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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前言
陈铁卿先生(1892-1992)(图1),自上世纪四十年代初从事古钱币研究四十余载,多有论著存世。①
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原所长、中国钱币学会学术委员会主任李学勤先生:“天津陈铁卿先生是久负盛名的钱币学家,对于先秦钱币尤有研究,建国后在天津文史馆,多年专心于钱币学,有许多创获。《古钱史话丛稿》一书,为其一生功力所萃,撰写自1955年至1975年,历20年之久,堪称钱币学史上一大著作。手稿……为16册,内容涵盖先秦钱币及其研究史各个方面,确有重要价值,代表了当时的学术水平。此书虽成稿已久,但材料丰富,论断稳妥,不少地方迄今仍有意义,希望能够付印出版,对于钱币学和钱币学史研究会是一项贡献,也是对前辈学人的最好纪念。”②“任何一门学科都需要学科史的配合。学科进展过程中产生的种种作品,尤其是能视为一个时期代表的那种著作,我们永远不应忘记。对于中国钱币学来说,陈铁卿先生的《古钱史话丛稿》正是这样,这也就是我愿在这里向读者推荐的缘由。”③北京大学历史系吴荣曾先生:“过去研究古钱的人不少,不过不少人方法陈旧,多从玩钱、玩古董的角度出发。而陈先生则不然,他把古钱当作历史资料对待,还归古钱的历史价值,在方法上注重科学,故能在古钱学研究上作出前人所不易达到的成就。”④
1950年代,再蒙挚友鼎助,周恩来安排陈先生到天津市文史研究馆;⑤期间先生撰写了《古钱史话丛稿》(图2)。
在周总理的直接关心下,这部百万字泉学力著方得告成。
为《古钱史话丛稿》(简称《丛稿》)出版,笔者⑦从天津市历史博物馆及铁卿先生长子陈湧澄,长孙陈明震、次孙陈明建先生等处汇集了全部存稿复印本;在此基础上,对存稿诸本勘定、遴选了出版用本;为方便读者,成文考识于下。⑧
二 存稿概况
一、题解、篇目:
《丛稿》之九〈论钱小品〉篇“编后记”:“本稿是编者在整理多年搜集所得有关古钱材料时,遇到问题,即按照性质,分为撰写专篇而成的。各篇以成稿先后为次第,自为起止,不相连续,故以‘史话’为名。初成八种,计为:一、历代古钱著述考释辑要,二、货币起源学说的演进,三、货币释名,四、益化综述,五、贝化,六、布钱,七、刀化,八、圜金,大致可以谈论者,已尽于此。惟此外尚有不少历年所写论钱文字,虽多芜杂无用,然亦有些可备查阅者,特为择出,稍加整理,汇录成册,名曰‘论钱小品’,以为全稿之殿,合之共为九种了。稿始写于一九五五年,迄今廿载,虽稿经屡易,而以学识譾陋,仍多未当,尚望方家指正,曷胜企幸。/陈铁卿识于天津市文史研究馆/一九七五年时年八十有二”(表一:1)。
二、存稿收藏:
《丛稿》写作中,先生将誊写清本相继呈文史馆;此外,家中尚存一些稿本和清本。这些存世手稿现分藏天津市历史博物馆和先生后人家两处。天博馆藏本由文史馆移交,家藏本存陈明震先生家;存稿计33本(天博本21、家存本12)(表一:2)。
三、书稿形式:
书稿即依原稿按一定格式缮写或送馆、或家存的誊写清本(个别稿纸清本除外),其形式体现在封面、封二、提要、目录、正文首尾、开本大小、纸质、书写格式等处。因全书撰写时间较长,形式上难免差异,现简要介绍通行的书稿形式。
书稿除个别送馆清本以稿纸外,均以毛边纸对折、下衬格誊写。开本大小一致,页幅约纵275、横195毫米,介于16开与大16开本之间,文字部分约纵215、横140毫米。书稿右向翻,订口在右,一般分上下两处用铁丝穿订。
书稿包括封面、封二、提要、目录与正文等。封面、封二多竖式布局:右首列书名及篇次“古钱史话丛稿之×”,中列多呈阴文拓片效果的大字楷书篇名,左下署名。封二与封面风格一致,但只列篇名。书稿右向左竖写。提要围以方框,上格横列“内容提要”。全文钢笔正楷工整缮写,约面14列、列30字。文内地图、钱图多为摹绘。
三 存稿诸本考识
一、存稿诸本时间、本别:
本文重点考识《丛稿》存稿所载时间等信息,以判明诸本顺序、勘定出版用本。
(一)《丛稿》之一〈历代古钱著述考释辑要〉篇:
1(上).1-天博1[(天博复印本),凡此以下均略]、2(下).2-天博2:封面均盖“天津市文史研究馆资料室”圆章。篇中列古钱著述334种。上册正文首装订处“1960,7.31”、尾装订处“1961,1,18”;篇首“编例”尾“一九六一年四月编者识”。另据《丛稿》之三〈货币释名〉篇(6-天博5)正文尾:“业将已经写成的第一种‘历代古钱著述考释辑要’及第二种……于一九六一年四月、八月先后呈馆。”此2本为天博清本、存世孤本。
此篇上、下两册;稿本(原稿)不存,有清本上、下两册各一本存世;成稿时间无;清缮时间上册应为1960年7月31日至1961年1月18日,下册无;1961年4月两册清本呈送文史馆。今以此2本为出版用本。
(二)《丛稿》之二〈货币起源学说的演进〉篇:
1. 3-天博3:封面盖文史馆资料室章,正文尾“一九六一年六月成稿/八月清稿”。此本稿纸誊写,为天博清本。
2. 4-天博4:此本为天博清本。
3. 5-家1(陈湧澄复印本):正文尾“本文于……六五年二月起修改一次,七月重缮送馆,并艸录此份存备查阅。六五年七月十三日录竟记”;后补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第二章“交换过程”文字,末尾“一九七一、十、八抄”。此本与4-天博4本内容一致,但后又补文,当为家存清本、定本。
另据《丛稿》之三〈货币释名〉篇(6-天博5)正文尾:“业将已经写成的第一种……及第二种‘货币起源学说的演进’于一九六一年四月、八月先后呈馆。”
此篇一册;稿本不存,有清本一种三本存世;1961年6月成稿,8月清缮送馆,1965年2月修改、7月13日重缮送馆,另录一份(1971年10月8日补文)备查。今以5-家1本为出版用本。
(三)《丛稿》之三〈货币释名〉篇:
1. 6-天博5:封面盖文史馆资料室章。正文页3背“‘货币释名’另有修改本,存编者手。此册不用。”正文尾:“……兹又将第三种‘货币释名’写成初稿送请/审核。此稿共约四万字,原计于本年夏季以前完成,尚未愆期。惟内容包括甚广,虽经修改多次,仍有未恰意处。因不愿再事稽延,即以最后写成者暂作定本;俟有余力,再予更张。以后续拟撰写者,为关于‘益化’问题的综合叙述。因为这是古钱学史上的一桩重大公案,故于论叙贝化、刀、布之前,先拈此题。预计全稿可有五万余字。并陈。/ ‘货币释名’一册……一九六二年三月十八日”。此本稿纸誊写,为天博清本。
