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liver,柯本

来源 :鸭绿江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jlq520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2016年过耳不忘的十首英文单曲
  从辞旧岁到接财神,举国的烟花爆竹还未看够,沿街商铺里的对联、灯笼便悄然换成了庆元宵的花灯。匆匆一年,似乎意犹未尽,晕乎乎地收尾又毫无新意地起头,而春寒比往年逊了几分,即便不见隆冬白雪,西北风的呜咽未过江已经无力起来。
  偎在床头时,不由想起曹雪芹未写完的后四十章《红楼梦》,想想这年华如书章翻一页便少一页,真正翻到末尾,除了嗟叹外,恐怕能留下诸多念想才是写书人最后的寄望。所以当年底一大波盘点过后,这份后知后觉的心意或许比飘雪重了许多。
  多一点念想,此时我想到的仅有这些。
  恭祝的词就不说了,过耳不忘的好歌这就来了。My Personal Song——The Bosshoss
  牛仔帽、背心、大墨镜、威士忌,这些西部牛仔的率性特征出现在几个刻板的德国人身上,Bosshoss的乡村摇滚从一开始便仿佛漂洋过海,从柏林来到美国西部。2004年崭露头角的这群年轻人比大部分乐队要幸运得多,只用了一年时间便发行了他们的首张专辑。浓郁的西部风情就像暴露在阳光下的冰,分分钟融化进骨子里,飘散在周围的气味从钢铁混凝土的城市吹向绿意盎然的郊外,好像在第一缕晨光照射的阳台里听一首恬静淡然的赞美诗。
  此刻介绍Bosshoss时已然用上“老牌”两个字,而这首2013年发行的单曲初次见面已是三年之后,正如前文所讲的那样,兴许后知后觉方格外的爱。Dancehall——Tribes
  生命里美妙又特别美好的时光是有愉悦自己的亲朋陪伴,反过来,当你确信这是一段愉快不能忘的日子时,有人离开,如同一份无法续约的合同,这种选择比永远爱这个人更加艰难。就像你单独看见johnny lloyd这个英文名时不知所措的那样,在Tribes正式解散的那个九月,那些复古摇滚里蕴含说不完激情的日子对爱上他们的歌迷来说是不公平的。
  所以当你耳边还响着“We were children”里情感饱满的哭腔,另一些过耳难忘的立刻变得空白,直到去年再度想起他们想要改变摇滚乐的梦想时,又突然想起Dancehall这首歌。Life Is Beautiful——Vega4
  在John McDaid收到一位身患癌症的歌迷来信时,文字里感受到的坚强和同病魔作斗争的经历触发了Vega4创作“Life Is Beautiful”的动机。在赏心悦目的音乐呈现上,温婉的英伦腔调描述了音乐世界广义的美丽——生命里所有美丽的瞬间或许短暂却坚定有力。这种不是随心所欲的附和让音乐无处不在的魅力更上一筹,同时源自生活和真实的感动也让Vega4真正证明了他们的价值。
  这一幕是十一年前,然而细节里寻找美丽的过程始终不会氧化。Johnny B——The Hooters
  对于绝大部分人来说,The Hooters比Johnny B这首歌都来得陌生。Eric Bazilian和The Hooters未产生裂痕前在商业成绩上虽比不上那些超级乐队,但也不缺上榜金曲。他们的首专便是白金,后来更是在欧洲取得巨大声誉,甚至在美国本土的热度褪去后,The Hooters在海外的人气却达到了另一个高度。
  抛开Eric Bazilian后来成为知名词曲作者、制作人,其余成员也各自活跃在不同的领域。而作为对80、90年代摇滚的回忆,Johnny B像是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O K——Julie Peel
