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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在思考广播中的坎普问题(“思考”一词,非常坎普)。激起我思考的引子,是听到吴继宏在节目里念香港的陈冠中所写的《坎普?垃圾?刻奇》。这长文我最早在《万象》上读到(读《万象》杂志,非常坎普),读时颇有共鸣,深深折服于陈冠中恣意游走于东西文化之间,化深奥于机智——我们眼中的学术论文,为什么都长了张已过更年期的黄脸婆的刻板、枯涩的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