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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印象中,伟雄的诗与前几年相比,有着较大的变化,这一变化指的主要不是外形的陌生化,而是内质的变异.诗人已从带幽默化的调侃进入了宏观的内在的把握,而不是微观的透视;假如用气象这一词性来界定这两个阶段的不同,前一阶段隶属小气象,后一阶段方显大气象,至少显露出大气象的端倪.但并不等于这两个阶段的创作互不相关,互不搭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