  和Diane birch、Julie london这些女歌手比起来,Julie Peel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魔力。无论是她的低音大提琴、吉他流行的弹奏风格还是忧郁至极的歌词,总会让你在熟悉的曲调里把梦幻的美好分解成低沉的吟唱和吟唱背后隐约闪现的悲伤。或许出于这个原因,《Near The Sun》整张专辑里歌总会被无限反复的循环。
  而OK里,“高声喊出你的名字,我将用它填满我的呼吸,虽然看起来微不足道”的描述把这张我们唯一能听到的专辑更加烘托得阴柔微小。Dirty Paws——Of Monsters And Men
  如果你沒有听过这支被称为“兽人”的冰岛民谣乐团,那你应该赶紧补上。这支出色的独立乐队身上可寻觅出精致的巴洛克式的 pop 风,而一贯擅长的温暖自由风格,提醒着你按自己的法则生活的必要性。
  在电影《白日梦想家》里,有人说因为这首歌而看了这部电影,也有人说因为这部电影开始听Of Monsters And Men,但不管怎样,这种呼啸而过的自由,在节日过后重拾的忙碌中显得细微不可寻。The Well——Shine Dion
  每一个初听Shine Dion的人不出意外都会被他们的中古民谣所折服,这种把古典和现代结合的旋律在柔美动人之外,更能感受到一种田园般的宁静,以及清新悠扬中的时间流逝。身处Janne Hansen温暖缓慢的声线里,你或许会想到北欧遥远的风情,或许有岁月难再的怅然若失,而我们所有渺小脆弱的灵魂,只是游荡在其间,看着身前身后年华匆匆地转变,却无力回头又无法抵达彼岸。
  这种寂静处升华出的矛盾在听完之后变得悄然无言,而你很难想象,这首歌竟然是出自15年之前。What If I’m Wrong——The Temper Trap
  大麦网在17日开售The Temper Trap首次内地开场的演唱会门票,而关于这支澳洲的独立乐队则要从主唱Mandagi这名曾经的街头艺人说起。在遇见后来乐队的低音吉他Aherne之后Mandagi拜师学起了吉他,六年后在同一家服装店工作的Dundas成为了乐队的鼓手,凑巧着The Temper Trap便组建了起来,而他们真正名声大噪则是在迁往伦敦之后发行的同名专辑。
  就如同What If I’m Wrong所传达的英伦迷幻气息一样,他们独特的风格呈现了多元化的音乐元素,而在迷离的气息中,游离在外的吟唱又是相当情绪饱满,特别是金曲Sweet Disposition的打造,把The Temper Trap的迷幻精神做到了极致。不过相比起来,我更喜欢What If I’m Wrong。Future People——Alabama Shakes   去年拿下格莱美最佳摇滚演绎奖的Alabama Shakes应该是2016年听到的唱法最为怪异荒诞的乐队,没有之一。就像我从不怀疑布鲁斯摇滚无与伦比的魅力一样,这支从高中时代就凑在一起的美国乐队着实让我见识到了布鲁斯摇滚居然能有如此华丽夸张的表现。
  当然,如果你了解到这首歌是为了纪念主唱离世的姐姐而创作时,或许就不会认为这样山呼海啸的情感会是刻意而为,而其中隐藏的深深眷恋在拉长的尖锐声调和嘈杂的背景声里变得无法自拔。Indian summer——Stereophonics
  Stereophonics,或许能称得上是英伦国民乐队,即便你对他们的评价高低不等甚至严重两极化,但他们每张专辑哪怕恶俗得让你跌破眼镜仍然拥有极佳销量,不得不说,在Oasis、Blur、Suede等英伦老枪彼此不再叫嚣的年代里,Stereophonics已是英伦仅存的重量级的摇滚乐队。
  在此次盘点最后,用他们2013年创作的Indian summer作为压轴,亦算是对英伦摇滚多年的偏爱做一个交代。
  Sliver,柯本
  1
  不知是自我封闭的个性使其长久处于创作的状态,还是创作加剧了他颓废萎靡的生活。就某种意义而言,天才艺术家总是活在常人之外。
