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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普罗小说“革命-恋爱”模式通过爱情“得”与“失”的叙述来体认和确证革命的超验性和权威性,为我们塑造了一个无处不在的革命“克理斯玛”信仰,因而充满了“布局的欲望”。恋爱话语具有强烈的意识形态表述功能,这既是“革命的艺术化”叙事理念展示,也是中国现代知识分子渴望再生的普遍文化心理再现,更有隐身其后的现代文人追求“圣道”传统心态的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