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故事”是一种最古老的人类认识自我与世界的方式,也是一种与他人分享并沟通自己理解的方式。中国儿童文学作家曹文轩和巴西插画师罗杰·米罗(Roger Mello)共同创作的绘本《羽毛》,讲述了一片迷失的羽毛反复追问自己的来历而最终获得归属感的故事。2015年,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曾推出过该书英语译本,2017这个故事再次由美国作家/译者克洛伊·加西亚·罗伯茨(Chloe Garcia Roberts)
泰戈尔的诗行,一向高朋满座。春和景明的诗句间,多的是不请自来的读者,落英缤纷的子弟,及络绎不绝的争议。诗乃法器一种。勾起争议是魅力,在任何时代都能持续引发巨大争议,则是一种魔力。百年来,世人用各种误会的方式爱着泰戈尔。这位有着圣人面相的潮流之子,他不属于在精致修辞和对句间表演特技的杂技大师,也绝非怀揣火药和新知的领袖斗士。意外的是,历史让他在一次次翻译和舶来中,扮演了比之更为鼓噪和深远的角色。
尽管韩少功将《芙蓉》2021年第2期发表的《长岭记》,定位为“一个老人对遥远青春的致敬,也是对当年一个个共度时艰相濡以沫者的辨认和缅怀”①,但对熟悉韩少功创作的读者和研究者而言,这一份记录,几乎隐含了韩少功此后创作的大部分线索,成为理解他的一把重要钥匙。这段日记,涉及的时间为1972年3月到1974年12月,横跨韩少功十九岁到二十一岁的时光,在这不长的四万多字中,除了对日常生活的记录,还暗含了另外
回望20世纪80年代,张弦以一系列爱情小说斐声文坛,在文学史上留下了自己的足迹。从1957年创作《青春锈》(1980年发表时改名为《苦恼的青春》)起,他就在思考什么是“爱情”。新时期伊始的1979—1982年,他又连续创作发表了《被爱情遗忘的角落》(1979)、《未亡人》(1980)、《挣不断的红丝线》(1981)、《银杏树》(1981)、《回黄转绿》(1982)等①颇受关注的作品,在这些小说中,
一 如果翻开长篇小说《岛》的单行本,你会发现,开门迎接你的并非文字、并非是一部小说必然会有的某种开头,而是林森手绘的几张画:小说里的“鬼岛”、岛上已然损毁却轮廓残留的房子、岛中央繁茂而带鬼气的野菠萝树。然而画里不曾出现人。不仅没有具体的脸,甚至连抽象的人形背影也没有。我视之为某种隐喻。我当然知道,林森在画下这些图画并往书中插入它们的时候,未必曾想到这么多,但我仍认为这样的安排折射出某种深刻的潜意
《围城》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极具影响力、堪称经典的长篇小说之一,然直至今日,其作品主题与主人公性格之间的关系,却仍有待阐明.乍听上去,此有老调重弹之嫌,因为早在20世纪90年代初,杨绛就替钱锺书解释过,说作品是隐喻“围在城里的想逃出来,城外的人想冲进去,对婚姻也罢,职业也罢.人生的愿望大抵如此”①.杨绛所述,或可谓是“围城”的广义内涵,然细读文本,则会发现方鸿渐的婚恋与职业,并不遵照上述“围城”叙事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