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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近来,布卢姆(S·Blum,1975)和格尔利(K.Gourlay,1978)的文章,按照他们文化的和个人的方式,考查了音乐民族学家的工作。这些作者指出,音乐民族学家使他们的工作具有来自他们自己的文化背景的特定价值、目的、意义。正如布卢姆(1975)所说,考查“产生这种目的的欧洲和美洲的社会结构间过去和现在的关系以及把非西方社会置于首位的调查。”我乐意不拘形式地按照这些建议来看待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