2. 7-天博6:正文尾:“编后记/此稿成于一九六一年十一月,曾清缮一份送文史馆。当时即感到文中有欠妥或缺漏处,且有错误。特抽暇重加增补和改正,录成此册。/一九六四年十二月廿三日录竟记”。该本提要、目录在6-天博5本上修改,为天博清本。
3. 8-家2(陈湧澄复印本):正文尾:“此稿……于六四年重行整理,……以清本送馆,而原稿涂改过多,不适查用,又重录此份自存。重录时又有不少增改,故本文内容,各本不同,应以此册为准。/一九六五年八月十六日录竟记”。此本为家存清本、定本。
此篇一册;稿本不存,有清本一种三本存世;1961年11月成稿,1962年3月18日清缮送馆,1964年重行整理、12月23日再缮送馆,1965年8月16日重录自存。今以8-家2本为出版用本。
(四)《丛稿》之四〈益化综述〉篇:
1. 9-天博7:封面“1962.10.1.”盖文史馆资料室章。此本稿纸誊写,为天博清本。
2. 10-天博8:较9-天博7本,此本提要、目录均有修改,为天博清本。
3. 11-家3(陈湧澄复印本):正文尾:“本文于一九六二年九月成稿,六五年重改清缮,九月十四日录毕。”此本与10-天博8本内容一致,但正文个别增补涂改处抄写工整,应以此为准,为家存清本、定本。
此篇一册;稿本不存,有清本一种三本存世;1962年9月成稿、10月1日清缮送馆,后再缮送馆,1965年重改清缮、9月14日录毕自存。今以11-家3本为出版用本。
(五)《丛稿》之五〈贝化〉篇:
1. 12-天博9:封面篇名〈贝化概论〉,“1962,12”,盖文史馆资料室章。此本稿纸誊写,为天博清本。
2. 13-天博10:较12-天博9本,此本封面篇名删“概论”为〈贝化〉、提要个别文字调整、目录删“七、蚁鼻钱”子目,为天博清本。
3. 14-家4(陈湧澄复印本):正文尾“本文初稿成于六二年五月,后经过修改,本年一月重清一册送馆。兹又另录此册,存备查用。录时有不少重要的增补,在第六章讨论仿贝是否货币问题节中补述了真币不能模仿冥币一种理由,在第九章记云南用贝事,补录李家瑞一文,又增加了第八章的附图。故本文应以本册为最后定稿。/一九六五年十月录毕记”。此本为家存清本、定本。
此篇一册;稿本不存,有清本一种三本存世;初稿1962年5月成、12月清缮送馆,1965年1月重改清缮送馆,同年10月另录自存备查。今以14-家4本为出版用本。
(六)《丛稿》之六〈布钱〉篇:
1-1(上)(原始布、空首布、平首方足小布).15-家5(陈明建复印本):〈布钱〉篇提要“……一九六三,二,五/……一九六三,二,七”。
第一部分(概论、原始布):正文首“1962,5,26/……一九六二、十二、十三誊送(?)”,正文尾“一九六三年二月十九日清毕/二(?)日装成送馆”。
第二部分(空首布):正文首(页5面)“一九六三、二、廿清/(清本从19页起至83页止)”,页25面“1963、1、1”,页34面“1963,3.20”,页38背“一九六三、三、廿一”,页39面“空首布铸地分布图下”“六三、四、九补成”,页41面文末与“(附)”间“一九六三、四、五”,页42背文末与“补充部分”间“一九六三、四、十八/一九六三、十、十三清毕,十五日目齐,十六日装成送馆”。正文尾补文两则:1.(页补1至补3)补文14处,2.“清稿送馆后又经改易者……”。
第三部分(平首布一):目录尾“一九六四、四、二”,正文首(页43面)“1963,3,22/清本从84页起至/一九六三、十、十五开始整理清缮”,页102背“一九六四,四、二/四、廿八清毕/清本页止171”,[页补2背(十)]“六四、一、九”,尾有“更正”44条(第32-44条未钩掉)。
该本正文页面上眉留白,专录出处及补充文字,文中大量修改,为家存稿本。
1-2(下)(平首尖足布、锐角布、桥形布).16-家6(陈明建复印本):
第四部分(平首布二):正文首(页103面)“1964,4、3/从页一七二起/一九六四年四,廿九日开始清缮”,尾(页145面)“一九六四、十二、廿八成稿/清本止二三〇页/六五年一月十八日清毕装成/十九日送馆”。页145背附“清本送馆后又修改者……”。
第五部分(平首布三):正文首(页146面)“1964,12,29起,至65,10,17清毕/1965,1,19清起231页/止283页”。正文尾附“清稿又有改动者……”。
该本与15-家5本为〈布钱〉篇的上下两册;正文页面上眉有寸许留白,专录出处及补充文字,文中大量修改,为家存稿本。
2-1(第一部分:概论、原始布).17-天博11:封面“公元一九六三年二月二十日”,盖文史馆资料室章;〈布钱〉篇提要:“……三、布钱种类既繁,录说尤多,成稿颇费时日。特将已成部分,陆续清出,送馆审核。‘刀化’篇亦同。”此本为天博清本。
2-2(第二部分:空首布).18-天博12:封面“一九六三年十月”,盖文史馆资料室章。此本为天博清本。
2-3(第三部分:平首布一).19-天博13:封面“公元一九六四年五月一日”,盖文史馆资料室章。此本为天博清本。
2-4(第四部分:平首布二).20-天博14:天博清本。
2-5(第五部分:平首布三).21-天博15:天博清本。
此篇五部分五册;有稿本一种上(第一至三部分)、下(第四、五部分)两册各一本,清本(第一至五部分)一种五册各一本,共7本存世。稿本(上):〈布钱〉篇提要1963年2月7日成;第一部分稿自1962年5月26日,12月13日誊、1963年2月19日清毕、2(?)日装成送馆;第二部分稿自1963年1月1日至4月18日,2月20日清、10月13日清毕、15日目齐、16日装成送馆;第三部分稿自1963年3月22日至1964年4月2日;1963年10月15日开始整理清缮,1964年4月28日清毕(送馆清本封面为1964年5月1日)。稿本(下):第四部分1964年12月28日成稿;同年4月29日始清缮,1965年1月18日清毕装成、19日送馆;第五部分稿自1964年12月29日,1965年1月19日清起、10月17日清毕。今以17-天博11、18-天博12、19-天博13、20-天博14、21-天博15等本为各部分出版用本。这次出版,还将稿本第二部分尾两则补文、“清本送馆后又经改易者……”补在该部分出版用本尾;第三部分尾未钩掉的13条更正,虽未明说系清稿送馆后又经改易者,但绝大部分在出版用本中未更正,故按所示,也将稿本相关页附到该部分出版用本后(个别属第一部分);第四部分尾“清本送馆后又修改者……”;第五部分尾“清稿又有改动者……”(有的属第四部分)并相关页也补在相应部分出版用本后。稿本与出版用本的对应页码一并注明。
