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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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我像一个仙人球 浑身长满了刺 刺别人,也刺自己 现在,我还是一颗仙人球 浑身的刺已渐渐拔光 看吧!我身上的累累疤痕 我滚到哪里都可以活命 不再惧怕风风雨雨 只怕,只怕是听到你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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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我像一个仙人球
浑身长满了刺
刺别人,也刺自己
现在,我还是一颗仙人球
浑身的刺已渐渐拔光
看吧!我身上的累累疤痕
我滚到哪里都可以活命
不再惧怕风风雨雨
只怕,只怕是听到你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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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朝曾瞅見过这朵睡莲花 而今成了观音的底座 观音寺远古的飞檐斗拱 滴涎着大慈大悲救苦救难 寺院的飞檐上栖息着两只白鸽 蕴涵着无与伦比的皎洁 它们在檐上彼此紧挨相互取暖 空旷里落着尘埃 故而尘埃看不见自己 好像滴落的光阴 被凡尘在静谧内覆盖 然,静谧并非安谧,而那 环宇的孑立,偶尔隐约可见 当我映现在夕阳前与我的魂魄邂逅 N年中一直承受着深思熟虑的锤炼 遍池枯荷在碧波
第一札:十八岁开始的志向 据说闫文盛从十八岁开始就有了文学的志向。这使我很惊讶。十八岁,在和平的年代里,很多人对未来还很茫然、懵懂。而闫文盛,已经形成了自己的自觉。更令人惊讶的是,这种自觉呈现出一种属于成年人的成熟。它不是心血来潮,不是兴之所至,而是一种坚定的信念与苦苦的追求。从那时以来———尽管我并不知道闫文盛是如何从十八岁走到今天的,但基本可以确定,他一直在坚持着自己的创作。无数的日子里,他
意态原来也画得 意态是什么?就是人的神态、意趣,就是人的那个味道,那个情调,那个劲头,那个范儿。那的确是画不出来,或者说是很难画出来的。貌似还容易,神似就不容易了。 这是说画画,小说就更不易了。白纸黑字,如何把人物的意态画出来呢?太难了。 那是没有遇到曹雪芹。曹雪芹在《红楼梦》里,把人的意态,“画”得太好了。当然他的画,是刻画,是艺术描写。他没有线条和色彩,就凭着白纸黑字,凭着文字功力,“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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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他的世界和人生 像碎了一地的阴凉 只能散在角落里寂寞地休息 二 日子對于他 就像锈迹斑驳的沉钟 再虔诚,再用力 就是敲不出声响 三 他亲手翻了一辈子的地 埋葬了他 这是他一生荣幸的事情
为每一个日子 赠一幅版画 艺术功底 超出想象 只用黑 白是黑空出來的 你好,夜 你一只手就能捂住太阳 你一松手 就露出和我想象 不一样的谜底
我在山径和树上一只小鸟对峙 它不让路我不让路良久 它的小眼睛鸟瞰 压得我转身 回首一看小鸟飞向乌云 昨夜闪电没把我们咬死 小鳥却去寻找发光的牙齿
一、月亮镇睡了 大学毕业以后,我来到月亮镇上的东郭湫小学支教。 月亮镇其实叫三岔镇,因为它处在城区边缘的一个三岔路中心,从地图上看,它细细瘦瘦像是个弯弯的小月牙,我和教英语的密斯韩就把它叫作月亮镇。 初到小鎮,隔壁的悠悠奶奶就送来一锅煮玉米,她有点抱歉地说:“乡下地方没什么可招待的。”我的搭档密斯韩笑了:“一锅煮玉米,招待两个吃货,正好正好。”红红火火的乡下生活开始啦! 月亮镇的天很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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