的几乎没有火化的。而且入葬方式也很KB,挖一个很浅的坑,人正好睡在里面与地表等高。然后在上面用大理石砌成棺材形盖住。有的大理石坏了,我就亲眼看见一只裹着白布的脚露在外面。后来怎么出去的忘了,只记得快到门口的时候一帮人是一路狂奔出去的,其中有一个年龄最大的吓得尿在身上了。
  回来后第二天,去的7个人中有5个发高烧。(未完待续……)
其他文献
没人知道江明学死于6月的哪一天。6月18日,警察和消防隊破门进入江明学住处时,他已上吊自杀。法医判断死亡时间已经超过三天。  原本想邀请他做客一档电台节目的台湾主持人陈凯伦回忆说:“去年来上节目时,他有点落寞,个性也好强,他说不后悔出道,只是感觉这圈子太现实,冷暖太明显。”之后,陈凯伦补充说:“他一定是苦到极点了。”11天后的第30届金曲奖流行音乐类颁奖典礼上,组委会照例通过影片追忆了近一年逝世的
实际上,像这样让人觉得是人或动物印迹的石头,在世界各地——欧洲、亚洲、非洲和美洲都能见到。通常留在石头上的印迹有几厘米长。有的被冲刷得模糊不清,只能呈现大体的轮廓,而有的十分清晰,连脚掌的凹凸细节都能辨别出来。最常见的是在石头上只留一个印迹,个别的有两个,甚至三个脚印或爪印。如果是类人的脚印,那么通常是光着脚留下的,而有时,又像穿着鞋留下的。在这些脚印中大多数与真人一般大小(有成年男子的大脚印,有
玩具船长在南澳岛,从左至右:周一、小李、小刀、高飞 图/严明  2018年第十八届华语音乐传媒盛典把“年度乐队”奖项颁给了“玩具船长”。这支以唱作潮汕方言歌曲知名的南方乐队,长期游离于主流音乐视野之外,却已然跻身中国最优秀音乐人的行列。  作品中的潮汕民谣和生活背景,让许多潮汕人把他们认作“家己人”,事实上乐队主创成员除了主唱李奕瀚,其他都不是潮汕人。贝斯手周一是自小在广州长大的贵州人,吉他手高飞
图/正义网  新中国婚姻法学学科奠基人、婚姻法学家巫昌祯于2020年3月25日下午3时30分因病逝世,享年90周岁。她的一生有一半时间都耕耘在三尺讲台和书桌前,在中国政法大学执教55年,桃李遍布、著作累累。另一半时间献给了社会和妇女,她先后参与多部法律的起草和修改工作,包括1980年、2001年两部婚姻法的修改,《妇女权益保障法》、《反家庭暴力法》的起草等等,领导创办了专打公益诉讼的北京市第八律师
“根本不可能有人喜欢上我。”A这样开启了她今天的话题。  “是什么让你有这样的感觉?”咨询师尝试询问A。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感觉。”A开始讲述被别人不喜欢的经历。从一个暧昧的眼神、一次语气不佳的回应、一个不经意的举动,任何细枝末节的信号,都让A感觉到,别人不喜欢自己。  哪怕她精心化了好久的妆容,可当别人盯着她的脸看的时候,她都不会觉得那是在欣赏她,而是下意识地躲开那样的目光。她害怕被别人看穿
图/肖南  2019年北京国际音乐节最后一场论坛的最后一个话题如是:对于青年作曲家而言,是种子重要还是土壤重要?  “我真的觉得土壤非常重要。”杜韵说。  “我说一下,种子更重要。”余隆说。  “都重要。”杜韵插话。她总会在这种问题上抢话。  台上有两位男性,指挥家余隆和作曲家周天,他们说,种子重要。还有两位女性,作曲家杜韵和艺术总监邹爽,她们说,土壤重要。  杜韵后来想了想,大家没在说一个事儿。
《我就是演员》第三季,章子怡  偶像跨界当演员不是新鲜事,却惹怒了职业演员章子怡。今年开年,在一档综艺节目《我就是演员》中,章子怡对选秀节目出身的女孩金子涵和歌手金莎发出了如此疑问:“为什么都要来当演员,演员这个职业是一个最低级的职业吗难道?所有人都来分一杯羹?”此话一出,热搜预定,关于此事的讨论不绝于耳。  在章子怡所处的时代,演员绝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轻松地演戏并收获一波红利。当年拍摄《卧虎藏龙》
过去三十多天的每一天都证明了,人们是可以在悲欣交集刻画而成的讽刺里幸存下来的。  1月21日,某个群里出现一张华南海鲜市场各种野味的价目表,我转发,附了两句:“人作为众生一员的谦卑,在他们扮演食客、猎奇者、特权者的过程中被忘记了。万物自有尺度。”  1月23日上午10点,武汉封城,我在高铁上,戴着防霾的棉布口罩划屏。那一刻,决定了我势必身不由己掉进这个黑洞,像一条被掀翻鱼缸的鱼,张着大嘴,鼓着腮,
圖/本刊记者姜晓明昨日重现  李洱在鼠年春节前回到了河南济源。他准备在老家待到正月十五,他的奶奶要在那天过九十五大寿。新冠病毒改变了这样的计划。他在大年初三匆匆回到北京。他如今的主要工作是清理家里的垃圾,然后等待着垃圾再次落下。另外一件重要事情是陪孩子上网课。“疫情对下一代是一种教育。”李洱说,“他们以前生活得非常轻,现在他们认识到了生活重的一面。”  跟李洱再次进行电话访谈,才想起去年12月1日
张英席(右) 、赵越(左) 和郭虹旭演唱《时间的力量》  2019年1月18日,湖南卫视《声入人心》第一季结束。大众媒体第一次将美声以综艺形式推向台前。随着节目的播出,观众对美声的认知发生转变,中国美声演唱者的真实状况展现在大众面前。  节目结束后,第一季36名成员走红,阿云嘎、蔡程昱、高天鹤等成员演出不断,郑云龙主演的音乐剧门票迅速售罄,四名成员组成“声入人心”男团参加《歌手》节目,排名长居前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