(七)《丛稿》之七〈刀化〉篇:
1(上)(前半部分).22-家7(前半部分)(陈湧澄复印本):封面“古钱史话丛稿之七(上)(第一部分)/刀化”,无提要。页50背“清本止57页/一九六六年六月十六日成稿,七、廿九清毕/八、二送馆/(以下续写‘明刀’)”;接附“就郦注考谭国故址”短文,文末注“一九六一年十月九日录竟,装入‘刀化’稿内备查。”查家存原本封面无“(第一部分)”字样,系在复印本上后加,这次出版删去。正文上眉留白处录有出处、正文累见增删;页码自1至50。而送馆清本即以此本清缮,页码自1至57,已不存。此复印本是22-家7本的前半部分(“统说”,“分说”之“尖首刀”、“针首刀”),为家存稿本、存世孤本。
1(上)(后半部分).22-家7(后半部分)(陈明建复印本):正文首(页51面)“清本由58页起/1966,6,17/8.3始清缮/三、明刀”。正文尾(页107背)“一九六七、六、十七/一九六八、二、二清毕/以下续写‘齐刀’/我国第一颗氢弹爆炸成功”。页码51-107。此复印本为22-家7本后半部分(“分说”之“明刀”),为家存稿本。
22-家7本由“统说”、“分说(尖首刀、针首刀、明刀)”组成,是为《丛稿》之七〈刀化〉上篇。虽为上篇,但从“明刀”始附加了封二(篇名“刀化”)及“内容提要”,使其分为前后两部分。之后,后半部分的“明刀”又多次修改,并在清本送馆时独立成册。
2-1(上)(后半部分).22-家7(后半部分)(陈明建复印本):此本既是1-1(上)的后半部分,也是“明刀”的稿本,因此再列。
2-2(第二部分).23-天博16(残本):封面“古钱史话丛稿之七(第二部分)/刀化”,仅存封面、内容提要、目录4页,页码58-118。该本与24-天博17本目录编次、内容、页码均相同;魏体书写,异于诸本,时间似要早,因此编号排为清本之首;为残本、天博清本。
2-3(第二部分).24-天博17:封面“古钱史话丛稿之七(第二部分)/刀化”,页码58-118。此本较22-家7本,提要修改,目录章节编次也衔接一致(只改篆字币铭);虽未标时间,但页码与缺失的〈刀化〉篇(上)送馆清本衔接,为天博清本。
2-4(第二部分).25-家8(陈湧澄复印本):封面“古钱史话丛稿之七(中)(第二部分)/刀化”,无封二、提要,正文首“三、明刀”,页码58-118。查家存原本封面无“(中)”字,为在复印本上后加,这次出版删去。目录章节、内容与24-天博17本相同,页码编排也一样,只是改“1、来源”为“(1)来源”,但目录已开始把“明刀”部分从〈刀化〉篇(上)独立出来、“明刀”题改为中号字;但正文首编次仍沿原体例。比较23-天博16本与此本页60背图一之一文字的改动,该本应在后,为家存清本。
2-5(明刀).26-家9(陈明建复印本):封面“古钱史话丛稿之七(第二部分)/ (明)刀”,页码1-61。封面改“刀化”为“明刀”,家存原本无“古钱史话丛稿之七(第二部分)”,为在复印本上后加,这次出版删去。提要在24-天博17本上改动。目录编次、内容与前诸本一致,只是页码独立编序从“1”起排。正文首编次也已完全脱离原体系,改“三、明刀”为“明刀”。该本未标日期,为家存清本、定本。
3-1(下).27-家10(陈湧澄复印本):封面“古钱史话丛稿之七(下)(第三部分)/刀化”,无提要。正文首“1967,/6,7稿/1968,2,3/清缮,自119页起/四、齐刀”。页120背“遗箧录应列郑/前清本应补正之。”正文尾“一九七一、十二、五”。页码108-176。查家存原本封面无“(第三部分)”,是在复印本上后加,这次出版删去。正文页面上眉留白标示出处。目录编次、内容与28-天博18本同,但页码与22-家7本衔接。此本为家存稿本。
3-2(第三部分).28-天博18:封面“古钱史话丛稿之七(第三部分完)/刀化”,无提要,正文首“四、齐刀”,页码119-187。目录编次、内容均与27-家10本同;页码始于119、止于187,也均与24-天博17、25-家8本前后衔接。27-家10本文中补充文字在此本上也已誊清。此本为天博清本。
此篇三部分三册;存稿包括稿本与清本两种(除了26-家9本,稿本与清本各部分页码对应衔接)。稿本有(上)22-家7和(下)27-家10两本;清本第一部分缺,仅有第二部分[23-天博16(残本)、24-天博17、25-家8和26-家9]四本及第三部分(28-天博18)一本,共五本,合计7本存世。篇(上)1966年6月16日成稿,7月29日清毕,8月2日送馆;第二部分(“明刀”)稿1966年6月17日至1967年6月17日,并1966年8月3日始清缮至1968年2月2日清毕共三度清缮送馆、自存,终又再编自存;第三部分1967年6月7日稿至1971年12月5日,1968年2月3日始清缮送馆。该篇今分别以22-家7本(前半部分)(含先于该本抄录、并接附在“明刀”前的“就郦注考谭国故址”短文)权作(上)之前半部分、26-家9本为第二部分(“明刀”)、28-天博18本为第三部分出版用本。这次出版还将27-家10本页120背“遗箧录应列郑/前清本应补正之”补入出版用本页131面相应处。
(八)《丛稿》之八〈圜金〉篇:
1. 29-家11(陈明震复印本):正文尾“一九七二、七、廿七成稿/……/此段加于页25下‘附记’之后”。正文页面上眉留白标示出处,文字较工整。此本为家存稿本。
2. 30-天博19:目录内容、页码与29-家11本一致。此本为天博清本、定本。
此篇一册;有稿本、清本两种各一本存世,均无提要;1972年7月27日成稿,清缮送馆时间无。今以30-天博19本为出版用本。这次出版,还将29-家11本尾后加的一段文字补入出版用本尾。
(九)《丛稿》之九〈论钱小品〉篇:
1. 31-家12(陈明震复印本):目录“此本另抄,为丛稿之九,‘○’为另抄本内取用者,无‘○’者未用”。正文尾“多年以来,所撰论钱文字不少。但早年初学,见解肤浅,写作虽多,不足存留。兹将近年所作,择其较精者,稍加整理,汇录存之,名为‘论钱小品’,用备查阅。钞录既竟,志其缘起。/一九六四年十月编者记”。页56面“编后记……一九七五年……/五月十七日送博物馆”。32-天博20、33-天博21本目录均按此本所标取舍。此时的“送馆”已不是文史馆,而是“博物馆”了。此本从页面格式看,应为家存稿本。