  很多人带着诚惶诚恐的心情试着去解读Kurt Cobain,为他的存在和音乐赋予不同的意义。或者说,把事实和想象从混淆中区分开,更清晰的源头不是剖析柯本在社会和摇滚乐上的影响力,而是试图塑造出某个理由。
  是什么,让柯本厌倦这个世界并痛恨几乎所有的人。
  正如他选择自杀所暗示的那样,地狱般的阴影停滞在我们心里,一层浓雾般的帷幕笼罩着他从阿伯丁到奥林匹亚再到西雅图的生活。
  我們时常用揶揄的口吻提及所有艺术家最快乐的时光是发生在他们未发展成熟、还不够充分表现自己的才华和本色之时,这句话同样适用于柯本。
  但是,如果你了解柯本,会发现他真正快乐的时间只有三个片段。倒叙着说应该是:小弗朗西斯降临前后、奥林匹亚小镇上的安静祥和,以及八岁前的童年。
  2
  柯本在纪录片《Kurt Cobain About a Son》里自述:我从来都不是个坏小孩,我一般会做的事情是从角落里捡起一块石头扔向车子,但我一般不动手,当车子经过时我会指给他们看。
  自述之前,柯本用“幸运”两字形容了这段经历。
  通常与幸运对应的是悲惨。
  我们很奇怪柯本为什么会对这个恶作剧记忆犹新,因为在我们记忆里,小时候干的坏事、“造的孽”数之不清。但是,假如把这件事和幸运联系在一起,会发现柯本自述的动机不是恶作剧有多么有趣,而是身处其中的他更像个正常的孩子。
  柯本的母亲Wendy曾告诉记者:当她看到七岁的Kurt在自家门前蹦来跳去,小手敲着挂在胸前的低音鼓、胡乱哼着披头士的歌时,她心里有多快乐。
  在小柯本眼里,阿伯丁和美国其他城市一样,每个人简单快乐地相处着,没有痛苦和暴力。他和所有孩子一样享受着伟大而平凡的爱,画画读书之余,偶尔的恶作剧更增添了童年乐趣。
  只不过,幸运原本就很短。
  父母间不可调和的矛盾日渐加剧,无休止的争吵让柯本过早地学会了忧郁,就像一个受宠的明星突然遭到封杀,不仅不解还非常难过。
  1975年的一天,这个煎熬度日的家庭终究像从阳台落下的花瓶那样碎了一地,一个本该幸福的梦变的忧郁,最终连忧郁都无法拥有,支离破碎,东奔西走。
  3
  前几年,一些心理学家对数百位摇滚歌手进行了一次抽样调查,结果发现约有八成以上的歌手来自破碎的家庭。
  他们据此得出了一个可悲的结论:如果父母离异或至少有一位早亡,那你成为摇滚明星的概率会比普通人高几十倍以上。其中,自信坚强的孩子比较容易迈过这道坎,而那些天分很高但自尊心强的孩子则无法从悲观和失望中走出来。
  而成为摇滚明星的想法,贯穿柯本的童年。
  他被扔给了父亲,一个在锯木厂上班的伐木工人,他每天都在工作,数着脚下、身边、周围的木头,即便在周末也是如此,无聊透顶的柯本除了画画外只能在幻想中发呆。同时,愤怒的父亲似乎很难控制住背叛后的暴躁脾气,时而对柯本体罚。
  柯本曾自述:我从来没感觉到自己真的有个父亲,七八岁的时候有,那时候我有一个妈妈和一个爸爸,等他又结婚了,从那之后,这像是和他在一起最后的事。
  关于棍棒教育受到的伤害可以从另一个例子里找到答案,虽然卡夫卡的童年没有柯本这般阴暗,但也足以说明童年的遭遇会影响一生。
  卡夫卡在《致父亲的信》里写道:“你从根本上说是个善良的、软心肠的人,可是并非每个孩子都有足够的毅力和无畏精神,能够坚持下去,直至大人的和善降临。你对待孩子只有一种方式,就像你自己成长的方式一样,以力量、噪音和暴怒对待。”
  大约从那时起,柯本学会了憎恨,憎恨父母把关系搞砸了全然不顾自己的感受,憎恨周围和自己同样不幸的孩子,憎恨自己的紧张和孤僻。这是一种混杂的情绪,柯本一方面开始讨厌别人,因为他们的生活方式没有按照自己期望的那样进行;另一方面,由于他的偏激和不合群,周围的人也越来越不喜欢他。
  一个内心空虚又缺少安全感的孩子,会随时去攻击人,而朋克乐成为了柯本唯一的爱好。当他处在变好和变坏的边缘时,他的父亲并没有发现,或者说即便发现了也不会去试着和他交流沟通。
  柯本说,他本该那样做的,可他没有。
  4
  柯本在单曲Sliver中这样描述:妈妈爸爸带我去看一场演出,他们把我扔在爷爷乔的家里,我又踢又叫地说:请别抛下我!
