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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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晚生出的智齿 终于找到了它的灌顶术 一粒火苗在灯上跳跃 肉体的飘浮感 和火苗的飘浮感 哪一種更接近真相? 身体与我同在 却无法同时得出答案。 人到中年 少年时的病痛 又一一重来 我有时 也稀里糊涂 走了这么久的路 月亮为什么一直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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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晚生出的智齿
终于找到了它的灌顶术
一粒火苗在灯上跳跃
肉体的飘浮感
和火苗的飘浮感
哪一種更接近真相?
身体与我同在
却无法同时得出答案。
人到中年
少年时的病痛
又一一重来
我有时
也稀里糊涂
走了这么久的路
月亮为什么一直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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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老太太一大早就拖着病腿蹒跚在菜市场,希望能找到她曾经吃过的憨子菜。这种菜她已经有几十年没有吃过了,前几天她在跳广场舞时听一个朋友说起了它,才知道市场上偶尔可买,是乡下的农民拉进来卖的。当年马老太太下放到农村住牛棚,吃的就是这种菜,其实它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菜,而是一种野草,夹杂在稻禾中必须拔除,可以吃,就喚作菜。马老太太当时人生地不熟,也不知道这种菜的学名,就跟着当地方言的谐音叫憨子菜。这个名字还
太阳,是他手中的木槌 清晨舉起,黄昏落下 一下,两下 他将尘世,敲成一座空山
栅栏越过栅栏 月从月中降落 山林,野地,家园 流水恢复时间原来的形状 风将这一切收起 来自冷静还是持续的热情? 昔日的孩子 不知道自己被什么打敗 生活拆碎的镜片将月光反射到 一列行驶过郊区的动车 车厢里,节日中奔走的身影 模糊、孤单,被悲伤紧紧地铆住
似乎只用眼角的余光 便可瞥见几片枫叶滑落 古都的秋凉 在庭院深处来得更甚 有人在花架下窃窃私语 说的是,那缕若有若无的 秦淮风韵 所谓亭台楼榭 不过是,走了一群临水照花的 所谓才子佳人 不过是,来了一群顾影自怜的 秋风扬起新的灰舊的尘 落在白墙黛瓦上面 恍惚间,好像有人在问 ——曹公来否
第一局,老诸输得很明确 很无奈,很惨。三比一 少数服从多数,不服不行 第二局,比的是力气 老诸一个读书人,三个臭皮匠 一个就够他受了。沒开始 败局已定,三个臭皮匠 胜出 第三局,比的是手艺 那是吃饭的本事。三个臭皮匠 熟牛皮还是补皮鞋的? 当他们拿出又细又长的针 老诸见都未见过,不输 还能咋? 老诸三败涂地后,只好 灰溜溜地独返:卧龙岗 幸好历史关上了这扇门 又打
恰好是秋天经过 恰好巷子里的人群熙熙攘攘 恰好我有些落寞 来不及看一眼衔泥筑窝的燕子 下午三點的阳光有些刺眼 我猜几场雨后,冬天就会到来 我猜冬天到来 就一定有一场雪 轻轻覆盖我的脚印,和落寞
春天的烟是少女 她走出门外,但女孩们没有到来 一只鳥从透明的肋骨起飞 碰碎了露珠,草莓丛间的蛇藏得更紧 假如我有一个女儿 假如她身体里也有一个夜晚 我将给她十二枚鲜果和七只月亮
我缓缓睁开双眼,仿佛眼前是一层迷迷蒙蒙的水雾。脑壳与胸腔都是炸裂般的疼痛。我清醒过来。瞳孔开始聚焦,一些线条和色块聚拢、重新组合,形成一张完整的臉。这是一张女人的脸,三十来岁的样子,五官精致而和谐,皮肤白皙润泽,上面反射的光,足可将我尚未恢复的脆弱视力彻底摧毁。惺忪之间,她要把什么喂进我嘴里,我本能地抵抗,才发现手脚全无力气,只得任由她用硬物捅进唇缝,是白粥的味道,我便放心了,一股暖流滑入体内,如
一只青蛙在攀爬。一只木偶 在抽动。尘埃堆砌如沙土 最初的勇士状若处子 简单的描述足以为文字疗伤 与空空的风声为邻 冷热炎凉,直抵幽冥之途 沒有人看见伤害可以致命 青春,爱情,怨恨,老去 一生的时光养活内心的傀儡
等一粒米,丰盛简陋的桌 等一朵花,绽放哀怨的脸 等一滴水,流动污浊的心 等灭绝的物种 回来嘲笑贫瘠的山林 等逝去的祖先 回来哭泣不孝的子孙 等消失的时间 回来炫耀劳碌的众生 等未来的我,回来看看现在的我 并告诉我,我能做的也就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