2. 32-天博20(残本):此本仅存封面与目录两页。目录篇目、页码均与33-天博21本一致,又因封面魏书字体与诸本不同,故应为33-天博21本之前的天博清本、残本。
3. 33-天博21:正文首“一九七五年一月”,正文尾“编后记……一九七五年……”。目录篇目、页码与32-天博20本一致。“编后记”之前段文字删。“编后记”与31-家12本一致,为《丛稿》全书的结束语。该本为天博清本、定本。
此篇一册;有稿本一种一本、清本一种两本(残本一)共三本存世,均无提要;1964年10月成稿(?),1975年5月17日送博物馆。今以33-天博21本为出版用本。
以上所识,《丛稿》在〈布钱〉与〈刀化〉两篇写作上所费心力最多。
二、出版用本:
《丛稿》存稿包括稿本和清本两种。稿本为初撰成稿的原稿,正文上眉留白,以标示出处(缩略注明引著的详细页码)和后加文字等,字迹较潦草、增删较多;清本是稿本的誊写本(依格式誊写的清本为书稿),誊写中常有修改,甚至重编,用作送馆和自存备查。稿本正文上眉留白处所标的这类出处,在清本中略去。家存清本一般晚于送馆清本,往往又有修改,成为最后定本。
在存稿诸本开头、结尾等处,往往有该本起讫等时间记录,成为判定各本先后顺序、厘定出版用本的依据。各本稿次分别以篇为单元确定。因可作出版用的书稿存留不完整,所以此次选定的出版用本只能由稿本和清本混合组成。
最终勘定的《丛稿》出版用本共计16本(天博本10、家存本6),其中“之一”上、下两本和“之七(上)”前半部分为存世孤本,定本仅有7本(表一:3)。表一《古钱史话丛稿》篇目、存稿收藏及出版用本一览
1-篇目2-存稿收藏3-出版用本册次名、副题本编号时间本别12之
一上下历代古钱著述考释辑要1天博12天博21960.7.31-1961.1.18清缮(上册),1961.4送文史馆天博清本、孤本天博清本、孤本3之二货币起源学说的演进3天博34天博45家11961.6成稿;1965.7.13重修再缮送馆,后另录、1971.10.8补文自存家存清本、定本4之三货币释名6天博57天博68家21961.11成稿;1964重整、12.23再缮送馆,1965.8.16重录自存家存清本、定本5之四益化综述9天博710天博811家31962.9成稿;后再缮送馆,1965重改清缮、9.14录毕自存家存清本、定本6之五贝化12天博913天博1014家41962.5初稿成;1965.1重改再缮送馆,1965.10另录自存家存清本、定本7891011之
六上下第一部分第二部分第三部分第四部分第五部分布
钱15家516家6概论、原始布17天博11稿自1962.5. 26;1963.2.19清毕,2.2(?)送馆天博清本空首布18天博12稿至1963.4.18;10.13清毕,10.16送馆天博清本平首布一19天博13稿至1964.4.2;4.28清毕,5.1送馆天博清本平首布二20天博141964.12.28成稿;1965.1.18清毕,1.19送馆天博清本平首布三21天博15稿自1964.12.29;1965.10.17清毕天博清本续表1-篇目2-存稿收藏3-出版用本册次名、副题本编号时间本别121314之
七上(中/第
二部分)明刀下第三部分刀
化统说、分说(一至三)明刀齐刀、直刀22家7/前半部分23天博16(残)24天博1725家826家927家1028天博181966.6.16成稿;7.29清毕,8.2送馆稿1966.6.17至1967.6.17,1966.8.3至1968.2.2三度清缮送馆、自存,终又再编自存1967.6.7稿;1968.2.3清缮送馆家存稿本、孤本家存清本、定本天博清本15之八圜金29家-1130天博191972.7.27.成稿天博清本、定本16之九论钱小品31家1232天博20(残)33天博211964.10成稿(?);1975.5.17送博物馆天博清本、定本此外,还有一些零散的单页附纸文字夹在各本内,这次出版一并附到全书尾。
1.“化蝶”、“王老”词条两则[原附《丛稿》之三〈货币释名〉篇(8-家2陈湧澄复印本)尾]。
2.陈邦怀先生赠“‘廿百枚’汉砖拓本”[原附《丛稿》之七〈刀化〉篇(上)(后半部分)(22-家7陈明建复印本)页97面]。
3.《丛稿》之九〈论钱小品〉篇“河北沧县冯家口出土明刀简考”片断[原附《丛稿》之七〈刀化〉篇(明刀)(26-家9陈湧澄复印本)尾]。该文字较其他存本都早,或应属更早的家存稿本,可惜仅存此一纸,故暂不增加新的编号。
4.《丛稿》之九〈论钱小品〉篇(31-家12陈明震复印本)中三处夹有信函等文字:
(1)文字3页:纸为横用,文字竖写潦草。编次从(二十)到(廿八),待考(原附页16面)。(2)杨刘桥(1976年7月5日)、卞慧新(7月8日)、陈邦怀(7月16日)三友致先生谈论钱币文章函(原附页33面)。(3)“八、‘东周’布”文字一则(原附页33面)。
四 结束语
陈铁卿先生以《丛稿》清本无偿呈送文史馆,承诺挚友或知?服务社会尽显。
李学勤先生百忙中为陈铁卿先生著作出版作“序”。中国图书出版社北京书乡墨林出版顾问有限责任公司的义举、邱璐女士的孜孜工作使《丛稿》获版,并以出版用本影印。承李爱华馆长女士邀,《丛稿》出版获藏周恩来同志青年时代在津活动纪念馆。泽惠先辈,笔者亦涉入泉学,有幸为其遗著出版尽力。
谨以《古钱史话丛稿》付梓,不负周总理冀望、了却著者夙愿、获益泉界后学。
存稿出版整理,尚蒙吴荣曾、李家林、刘渤、王贵忱、黄锡全、陈湧澄、陈明震、陈明建先生,杜金娥、孙晓强、徐春玲女士等勉励支持,在此一并致谢。
注释:
① 张我一:“陈钢(铁卿)先生与泉学——天津南开中学百年华诞的思考”,《中国钱币》2004年第3期,68-74页;《古钱史话丛稿》书影请见前文彩色插页、考识请以本文为准。
② 李学勤:《陈铁卿先生〈古钱史话丛稿〉推荐意见》,2005年4月17日。
③ 李学勤:《陈铁卿先生〈古钱史话丛稿〉序》,《中国钱币》2010年第1期。
④ 吴荣曾:《陈铁卿先生〈古钱史话丛稿〉推荐意见》,2006年2月4日。
⑤ 承陈明震先生见告。
⑥ 照片由陈铁卿先生家人提供。
⑦ 笔者系陈铁卿先生四女陈华容女士长子。
