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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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视我们的疾痛
  
  看到这本《疾痛的故事》,首先吸引我的是它的副标题——“苦难、治愈与人的境况”。人类的疾痛,永远是一个让人心生颓丧和恐惧的话题。只是,人吃五谷,病痛不可避免的古训影响着我们,让我们尽管深知疾痛的不可免,却仍然努力回避,似乎人若无病,便是天赐福分。这种态度,让我们一直无法直面疾痛本身的价值和意义。但我们应该记住迈克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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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检查出中度脂肪肝以后,老婆给我买了一条运动短裤,我就开始了快走。怎么走才能走够一个小时?我不停更换路线。比如沿二环走到西直门,转西内大街、登禹路,再沿阜内大街到阜成门是一条不错的线。走这条路可以看到让联合国军无可奈何的西直门桥,可以穿越激情的平安大道,可以看千年古刹白塔寺,还有白塔寺旁王朔曾经战斗过的白塔寺药店。微调一下路线,还可以看国家京剧院的高大门脸、梅兰芳大剧院的海报,逛不让你着迷也让你迷
读一位居委老人的40年工作日志    当代中国研究比较容易受到忽视的是城市街道的组织形式与社会功能,尤其是在过去传统史学中,它可能会被看作是社会史的边缘领域。近十多年来在民国史研究中对保甲制度的研究引起了一些学者的兴趣,但是1949年以后在彻底摧毁了保甲制度的前提下产生的城市居民委员会制度却尚未引起太多的关注。居委会是中国当代城市生活中最基本、最自足的社会运作细胞,它从精神生活到物质生活的各个层面
台湾1996年历史性地开始了一人一票民选总统的历程,由在任的李登辉搭配连战,对战绿营的彭明敏/谢长廷、蓝营的两组出走大将——林洋港/郝柏村及陈履安/王清峰。  李连配一开始便坚决拒绝参与电视辩论,相信读者对此不会感到意外。对照上期本专栏中,学者朱迪丝特伦特(Judith Trent)及罗伯特弗雷登伯格(Robert Friedenberg)提出的、关系到辩论“成局”或“破局”的6大因素,李连配几乎
午夜10点。上完一天的课后,柳超美总算能从心底里缓口气了。他正踏上回家的班车。  这段时间,他的内心饱受煎熬。伴随车身的晃荡,他的声音发颤:“我们8月份去过龙泉寺,把他带回来了。可他不干呐,还是要出家。”快一个月了,儿子柳智宇隐身在北京的寺庙中,手机处于关机状态。  作为武汉华师一附中的高级物理教师,柳超美一生信奉的无非是儒家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可眼下,“家”与“天下”就是难平。  媒体、网
11月23日下午,福建省古田县组织小学生到县政府大院,“夹道欢迎”前来开会的上级领导。孩子们身着校服,领戴红巾,手捧鲜花,沿着道路,站立两旁。一辆越野车从中间缓缓驶过。看上去,这车里面应该是孩子们“欢迎”的领导了。可是,网上流传的图上,并未见有人打开车门向辛苦等候的孩子们示意。那么从人性上讲,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如果真的装着一个大活人,那可真是够邪门的。  但这样的场景,其实我们并不陌生。“欢
“房间”空荡荡的,没什么家具;一束游移的光,顶上投影“飘”云,构成整个舞台;在这里,只有“圣母玛利亚”一个角色——“你说,我是谁?”  10月初,科尔姆托宾(Colm Tóibín)的新作《见证》(Testament)亮相“都柏林戏剧节”,首演便引发热议。在此前,人们几乎找不到关于该剧的介绍,因为报道拟的标题太“离经叛道”——“圣母玛利亚首次讲述她自己的故事”。  剧中的玛利亚,流离失所,被迫在以
瓦腊纳西的恒河 天堂的入口    冰雪覆盖的冈底斯山脉东南坡,有蓝宝石般明净的玛法木措湖。相传印度教三大神之一湿婆神就在山中修行,并和妻子乌玛女神在湖中沐浴。为了避免汹涌的洪流危害沿岸众生,湿婆神将自己的长发浸入湖中,使水流缓缓汇入印度大地,这水流就是举世闻名的恒河。她孕育了从阿育王王国、莫卧儿王朝到今天印度共和国最灿烂、最神秘的文明。在印度人心目中,恒河的每一滴水都饱含着神性与恩典。生活中再普通
1994年,日本体操进入了前所未有的低潮期,无论专业俱乐部还是普通学校,学习体操的人数都在锐减。“为了给孩子创造体操的梦想”,洛杉矶奥运会男子单杠冠军森末慎二带着自己编写的体操故事走进一家漫画杂志社,这本名为《奥运高手》的漫画在日本开始连载发行。  当年抱着这本漫画坐在单杠下的男孩,如今已经成为王者。2011年10月14日晚,内村航平仿佛化身《奥运高手》的主人公藤卷骏,4个高难度空翻全部成功,下法
小D: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正在香港,为今年最后一个选题收官冲刺。刚才上线,看到你的MSN签名写着“地上一年,天上几何?”我知道你又想起了娃娃。——去年这个时候,她回深圳过年。一场谁都没在意的感冒,让她留下一对加起来还不到7岁的如花儿女,永远地离开了我们。——日子去得这样快,真的到了2012了。  岁末将至,我总是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慌张,像是在没有灯的夜晚突然撞上窗前刮过的风。这城市里有很多年轻人
资中筠的《不尽之思》写了好些知名人士,往往几笔就画出一幅生动的侧面。像廖承志,这么一个大人物,在她笔下,有时简直是个可爱的顽童,“他与‘道貌岸然’绝对无缘,大多数时候都是嘻嘻哈哈……下级向他汇报工作,他也常常没正经话,有时拿腔拿调地学着他(她)的口吻说话,而且常给人起绰号,不叫名字。例如有一位姓梁的男同事,他就学着越剧《梁山伯与祝英台》中的腔调叫他‘梁兄’,从不叫名字。开会时他似乎在笔记本上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