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伦理角度看教师应对中学生“早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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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内一直都将中学生时期的恋爱称为“早恋”并视作洪水猛兽,不仅家长阻止,学校强制禁止,同时也要求老师进行一定的干涉疏导。目前国内对于中学生是否拥有自主恋爱的权利和能力、成人如何对中学生恋爱问题进行干涉的讨论很多,但常只是在一些个案及浅层次进行讨论,从伦理学角度去探讨教师能否干涉、假使可以干涉则干涉的程度和方式如何却极少提及。
  ⒈伦理角度看教师干涉中学生“早恋”
  1.1伦理学是什么
  这个问题,对于我而言着实是过大了,但要研究伦理学上教师能否干涉或干预学生的情感生活乃至各个方面,这个问题又是必须讨论的。
  1.1.1伦理学的研究、目的
  廖申白老师的《伦理学概论》中这样阐述:尽管伦理学属于最为古老的研究,但提出一种伦理学的确切定义却是一件困难的事。在规范伦理学的研究中,哲学家们在伦理学究竟是基于对善的研究还是基于对正当的研究这一问题上,一直都没有取得一致的意见。但可以肯定的是伦理学不只关注善、好,还在乎人的生命的感觉与如何通过实践获得这些。
  1.1.2伦理的教化作用和方式
  伦理学使人追求善,或者追求幸福,并且这种幸福不同于快乐的短暂,是一种持久性的生命的感受。伦理学具有目的性,还因人的生活的特点具有实践性。
  我们都承认伦理的教化作用,但并不能够强制他人去执行。20世纪最伟大的导演基斯洛夫斯基说:“每一个人的生命都值得仔细审视,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和梦想”,不能够要求别人与自己一样,即使自己正在做一件对的事情,只能是尽可能多地感染对方,但是否接受这种感染是对方的选择,是需要加以尊重的(这里我们讨论的是德行,而不是法律范畴)。
  1.2评价“教师干涉学生‘早恋’”的伦理学角度
  伦理学最关心的是如何建立行为规范原则,让这些原则能够帮助人们追求善好,所以对行为的评价是首要之务,但根据当代伦理学者波宜曼(Louis P. Pojman)的分析,伦理学除了评价行为外,也对结果、人格和动机做评估。
  至于一个人的人格,主要是对德行与恶行的评价。
  另外是关于动机的评价,如果一个人从事一个行为时的动机是要尽其应尽的义务或责任,也就是说他想从事该行为只因为那是他应该做的行为,则我们称其动机是出于善意的;如果从事该行为是出于有其他所图,则动机不是出于善意。
  从以上的讨论,我们可以将伦理学中评价性的词语主要分为两类,一类是“对”、“错”,另一类是“好”或“善”、“坏”或“恶”。前一组评估的对象是“行为”,而后一组评估“结果”、“人格”和“动机”。
  然而我们通常很难从一个人的道德行为中真正知道其动机是否良善,教师数量如此之多,人格也难以界定,此处为了能够顺利做出评价,我们预设所有的教师都具备为人师者所需的职业素养和道德素养,人格上是健全的,都有着贡献教育事业之心。则我们需要考虑的是教师干涉学生“早恋”这一行为和这一行为产生的结果。
  这便是伦理学中目的论和义务论的视角。所谓目的论,就是主张一个行为的对或错,完全决定于这个行为所产生的结果或所实现的目的;义务论则认为,一个行为的对错,不是完全决定于行为所造成的结果或目的,而是取决于行为本身所具有的性质和特点。从目的论的角度,结果好坏先于行为的对错:结果好→行为是对的、结果坏→行为是错的;而义务论不论结果如何,行为本身特质决定行为的对错。
  不过因为教师和学生的多样化和丰富性,实践中发现,结果好坏与教师个人处理方式和学生性格有着极大的相关。
  因此我们首先讨论教师本身能否干涉?基于教师干涉学生“早恋”这一行为去进行评价:正当、错误、无关对错还是超义务的?其行为本质是否能够被接受和承认?如果这样的行为得到认可,再讨论何种方式能够尽可能地得到好的结果。
  1.3义务论看教师干涉“早恋”
  教师是否有责任或义务去干涉学生的“早恋”,得从教师这一职业分析。
  教育的价值不只具有工具性的一面,它同时也包含着丰富的伦理道德内涵。亚里士多德认为“善是最高的美德”,他就是把教育当作实现善即幸福这一理想的手段来论述的。一方面,教育能够使自然赋予个体的潜能得以充分挖掘和开发,除了传授生存所必需的知识和技能之外,它还能让受教育者具备他所处时代的各种规定性,这既是个体社会化的重要环节,也是幸福生活赖以实现的物质前提。
  教师承担的不仅仅是教学任务,还有育人的职责。教育有着自身的伦理使命,教师也承担着相应的伦理责任。中学教师特殊性还在于其对象,中学生普遍处于未成年,在这一阶段的青少年其第二次生理发育基本成熟,心理实际却相对稚嫩。通过调查显示,早恋的初中生的心理过程都极其复杂。在其成长的过程中,成人给予指导是必要的。但中学教师是否可以因学生未成年,有直接干涉学生的权力?包括干涉学生与异性的交往?
