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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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朵梅花 像古老的铜钱 串在这株老树上 老树已枝干铁青 表皮龟裂沟缝纵横 像被翻过的史书 梅树的缝隙里 藏着太多的冬天和雪 有说不出来的沉重和冷 老树每年用一些花朵 告诉我们 历史永远有你不知道的新鲜 老梅花不香 古钱币不能流通 这株老树一定有话要说 才一年一年地張开古铜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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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朵梅花
像古老的铜钱
串在这株老树上
老树已枝干铁青
表皮龟裂沟缝纵横
像被翻过的史书
梅树的缝隙里
藏着太多的冬天和雪
有说不出来的沉重和冷
老树每年用一些花朵
告诉我们
历史永远有你不知道的新鲜
老梅花不香
古钱币不能流通
这株老树一定有话要说
才一年一年地張开古铜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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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西平,2012年获第二十届柔刚诗歌奖。2013年8月参加第四届青海湖国际诗歌节。2015年获诗刊社主办的中国桃花潭国际诗歌艺术节“中国新锐诗人奖”。诗歌曾被译成英、日文刊发海外。著有诗集《弗罗斯特的鲍镇》《赤裸起步》《西野二拍》(合著),散文诗集《十日或七愁》,美食随笔集《野味难寻》等。现居银川。 饮食写作寓言化,为饮食本身蒙上一层后现代主义色彩,在这方面,布劳提根堪称鼻祖,他声称人们的一切,
先说个“中国馅饼变成披萨”的笑话: 有一张中国馅饼,他要去姑姑家,走着走觉得肚子饿了,一想:“老子就是馅饼啊,反正都要被人吃掉,不如自己把自己干掉。”于是就边走边吃自己,等到了姑姑家,他姑姑一开门:“你是谁啊?我不认识披萨饼啊。” 这是中国人编出来的笑话,就是为了取悦自己。这样的笑话如果让美利坚人听见了,一定会懵逼。 据说美国洛杉矶的馅饼已经做到了令人咋舌的程度,更重要的是,在形体上彻底颠覆
语伞,诗人,美食专栏作家。本名巫春玉,生于四川。著有散文诗集《假如庄子重返人间》《外滩手记》等。参加第十一届全国散文诗笔会。获第五届中国散文诗天马奖、第七届中国散文诗大奖等多种奖项。居上海。 一个钟爱蝴蝶和长裙的女诗人,仿佛不适宜说喜欢吃回锅肉包子,贪恋肥嫩鲜香。这样的语境,只能出自莽汉主义诗派的代表诗人兼美食家二毛或李亚伟之口,方有三国气势。更不适宜说:“人生不过一撮烟火,诗人不能活在高冷里,
作为一个诗人,这几年突然摇身一变,成为了极品吃货,许多人不解,问,怎么突然写起了美食文章。 我说,万般皆下品,唯有口福高。人生不过一撮烟火,诗人不能活在高冷里,如若饮馔不精,朵颐不快,枉来此生。 好的文字,应该交由好的诗人来打理,这就好比烹饪,什么样的文字需要炝、炒、煎、炸,什么样的文字又需要慢火来细炖,这都得根据不同的语境来定。对此,法国学者吉雅德认识得很透彻,厨师和诗人都自有一套神秘的语言
没有人知道我今夜失眠 没有人听到我和星星在聊天 我们说话的声音很低 只有我和星星能听见 现在是深夜 放大说话的音量 我们的秘密 就会走进邻居的梦里 我和星星聊天 就是聊天上的事 比如星星那么亮 会不会费电或费油 比如月亮只露出一半 另一半干什么去了 最重要的是我问星星 每夜都出来看我 是不是在勾引我失眠 星星眨了眨眼睛笑而不答 我又看了看月亮 月亮悄悄地給我铺
走了一半的路 不是花开到一半 也不是雪停在半空 是我对目的地不再有兴趣 一半的旅程 是半首沒有词的音乐 或一个汉字只写了偏旁 剩下的一半 留在心里 做了一半的事情 等于没做 终点不承认未达的脚步 野草没想过长成树 有些花开了 就是不结果
高 度 草们树们 企 及 的 高 度 总是被 盐泽很重的泥土 紧紧拽住 低 度 鸟儿们 栖息在芦苇丛 作蜗居 逗留在芦苇梢 作鸟瞰 在鸟儿的视野里 荒原最伟岸的植物群 只不过是低度障碍物 它们随意的一次展翅 就把蘆苇丛 甩 在 下 面 纬度经度 在横草不会竖立的 黄河口湿地 在竖草不断疯长的 黄河口湿地 找寻经度纬度线 依靠目测实在很难
金沙江一处很窄的地方 有一块探向对岸的石头 据说当年老虎从这块石头上 跳到对岸 从对岸再跳到这块石头上回来 现在老虎已经绝迹 我站在这块石头上 望着对岸 几次跃跃欲跳 我掉进水里 就不再是我 跳到对岸 也不會是老虎
那时的我是10来岁的模样,瘦弱的身子撑着比自己大一圈的衣服。风吹过来的时候,衣服就像是打爆米花的风筒似的忽的涨的满满的,再慢慢地漏掉里面的空气,头上顶着半寸长的乱发。那时夏天的青岛天空碧蓝如洗,轻亮的云彩像是被磁铁吸在高高的蓝幕上面缓慢优雅的梦游着。天空下面是同样颜色的大海,风卷起白色的浪花,卷起在浪花上面的被阳光晒得黑亮的人的躯体,一摇一晃的来回摆动,时不时从蓝色的水平面下钻出一个黑色的、黄色的
一面镜子破碎后的一小片 落在地上仰面朝天 已經成为垃圾 仍然不放弃欲望 它借太阳炫耀自己 借月光显摆自己 偷看树上的花 窥视女人的裙子 一阵风走过来 吹起薄薄的一层土 就把它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