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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奥威尔小说《缅甸岁月》是殖民话语的历史语境下的社会生活的反映。小说既以“胎记”作为殖民老爷弗洛里丑陋的殖民主义的伦理身份象征,又以“臃肿”作为地方官员吴波金卑鄙恶劣的伦理身份象征。通过身体缺陷的象征,既是对殖民主义的丑陋讽刺,又是对殖民老爷进行伦理的批判。这些批判,又从反面提示着一种伦理的教诲功能:恶有恶报的普世伦理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