⑧ 此文与相关文章一并收入《古钱史话丛稿》出版本。
(责任编辑 高聪明)
陈铁卿先生(1892-1992)(图1),自上世纪四十年代初从事古钱币研究四十余载,多有论著存世。①
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原所长、中国钱币学会学术委员会主任李学勤先生:“天津陈铁卿先生是久负盛名的钱币学家,对于先秦钱币尤有研究,建国后在天津文史馆,多年专心于钱币学,有许多创获。《古钱史话丛稿》一书,为其一生功力所萃,撰写自1955年至1975年,历20年之久,堪称钱币学史上一大著作。手稿……为16册,内容涵盖先秦钱币及其研究史各个方面,确有重要价值,代表了当时的学术水平。此书虽成稿已久,但材料丰富,论断稳妥,不少地方迄今仍有意义,希望能够付印出版,对于钱币学和钱币学史研究会是一项贡献,也是对前辈学人的最好纪念。”②“任何一门学科都需要学科史的配合。学科进展过程中产生的种种作品,尤其是能视为一个时期代表的那种著作,我们永远不应忘记。对于中国钱币学来说,陈铁卿先生的《古钱史话丛稿》正是这样,这也就是我愿在这里向读者推荐的缘由。”③北京大学历史系吴荣曾先生:“过去研究古钱的人不少,不过不少人方法陈旧,多从玩钱、玩古董的角度出发。而陈先生则不然,他把古钱当作历史资料对待,还归古钱的历史价值,在方法上注重科学,故能在古钱学研究上作出前人所不易达到的成就。”④
1950年代,再蒙挚友鼎助,周恩来安排陈先生到天津市文史研究馆;⑤期间先生撰写了《古钱史话丛稿》(图2)。
在周总理的直接关心下,这部百万字泉学力著方得告成。
为《古钱史话丛稿》(简称《丛稿》)出版,笔者⑦从天津市历史博物馆及铁卿先生长子陈湧澄,长孙陈明震、次孙陈明建先生等处汇集了全部存稿复印本;在此基础上,对存稿诸本勘定、遴选了出版用本;为方便读者,成文考识于下。⑧
二 存稿概况
一、题解、篇目:
《丛稿》之九〈论钱小品〉篇“编后记”:“本稿是编者在整理多年搜集所得有关古钱材料时,遇到问题,即按照性质,分为撰写专篇而成的。各篇以成稿先后为次第,自为起止,不相连续,故以‘史话’为名。初成八种,计为:一、历代古钱著述考释辑要,二、货币起源学说的演进,三、货币释名,四、益化综述,五、贝化,六、布钱,七、刀化,八、圜金,大致可以谈论者,已尽于此。惟此外尚有不少历年所写论钱文字,虽多芜杂无用,然亦有些可备查阅者,特为择出,稍加整理,汇录成册,名曰‘论钱小品’,以为全稿之殿,合之共为九种了。稿始写于一九五五年,迄今廿载,虽稿经屡易,而以学识譾陋,仍多未当,尚望方家指正,曷胜企幸。/陈铁卿识于天津市文史研究馆/一九七五年时年八十有二”(表一:1)。
二、存稿收藏:
《丛稿》写作中,先生将誊写清本相继呈文史馆;此外,家中尚存一些稿本和清本。这些存世手稿现分藏天津市历史博物馆和先生后人家两处。天博馆藏本由文史馆移交,家藏本存陈明震先生家;存稿计33本(天博本21、家存本12)(表一:2)。
三、书稿形式:
书稿即依原稿按一定格式缮写或送馆、或家存的誊写清本(个别稿纸清本除外),其形式体现在封面、封二、提要、目录、正文首尾、开本大小、纸质、书写格式等处。因全书撰写时间较长,形式上难免差异,现简要介绍通行的书稿形式。
书稿除个别送馆清本以稿纸外,均以毛边纸对折、下衬格誊写。开本大小一致,页幅约纵275、横195毫米,介于16开与大16开本之间,文字部分约纵215、横140毫米。书稿右向翻,订口在右,一般分上下两处用铁丝穿订。
书稿包括封面、封二、提要、目录与正文等。封面、封二多竖式布局:右首列书名及篇次“古钱史话丛稿之×”,中列多呈阴文拓片效果的大字楷书篇名,左下署名。封二与封面风格一致,但只列篇名。书稿右向左竖写。提要围以方框,上格横列“内容提要”。全文钢笔正楷工整缮写,约面14列、列30字。文内地图、钱图多为摹绘。
三 存稿诸本考识
一、存稿诸本时间、本别:
本文重点考识《丛稿》存稿所载时间等信息,以判明诸本顺序、勘定出版用本。
(一)《丛稿》之一〈历代古钱著述考释辑要〉篇:
1(上).1-天博1[(天博复印本),凡此以下均略]、2(下).2-天博2:封面均盖“天津市文史研究馆资料室”圆章。篇中列古钱著述334种。上册正文首装订处“1960,7.31”、尾装订处“1961,1,18”;篇首“编例”尾“一九六一年四月编者识”。另据《丛稿》之三〈货币释名〉篇(6-天博5)正文尾:“业将已经写成的第一种‘历代古钱著述考释辑要’及第二种……于一九六一年四月、八月先后呈馆。”此2本为天博清本、存世孤本。
此篇上、下两册;稿本(原稿)不存,有清本上、下两册各一本存世;成稿时间无;清缮时间上册应为1960年7月31日至1961年1月18日,下册无;1961年4月两册清本呈送文史馆。今以此2本为出版用本。
(二)《丛稿》之二〈货币起源学说的演进〉篇:
1. 3-天博3:封面盖文史馆资料室章,正文尾“一九六一年六月成稿/八月清稿”。此本稿纸誊写,为天博清本。
2. 4-天博4:此本为天博清本。
3. 5-家1(陈湧澄复印本):正文尾“本文于……六五年二月起修改一次,七月重缮送馆,并艸录此份存备查阅。六五年七月十三日录竟记”;后补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第二章“交换过程”文字,末尾“一九七一、十、八抄”。此本与4-天博4本内容一致,但后又补文,当为家存清本、定本。
另据《丛稿》之三〈货币释名〉篇(6-天博5)正文尾:“业将已经写成的第一种……及第二种‘货币起源学说的演进’于一九六一年四月、八月先后呈馆。”
此篇一册;稿本不存,有清本一种三本存世;1961年6月成稿,8月清缮送馆,1965年2月修改、7月13日重缮送馆,另录一份(1971年10月8日补文)备查。今以5-家1本为出版用本。
(三)《丛稿》之三〈货币释名〉篇:
1. 6-天博5:封面盖文史馆资料室章。正文页3背“‘货币释名’另有修改本,存编者手。此册不用。”正文尾:“……兹又将第三种‘货币释名’写成初稿送请/审核。此稿共约四万字,原计于本年夏季以前完成,尚未愆期。惟内容包括甚广,虽经修改多次,仍有未恰意处。因不愿再事稽延,即以最后写成者暂作定本;俟有余力,再予更张。以后续拟撰写者,为关于‘益化’问题的综合叙述。因为这是古钱学史上的一桩重大公案,故于论叙贝化、刀、布之前,先拈此题。预计全稿可有五万余字。并陈。/ ‘货币释名’一册……一九六二年三月十八日”。此本稿纸誊写,为天博清本。
