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那天你看见嫣红翠绿的幕布上,“秦腔”二字落墨极重,刺得你眼睛发痛。戏还没开演,一个男人躲在幕布后面,自顾自地讲起话来了——“要我说,我最喜欢的女人还是白雪。”干干净净一个人,简简单单一句话——是白雪,还是白雪,一直是白雪,至死都是白雪,怎么能就不是白雪了呢。恍惚间,很多年的时光,一溜眼就过去了,任凭他咿咿呀呀地唱,唱不尽一段肠牵肚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