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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语理想的滋生是在世界主义的大国思想环境下营造的。世界语寄托了《新青年》对传统政治(包括)当局的不满、传统伦理道德的批判、对旧文学的愤恨。语言文字的政治工具情怀使得世界语一开始就夹杂着浓厚的意识形态化的诱因。在追求现代性的价值诉求上,《新青年》一开始是将“语言”和“文字”的剥离作为起点的。世界语的提倡在当事人看来则是文学革命的深化。将世界语作为通向大同的路径只是一种“人造的理想”,是倡导者历史悲情的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