2. 7-天博6:正文尾:“编后记/此稿成于一九六一年十一月,曾清缮一份送文史馆。当时即感到文中有欠妥或缺漏处,且有错误。特抽暇重加增补和改正,录成此册。/一九六四年十二月廿三日录竟记”。该本提要、目录在6-天博5本上修改,为天博清本。
3. 8-家2(陈湧澄复印本):正文尾:“此稿……于六四年重行整理,……以清本送馆,而原稿涂改过多,不适查用,又重录此份自存。重录时又有不少增改,故本文内容,各本不同,应以此册为准。/一九六五年八月十六日录竟记”。此本为家存清本、定本。
此篇一册;稿本不存,有清本一种三本存世;1961年11月成稿,1962年3月18日清缮送馆,1964年重行整理、12月23日再缮送馆,1965年8月16日重录自存。今以8-家2本为出版用本。
(四)《丛稿》之四〈益化综述〉篇:
1. 9-天博7:封面“1962.10.1.”盖文史馆资料室章。此本稿纸誊写,为天博清本。
2. 10-天博8:较9-天博7本,此本提要、目录均有修改,为天博清本。
3. 11-家3(陈湧澄复印本):正文尾:“本文于一九六二年九月成稿,六五年重改清缮,九月十四日录毕。”此本与10-天博8本内容一致,但正文个别增补涂改处抄写工整,应以此为准,为家存清本、定本。
此篇一册;稿本不存,有清本一种三本存世;1962年9月成稿、10月1日清缮送馆,后再缮送馆,1965年重改清缮、9月14日录毕自存。今以11-家3本为出版用本。
(五)《丛稿》之五〈贝化〉篇:
1. 12-天博9:封面篇名〈贝化概论〉,“1962,12”,盖文史馆资料室章。此本稿纸誊写,为天博清本。
2. 13-天博10:较12-天博9本,此本封面篇名删“概论”为〈贝化〉、提要个别文字调整、目录删“七、蚁鼻钱”子目,为天博清本。
3. 14-家4(陈湧澄复印本):正文尾“本文初稿成于六二年五月,后经过修改,本年一月重清一册送馆。兹又另录此册,存备查用。录时有不少重要的增补,在第六章讨论仿贝是否货币问题节中补述了真币不能模仿冥币一种理由,在第九章记云南用贝事,补录李家瑞一文,又增加了第八章的附图。故本文应以本册为最后定稿。/一九六五年十月录毕记”。此本为家存清本、定本。
此篇一册;稿本不存,有清本一种三本存世;初稿1962年5月成、12月清缮送馆,1965年1月重改清缮送馆,同年10月另录自存备查。今以14-家4本为出版用本。
(六)《丛稿》之六〈布钱〉篇:
1-1(上)(原始布、空首布、平首方足小布).15-家5(陈明建复印本):〈布钱〉篇提要“……一九六三,二,五/……一九六三,二,七”。
第一部分(概论、原始布):正文首“1962,5,26/……一九六二、十二、十三誊送(?)”,正文尾“一九六三年二月十九日清毕/二(?)日装成送馆”。
第二部分(空首布):正文首(页5面)“一九六三、二、廿清/(清本从19页起至83页止)”,页25面“1963、1、1”,页34面“1963,3.20”,页38背“一九六三、三、廿一”,页39面“空首布铸地分布图下”“六三、四、九补成”,页41面文末与“(附)”间“一九六三、四、五”,页42背文末与“补充部分”间“一九六三、四、十八/一九六三、十、十三清毕,十五日目齐,十六日装成送馆”。正文尾补文两则:1.(页补1至补3)补文14处,2.“清稿送馆后又经改易者……”。
第三部分(平首布一):目录尾“一九六四、四、二”,正文首(页43面)“1963,3,22/清本从84页起至/一九六三、十、十五开始整理清缮”,页102背“一九六四,四、二/四、廿八清毕/清本页止171”,[页补2背(十)]“六四、一、九”,尾有“更正”44条(第32-44条未钩掉)。
该本正文页面上眉留白,专录出处及补充文字,文中大量修改,为家存稿本。
1-2(下)(平首尖足布、锐角布、桥形布).16-家6(陈明建复印本):
第四部分(平首布二):正文首(页103面)“1964,4、3/从页一七二起/一九六四年四,廿九日开始清缮”,尾(页145面)“一九六四、十二、廿八成稿/清本止二三〇页/六五年一月十八日清毕装成/十九日送馆”。页145背附“清本送馆后又修改者……”。
第五部分(平首布三):正文首(页146面)“1964,12,29起,至65,10,17清毕/1965,1,19清起231页/止283页”。正文尾附“清稿又有改动者……”。
该本与15-家5本为〈布钱〉篇的上下两册;正文页面上眉有寸许留白,专录出处及补充文字,文中大量修改,为家存稿本。
2-1(第一部分:概论、原始布).17-天博11:封面“公元一九六三年二月二十日”,盖文史馆资料室章;〈布钱〉篇提要:“……三、布钱种类既繁,录说尤多,成稿颇费时日。特将已成部分,陆续清出,送馆审核。‘刀化’篇亦同。”此本为天博清本。
2-2(第二部分:空首布).18-天博12:封面“一九六三年十月”,盖文史馆资料室章。此本为天博清本。
2-3(第三部分:平首布一).19-天博13:封面“公元一九六四年五月一日”,盖文史馆资料室章。此本为天博清本。
2-4(第四部分:平首布二).20-天博14:天博清本。
2-5(第五部分:平首布三).21-天博15:天博清本。
此篇五部分五册;有稿本一种上(第一至三部分)、下(第四、五部分)两册各一本,清本(第一至五部分)一种五册各一本,共7本存世。稿本(上):〈布钱〉篇提要1963年2月7日成;第一部分稿自1962年5月26日,12月13日誊、1963年2月19日清毕、2(?)日装成送馆;第二部分稿自1963年1月1日至4月18日,2月20日清、10月13日清毕、15日目齐、16日装成送馆;第三部分稿自1963年3月22日至1964年4月2日;1963年10月15日开始整理清缮,1964年4月28日清毕(送馆清本封面为1964年5月1日)。稿本(下):第四部分1964年12月28日成稿;同年4月29日始清缮,1965年1月18日清毕装成、19日送馆;第五部分稿自1964年12月29日,1965年1月19日清起、10月17日清毕。今以17-天博11、18-天博12、19-天博13、20-天博14、21-天博15等本为各部分出版用本。这次出版,还将稿本第二部分尾两则补文、“清本送馆后又经改易者……”补在该部分出版用本尾;第三部分尾未钩掉的13条更正,虽未明说系清稿送馆后又经改易者,但绝大部分在出版用本中未更正,故按所示,也将稿本相关页附到该部分出版用本后(个别属第一部分);第四部分尾“清本送馆后又修改者……”;第五部分尾“清稿又有改动者……”(有的属第四部分)并相关页也补在相应部分出版用本后。稿本与出版用本的对应页码一并注明。
