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问马军水污染是天灾,更是人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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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8日,太湖蓝藻大规模爆发使得无锡市自来水出现臭味,全市70%的水厂水质都被污染,直接引发了一场影响全市200万人口的供水危机。都说“太湖美,美在太湖水”——发生在世界环境日(6月5日)前夕的无锡水危机,再次敲响了太湖生态警钟。城市的繁荣发展是否仍旧在以牺牲环境为代价?我国水污染治理出路何在?为此,本刊特别专访了著名环保问题专家、北京公众与环境研究中心主任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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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蒋介石和蒋经国    人物周刊:我们的提问不妨先从稍微沉重的话题开始。在大陆,对前政治领袖的评价会有一个说法——三七开,你今天怎么看待你的祖父?  蒋友柏:对我来讲,他就是一个家人,一个慈祥的祖父。他对我很好,没有骂过我,我们可以跟他玩。这就是我对他的印象。  我这个印象不会因谁讲什么就会有改变,因为这是我和他相处全过程得来的感受。至于你要问的功过等问题,我认为——我很自豪的是,我姓蒋,到现在我
“你说,是不是我们这样的人最长能活十五年?要是能撑到那时候,马妞是不是也上大学了?”    午餐    锅里的水开了,白色的蒸气腾上来,水把锅盖冲起来了,马深义一把抓起锅盖,把案板上擀好的面条急急忙忙刨到锅里,刚用筷子搅散,锅里的油又吱吱叫了,辣椒白菜倒进去,锅里还“嗤啦——”响着,大闺女马妞已经放学推着自行车进门了。  马的妻子雷妹去世5年了,不知道啥时候,马妞就长大了,14岁了,知道打扮了,红
他是诗人中的画家,画家中的诗人。  早在80年代,何多苓就凭借《春风已经苏醒》和《青春》震动了中国油画界,被冠以“伤痕美术”的代表,而他自己坚决拒受这一称呼,“我只是画了一个人,一片草地,一头牛而已”。  早年的连环油画《带阁楼的房子》取材于契诃夫小说,画在相纸上,师法俄国画家谢洛夫,充满了雾气般的迷茫、忧伤和梦幻的情绪,20年后展出,成为最接近他的精神气质和最令人着迷的作品。  何多苓不屑于许多
错生为女人一定是上帝和希拉里·克林顿开了一个最大的玩笑。当然,希拉里也不该抱怨这一角色,有时候,反败为胜靠的也是这个。    现在希拉里的全部注意力都在2月5日“超级星期二”上。那一天,包括纽约和加州在内的22个州会同时进行党内总统候选人初选;谁在这一天成为赢家,谁就可能被看好为总统候选人的不二人选,虽然今年的美国党内选举局势一直都不明朗。  希拉里肯定没有想到,潜伏8年,精心等待这一天闪亮出台时
“只要我们坚信,没什么不可抵达;如果我们梦想,所有事情都能实现。”1996年亚特兰大奥运会开幕式上,比尔·佩恩如是致辞,他的金丝眼镜闪闪发亮,红领带上缀着黄蓝花纹,让人联想到鲜艳的奥运五环。  从申奥至运动会闭幕,佩恩的演说中充满了“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广告式语句。这一路,从自己诞生于雅典,到大学期间的足球生涯,这位超级推销员将他的奥运梦植入成千上万的美国人心中,“亚特兰大奥运会将是20世纪
“联想和柳传志,只是中国企业发展史中一个概率极小的事件,绝对不具有普遍性”  “王石主要还是想只做一个职业经理人就算了”      首创集团董事长刘晓光刚从一个醒目的纠缠中站立起来,看上去他的气色不错,思路很开阔。去年冬天,在一个聚会上看到他,他的声音有些虚弱,说话谨慎,脸上明显有些无奈。差不多一年之后,激情和思辨终于回来了。  如何界定刘晓光在中国企业家阶层中的位置,是个难题。如果仅仅把他看成是
母亲生了七个孩子,五男二女,二女夭折。剩下的五个儿子,大哥二哥生于老家海城,三哥、我和弟弟生在树基沟。树基沟是一个矿山,招工时父亲从老家赶来,几年后,母亲也带着大哥二哥投奔到这里。  父亲说,母亲除了带来两个儿子,还有两样东西:一把剪刀,一个袜板。  剪刀是生活必需品,缝缝补补离不开它。袜板也很有用,一家人的袜子都靠它来织补。其实,对母亲最有用的东西是纺车。母亲有纺线织布的手艺,在老家都是靠这个过
“孤独地颤抖,太过寂寞了,快要死去啊!希望你能快些给我温暖吧。”昔日名曲中的歌词或已成为酒井法子在拘留所中的自白。化妆包里的毒品、家里数10支吸毒用具、携子潜逃、质询拘留,种种画面与酒井清纯的微笑交叠,构成荒诞而哀伤的蒙太奇效果。成名23载,现年38岁的“国民偶像”将何去何从?    同一屋檐下的伯乐      电视剧《同一屋檐下》堪称酒井法子的代表作,片中她所饰演的柏木小雪失去双亲,孤苦面对人生
和精神病无关    我在厦门拍了个精神病院的纪录片,4月在千里之外的昆明展映。放映后的交流时间,观众席站起来一位瘦弱的小女生: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跑进了这个放映厅,你知道吗,我就是从那医院出来的。  愣了一下。感觉就像江湖郎中到一个新地方摆摊,围过来一群人,里头一人对他大喝一声:你的膏药我用过!于是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他。我不安地看着那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女生,听她讲述了自己与这所精神病医院的故事。  高
1986年12月26日,毛泽东诞辰93周年之际,北京天寒地冻。凛冽的西北风吹扫着世界上最大的广场——天安门广场,不多的行人裹着厚厚的冬衣,广场南端“毛主席纪念堂”前等待瞻仰毛泽东遗容的人排着长龙。    毛主席纪念堂管理局宣传接待处的黄处长将我接入铁栅栏内温暖的板房,身着武警服装的保卫处处长引领我拾阶而上进入纪念堂北大厅。宣传接待处一名大姐低声告诉我:毛主席的儿子毛岸青一家10点钟来献花,女儿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