  一个孩子绝望的乞求在越陷越深的泥潭里无人聆听,他无比害怕失去,又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失去。   这种不安、紧张的情绪一直伴随着柯本,他似乎很难从失望的黑夜里看见希望的光亮,柯本愈发讨厌每一个人,并想着从这个世界消失,去一个不存在的世界。后来的柯本经常在威士卡河边的桥洞里过夜,生活得很苦,也没有人来管他。
  正如他在 Something In the Way中所唱:“大桥底下,雨衣漏水,我捉的小动物都成为我的朋友。我靠吃草生活,还有桥洞里漏下的雨水,但我也可以吃鱼,因为鱼不懂得什么是痛苦。
  柯本认为自己和被捉的小动物都是被遗弃的可怜者,没有安全感,可有可无。这些阴暗的思想在童年慢慢烙印进他的内心,并随着成长像瘟疫一般病入膏肓。
  他曾在小屋的墙壁上写下:我恨妈妈,我恨爸爸,爸爸恨媽妈,妈妈恨爸爸,这一切让人绝望。
  5
  柯本回忆最多的是他的童年,尽管饱受创伤,在他身上依旧清晰存留着作为孩子的印记。他喜欢收集各种心形的盒子和胎盘模型,他的第二张专辑封面是一个在游泳池里的裸体婴儿,他在彩超里看到未出生的小弗朗西斯时说她干的第一件事是对着妈妈肚子“狠狠”揍了几拳,就像个小“恶魔”。
  或许在柯本心里,只有孩子才是这个世界最纯净最美好的东西。
  对于柯本来说,童年不管是一道黑暗不可摆脱的影子,还是一片丑陋不堪的风景,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被动去接受。
  事实上真正毁了柯本的是毒品。
  他曾多次提及:染上毒瘾后,精神越来越不正常,而且必定会让自己沉沦下去,彻底葬送自己。
  童年的柯本是受宠并幸福的,父母都支持他的兴趣,包括音乐。然而,等离婚后一切都变了,若非如此,柯本也不会为了音乐逃离阿伯丁。
  就像柯本无法原谅他的父亲一样,正是因为父亲强迫他成为一位体育明星从而造成柯本在某次体能训练中摔落受伤,如果没有这次意外,整日被背痛折磨的柯本也许不会去碰毒品。
  可以肯定的是,父爱真正成了柯本解不开的心结,他不止一次说过:等小弗朗西斯长大了,她会问我:爸爸,你真的吸毒吗?那样,我真不知该怎么回答。
  只不过,当柯本在写完绝笔信时,其实和他一生不会原谅的父亲同样犯下了极大的错误。至少柯本在形容童年经历时还用过幸运这两个字,但小弗朗西斯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
  或许,柯本是因为太爱小弗朗西斯,不想让她看见自己任何的污点,他把他的爱用潦草的字迹留下,而他自己终于去了那个不存在的世界。
其他文献
契诃夫的《一个官员的死》  暌违俄国作家契诃夫三十年了,而今重逢,他送我的两样见面礼物,是让我措手不及的三分尴尬与七分豁然:第一,我叨咕了半辈子的“契ke夫”,稍加品咂,才意识到,那是应该读“契he夫”的,而此前,我居然一直在念白字;这可真是奇了怪了,一向知道“堂吉诃德”读“堂吉he德”的我,为什么从来没质疑过“契ke夫”呢?第二,我马上要与诸位重温的这篇小说,自中学时代,我就以《小公务员之死》称
期刊
1  1925年12月,里尔克五十岁诞辰的时候,帕斯捷尔纳克的父亲“老帕斯”发去了贺信,里尔克立即回复。从此,这位诗人走进了他“俄罗斯奇遇记”的最后旅程,那就是和帕斯捷尔纳克父子以及女诗人茨维塔耶娃的通信。  帕斯捷尔纳克满怀乡愁:“您一定还记得莫斯科吧?古老的、迷人的、如今已成传奇的莫斯科……还有托尔斯泰,他的旧家,他的故园……”他在流亡柏林时给里尔克的信中这样回忆。里尔克则在信中表明,他对自己
期刊
