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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有些惊弓之鸟了,在浓重的中草药的味道里,熬到单位放假.一位家在远郊的朋友一再要我到他那儿去,我就提着未煎完的一大包草药,戴上口罩--等了好长时间,一辆出租车才停在身边.语言还是通过一层层纱布和棉花,清楚地到达对方的耳朵里.在这么个春夏之交,耳朵还是不用套起来的.乘具就像一个鸟笼子,给一只天空中自由飞翔的鸟,以阴影以说不出的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