(七)《丛稿》之七〈刀化〉篇:
1(上)(前半部分).22-家7(前半部分)(陈湧澄复印本):封面“古钱史话丛稿之七(上)(第一部分)/刀化”,无提要。页50背“清本止57页/一九六六年六月十六日成稿,七、廿九清毕/八、二送馆/(以下续写‘明刀’)”;接附“就郦注考谭国故址”短文,文末注“一九六一年十月九日录竟,装入‘刀化’稿内备查。”查家存原本封面无“(第一部分)”字样,系在复印本上后加,这次出版删去。正文上眉留白处录有出处、正文累见增删;页码自1至50。而送馆清本即以此本清缮,页码自1至57,已不存。此复印本是22-家7本的前半部分(“统说”,“分说”之“尖首刀”、“针首刀”),为家存稿本、存世孤本。
1(上)(后半部分).22-家7(后半部分)(陈明建复印本):正文首(页51面)“清本由58页起/1966,6,17/8.3始清缮/三、明刀”。正文尾(页107背)“一九六七、六、十七/一九六八、二、二清毕/以下续写‘齐刀’/我国第一颗氢弹爆炸成功”。页码51-107。此复印本为22-家7本后半部分(“分说”之“明刀”),为家存稿本。
22-家7本由“统说”、“分说(尖首刀、针首刀、明刀)”组成,是为《丛稿》之七〈刀化〉上篇。虽为上篇,但从“明刀”始附加了封二(篇名“刀化”)及“内容提要”,使其分为前后两部分。之后,后半部分的“明刀”又多次修改,并在清本送馆时独立成册。
2-1(上)(后半部分).22-家7(后半部分)(陈明建复印本):此本既是1-1(上)的后半部分,也是“明刀”的稿本,因此再列。
2-2(第二部分).23-天博16(残本):封面“古钱史话丛稿之七(第二部分)/刀化”,仅存封面、内容提要、目录4页,页码58-118。该本与24-天博17本目录编次、内容、页码均相同;魏体书写,异于诸本,时间似要早,因此编号排为清本之首;为残本、天博清本。
2-3(第二部分).24-天博17:封面“古钱史话丛稿之七(第二部分)/刀化”,页码58-118。此本较22-家7本,提要修改,目录章节编次也衔接一致(只改篆字币铭);虽未标时间,但页码与缺失的〈刀化〉篇(上)送馆清本衔接,为天博清本。
2-4(第二部分).25-家8(陈湧澄复印本):封面“古钱史话丛稿之七(中)(第二部分)/刀化”,无封二、提要,正文首“三、明刀”,页码58-118。查家存原本封面无“(中)”字,为在复印本上后加,这次出版删去。目录章节、内容与24-天博17本相同,页码编排也一样,只是改“1、来源”为“(1)来源”,但目录已开始把“明刀”部分从〈刀化〉篇(上)独立出来、“明刀”题改为中号字;但正文首编次仍沿原体例。比较23-天博16本与此本页60背图一之一文字的改动,该本应在后,为家存清本。
2-5(明刀).26-家9(陈明建复印本):封面“古钱史话丛稿之七(第二部分)/ (明)刀”,页码1-61。封面改“刀化”为“明刀”,家存原本无“古钱史话丛稿之七(第二部分)”,为在复印本上后加,这次出版删去。提要在24-天博17本上改动。目录编次、内容与前诸本一致,只是页码独立编序从“1”起排。正文首编次也已完全脱离原体系,改“三、明刀”为“明刀”。该本未标日期,为家存清本、定本。
3-1(下).27-家10(陈湧澄复印本):封面“古钱史话丛稿之七(下)(第三部分)/刀化”,无提要。正文首“1967,/6,7稿/1968,2,3/清缮,自119页起/四、齐刀”。页120背“遗箧录应列郑/前清本应补正之。”正文尾“一九七一、十二、五”。页码108-176。查家存原本封面无“(第三部分)”,是在复印本上后加,这次出版删去。正文页面上眉留白标示出处。目录编次、内容与28-天博18本同,但页码与22-家7本衔接。此本为家存稿本。
3-2(第三部分).28-天博18:封面“古钱史话丛稿之七(第三部分完)/刀化”,无提要,正文首“四、齐刀”,页码119-187。目录编次、内容均与27-家10本同;页码始于119、止于187,也均与24-天博17、25-家8本前后衔接。27-家10本文中补充文字在此本上也已誊清。此本为天博清本。
此篇三部分三册;存稿包括稿本与清本两种(除了26-家9本,稿本与清本各部分页码对应衔接)。稿本有(上)22-家7和(下)27-家10两本;清本第一部分缺,仅有第二部分[23-天博16(残本)、24-天博17、25-家8和26-家9]四本及第三部分(28-天博18)一本,共五本,合计7本存世。篇(上)1966年6月16日成稿,7月29日清毕,8月2日送馆;第二部分(“明刀”)稿1966年6月17日至1967年6月17日,并1966年8月3日始清缮至1968年2月2日清毕共三度清缮送馆、自存,终又再编自存;第三部分1967年6月7日稿至1971年12月5日,1968年2月3日始清缮送馆。该篇今分别以22-家7本(前半部分)(含先于该本抄录、并接附在“明刀”前的“就郦注考谭国故址”短文)权作(上)之前半部分、26-家9本为第二部分(“明刀”)、28-天博18本为第三部分出版用本。这次出版还将27-家10本页120背“遗箧录应列郑/前清本应补正之”补入出版用本页131面相应处。
(八)《丛稿》之八〈圜金〉篇:
1. 29-家11(陈明震复印本):正文尾“一九七二、七、廿七成稿/……/此段加于页25下‘附记’之后”。正文页面上眉留白标示出处,文字较工整。此本为家存稿本。
2. 30-天博19:目录内容、页码与29-家11本一致。此本为天博清本、定本。
此篇一册;有稿本、清本两种各一本存世,均无提要;1972年7月27日成稿,清缮送馆时间无。今以30-天博19本为出版用本。这次出版,还将29-家11本尾后加的一段文字补入出版用本尾。
(九)《丛稿》之九〈论钱小品〉篇:
1. 31-家12(陈明震复印本):目录“此本另抄,为丛稿之九,‘○’为另抄本内取用者,无‘○’者未用”。正文尾“多年以来,所撰论钱文字不少。但早年初学,见解肤浅,写作虽多,不足存留。兹将近年所作,择其较精者,稍加整理,汇录存之,名为‘论钱小品’,用备查阅。钞录既竟,志其缘起。/一九六四年十月编者记”。页56面“编后记……一九七五年……/五月十七日送博物馆”。32-天博20、33-天博21本目录均按此本所标取舍。此时的“送馆”已不是文史馆,而是“博物馆”了。此本从页面格式看,应为家存稿本。