翻阅《相约一梦——辽宁文学院首届青年作家班纪念文集》(毛琦、周明主编,沈阳出版社,2016年11月第1版),首当其冲的感觉就是它让你心头滚热。那绵长的记忆流成了一条河。那些被岁月雕琢或者定格的东西,在《相约一梦》中获得了生命的涟漪般的颤动,起伏摇曳着沧桑的美感。是谁说的,为着文学而老去。但是,就是冲着昨天的虔诚、敬畏和痴心,《相约一梦》的作者们重新集合了,为我们动情地讲述了一段段精彩的往事,盎然的
期刊
1  虽然这是一个北方地区偏远的小镇,但八月底的午后,似火的骄阳依旧灼热,接近三十度的高温让路上连个行人都没有,偶尔飞驰而过的汽车也都车窗关紧,好让空调发挥出最大的作用。  小镇的名气很大,主要原因是小镇的管辖范围内,有一处天然的高山堰塞湖,湖面开阔,风光秀美。同时由于数十万年前剧烈的造山运动,距离湖泊不远的地方还有一大片原始森林被沉入了地下,形成了这个星球上为数不多的几处罕见的地下森林的奇特景观
期刊
塞巴斯蒂安·奈特是纳博科夫虚构出来的一个人物,一个出生在1899年、1919年革命期间被迫流亡德国、用英语写作的作家。他还是个性独特、才华绝代、在文学创作方面有独特思考与创见的作家。1936年,塞巴斯蒂安·奈特因为心脏病英年早逝。  纳博科夫作为俄裔美籍作家,他用英语写作的首篇英语小说正是《塞巴斯蒂安·奈特的真实生活》,时间是1938年至1939年。  以上似乎在证明,塞巴斯蒂安·奈特就是纳博科夫
期刊
1  老加百列在身体的侧前方慢慢摆动着拐杖,拖着脚走到房间那头。  “那是谁?”他出现在门口,低语道,“我闻到了四个黑鬼。”  他们轻柔的小调般的笑声盖过了蛙鸣,又融入其中。  “你不能再厉害一点吗,加伯?”  “你要跟我们一起吗,爷爷?”  “你应该能闻出我们是谁呀。”  老加百列又向外走了几步,到了门廊。“是马太、乔治和威利·米瑞克。还有一个是谁?”  “我是布恩·威廉姆斯,爷爷。”  加百列
期刊
熊岳古城枕山依海,望儿山托起她的头颅,渤海湾便轻轻把她拥在怀里。山海一线牵,仅仅十里之遥。从渤海湾捞起活蹦乱跳的鱼虾蟹,十分钟车程,便可在望儿山下任何一户农家,大铁锅,大柴火,吃海鲜,喝老酒,也品着醇厚的乡情。这里的山海还随形赋神,山有形,海有韵。城东有望儿山、馒首山,两山中间有一山曰“熊丘山”,此山西南坡有一尊巨石,高约三丈,犹如一只蹲着的巨熊,鬼斧神工,栩栩如生。此山因酷似熊而得名熊丘山,彼时
期刊
早在去日本之前就惦记着那里的钱汤,并在本子上零星记载:天山之汤;船冈温泉(老澡堂),410日元,入浴费,110日元,矿泉水;丸子屋;锦市场“锦汤”,木造三层,1200年历史;大津,雄琴温泉。这些都是从旅行宝典里看来的,断续抄录,聊备一记,再翻看时却大有不知所云之感,像不像是老中医下的药方子。由笔记所见,选这些钱汤均在京都,除了大津的雄琴,大概当时很想过过古老都城的日常市井生活吧。哪怕落脚到了彦根,
期刊
篆:烟山馆主  张乐天(1882—1974),号云烟山馆主。书法擅甲骨、金文、石鼓、小篆。精于篆刻。  张乐天别号烟山馆主,是土生土长的开封人。在夷门,他也算得上是书香世家了。他的爷爷是清朝的举人,父亲张梦公是清朝的贡生。张梦公在大相国寺旁边设馆课徒,教出了晚清末科亚魁李秋川等一干才俊。  贫寒的家境,张乐天自幼饱受生活艰辛的熬煎。他兄妹八人,油盐酱醋,吃喝穿戴,全靠父亲那张嘴巴不停地吧嗒吧嗒着支
期刊
1  哈罗德·弗莱是个普通的英国小老头,在酿酒厂干了四十年销售代表后默默退休,退休时公司甚至连欢送会都没开。他坐了一辈子办公室,是个循规蹈矩的老好人,他以为人生就这么过去了,直到一天早晨,他收到了那封改变他余下人生的信。  信是奎妮寄来的。这个二十年未见的昔日同事兼朋友患了癌症,时日无多,来信向他告别。震惊、悲痛之下,哈罗德写了回信,在寄信的路上,他却对一个又一个邮筒视而不见,越走越远,“除了奎妮
期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