2. 32-天博20(残本):此本仅存封面与目录两页。目录篇目、页码均与33-天博21本一致,又因封面魏书字体与诸本不同,故应为33-天博21本之前的天博清本、残本。
3. 33-天博21:正文首“一九七五年一月”,正文尾“编后记……一九七五年……”。目录篇目、页码与32-天博20本一致。“编后记”之前段文字删。“编后记”与31-家12本一致,为《丛稿》全书的结束语。该本为天博清本、定本。
此篇一册;有稿本一种一本、清本一种两本(残本一)共三本存世,均无提要;1964年10月成稿(?),1975年5月17日送博物馆。今以33-天博21本为出版用本。
以上所识,《丛稿》在〈布钱〉与〈刀化〉两篇写作上所费心力最多。
二、出版用本:
《丛稿》存稿包括稿本和清本两种。稿本为初撰成稿的原稿,正文上眉留白,以标示出处(缩略注明引著的详细页码)和后加文字等,字迹较潦草、增删较多;清本是稿本的誊写本(依格式誊写的清本为书稿),誊写中常有修改,甚至重编,用作送馆和自存备查。稿本正文上眉留白处所标的这类出处,在清本中略去。家存清本一般晚于送馆清本,往往又有修改,成为最后定本。
在存稿诸本开头、结尾等处,往往有该本起讫等时间记录,成为判定各本先后顺序、厘定出版用本的依据。各本稿次分别以篇为单元确定。因可作出版用的书稿存留不完整,所以此次选定的出版用本只能由稿本和清本混合组成。
最终勘定的《丛稿》出版用本共计16本(天博本10、家存本6),其中“之一”上、下两本和“之七(上)”前半部分为存世孤本,定本仅有7本(表一:3)。表一《古钱史话丛稿》篇目、存稿收藏及出版用本一览
1-篇目2-存稿收藏3-出版用本册次名、副题本编号时间本别12之
一上下历代古钱著述考释辑要1天博12天博21960.7.31-1961.1.18清缮(上册),1961.4送文史馆天博清本、孤本天博清本、孤本3之二货币起源学说的演进3天博34天博45家11961.6成稿;1965.7.13重修再缮送馆,后另录、1971.10.8补文自存家存清本、定本4之三货币释名6天博57天博68家21961.11成稿;1964重整、12.23再缮送馆,1965.8.16重录自存家存清本、定本5之四益化综述9天博710天博811家31962.9成稿;后再缮送馆,1965重改清缮、9.14录毕自存家存清本、定本6之五贝化12天博913天博1014家41962.5初稿成;1965.1重改再缮送馆,1965.10另录自存家存清本、定本7891011之
六上下第一部分第二部分第三部分第四部分第五部分布
钱15家516家6概论、原始布17天博11稿自1962.5. 26;1963.2.19清毕,2.2(?)送馆天博清本空首布18天博12稿至1963.4.18;10.13清毕,10.16送馆天博清本平首布一19天博13稿至1964.4.2;4.28清毕,5.1送馆天博清本平首布二20天博141964.12.28成稿;1965.1.18清毕,1.19送馆天博清本平首布三21天博15稿自1964.12.29;1965.10.17清毕天博清本续表1-篇目2-存稿收藏3-出版用本册次名、副题本编号时间本别121314之
七上(中/第
二部分)明刀下第三部分刀
化统说、分说(一至三)明刀齐刀、直刀22家7/前半部分23天博16(残)24天博1725家826家927家1028天博181966.6.16成稿;7.29清毕,8.2送馆稿1966.6.17至1967.6.17,1966.8.3至1968.2.2三度清缮送馆、自存,终又再编自存1967.6.7稿;1968.2.3清缮送馆家存稿本、孤本家存清本、定本天博清本15之八圜金29家-1130天博191972.7.27.成稿天博清本、定本16之九论钱小品31家1232天博20(残)33天博211964.10成稿(?);1975.5.17送博物馆天博清本、定本此外,还有一些零散的单页附纸文字夹在各本内,这次出版一并附到全书尾。
1.“化蝶”、“王老”词条两则[原附《丛稿》之三〈货币释名〉篇(8-家2陈湧澄复印本)尾]。
2.陈邦怀先生赠“‘廿百枚’汉砖拓本”[原附《丛稿》之七〈刀化〉篇(上)(后半部分)(22-家7陈明建复印本)页97面]。
3.《丛稿》之九〈论钱小品〉篇“河北沧县冯家口出土明刀简考”片断[原附《丛稿》之七〈刀化〉篇(明刀)(26-家9陈湧澄复印本)尾]。该文字较其他存本都早,或应属更早的家存稿本,可惜仅存此一纸,故暂不增加新的编号。
4.《丛稿》之九〈论钱小品〉篇(31-家12陈明震复印本)中三处夹有信函等文字:
(1)文字3页:纸为横用,文字竖写潦草。编次从(二十)到(廿八),待考(原附页16面)。(2)杨刘桥(1976年7月5日)、卞慧新(7月8日)、陈邦怀(7月16日)三友致先生谈论钱币文章函(原附页33面)。(3)“八、‘东周’布”文字一则(原附页33面)。
四 结束语
陈铁卿先生以《丛稿》清本无偿呈送文史馆,承诺挚友或知?服务社会尽显。
李学勤先生百忙中为陈铁卿先生著作出版作“序”。中国图书出版社北京书乡墨林出版顾问有限责任公司的义举、邱璐女士的孜孜工作使《丛稿》获版,并以出版用本影印。承李爱华馆长女士邀,《丛稿》出版获藏周恩来同志青年时代在津活动纪念馆。泽惠先辈,笔者亦涉入泉学,有幸为其遗著出版尽力。
谨以《古钱史话丛稿》付梓,不负周总理冀望、了却著者夙愿、获益泉界后学。
存稿出版整理,尚蒙吴荣曾、李家林、刘渤、王贵忱、黄锡全、陈湧澄、陈明震、陈明建先生,杜金娥、孙晓强、徐春玲女士等勉励支持,在此一并致谢。
注释:
① 张我一:“陈钢(铁卿)先生与泉学——天津南开中学百年华诞的思考”,《中国钱币》2004年第3期,68-74页;《古钱史话丛稿》书影请见前文彩色插页、考识请以本文为准。
② 李学勤:《陈铁卿先生〈古钱史话丛稿〉推荐意见》,2005年4月17日。
③ 李学勤:《陈铁卿先生〈古钱史话丛稿〉序》,《中国钱币》2010年第1期。
④ 吴荣曾:《陈铁卿先生〈古钱史话丛稿〉推荐意见》,2006年2月4日。
⑤ 承陈明震先生见告。
⑥ 照片由陈铁卿先生家人提供。
⑦ 笔者系陈铁卿先生四女陈华容女士长子。
⑧ 此文与相关文章一并收入《古钱史话丛稿》出版本。
(责任编辑 高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