  教师有引导学生正确取舍和行为的义务,康德认为有道德价值的行为必须是义务而为而非出于个人喜好,并且因义务而为之的行为其道德价值不在于由此行为所达成的目的,而在于决定此行为的准则。基于年长、经验丰富并且对未成年人充满关爱的成人,总担心未成年人出错、吃亏,的确可以对未成年人有所建议,提供机会给未成年人学习,人类便是如此基于前人的经验延续发展的。但作为个体的人,即便是未成年,都有着自身的权利,包括决定自己事务的自主权,他们应该是自己人生的主导。“伦理就是敬畏我自身和我之外的生命意志。面对伦理冲突,人只能自己做出选择”,教师最多能够给予的是提供自身的意见并以未成年人能够接受的方式去指导未成年人如何做。这也是教师能够干涉学生“早恋”的准则,不是出于教师本人的主观意志而是能被普遍接受的客观准则。
  2.伦理学角度看当前研究中反对或干涉“早恋”的理由
  本节选取了一些文献,归纳了其中教师干涉学生早恋的理由。   2.1“早恋”影响学生的学习
  这是所有理由中最为强硬、得到最多支持的一条,认为学生“早恋”导致无法集中精力学习。《初中生早恋现象的调查与研究——以中山市黄圃镇中学为个案》中提到“接受调查的58.7%的初中生都认识到:一旦陷入早恋的泥潭中,时间与精力往往让他们难以去分配合理,早恋耗费了他们大部分时间和精力,与此同时他们的恋情也遭到了外界的普遍反对,使他们渐渐承受不起早恋与学业的双重重压,学业成绩进而受到了影响。”“正确引导中学生走出早恋误区”中也认为“热恋耽误学习:中学生精力有限,在早恋时期,特别是热恋阶段,由于写情书、日记、约会等耗费大量的精神和注意力,导致上课精神不集中,影响学习”、“早恋的初中生意志力薄弱,初尝恋爱的甜蜜使他们时常控不住想念对方,坐立不安,无心做他事,19.2%的学生因此而玩‘爱’丧志”。
  2.2“早恋”缺乏恋爱所需的社会条件
  “高中毕业前都属于为人生奠基的关键时期,尤其是高中阶段,学习任务十分繁重,面临高考这样重大的人生转折,虽有恋爱的可能,但绝对没有独立的经济基础,没有社会的认同,家庭的悦纳,法律的许可等恋爱的条件”。
  这类观点中,尤其强调还是未成年人的中学生几乎没有经济自立的能力,而人们普遍认为经济基础是恋爱的基石,这不是当前的拜金主义污染了爱情,而是恋爱不只是双方彼此的情感,还是一种责任与义务,包括对对方负责、让其幸福。
  2.3学生年纪尚小
  《初中生早恋现象的调查和研究》中,提到早恋会给学生造成严重的心理伤害:“科学家研究显示,在17岁前谈情说爱的少年人,由于无法应付初恋带来的情绪困扰,将为日后患上精神疾患埋下伏线。由于他们心理的发育远远赶不上生理的发育,在认识、情感、行为上都不具备应有的知识和能力,当对美好的恋爱憧憬与向往,因感情发生变化遇到困难或挫折时容易产生迷惘和失落,情绪长期不够稳定,易冲动,易烦躁,自控能力较差,时常会有焦虑、烦躁、疑惑、嫉妒的心态,其中痛苦的滋味无人倾诉。从调查来看,早恋的初中生还承受着48.2%家长和30.6%的教师武断反动的压力,另外,总体22.1%早恋的初中生觉得家长、学校和社会给他们强加了巨大的精神压力,他们难以承担沉重的负荷,这一切使得心理承受能力本来就差的他们再已难以保持正常稳定的情绪”。
  2.4“早恋”对学生本人的伤害
  随着网络使得学生接收到信息的多样化,学生的恋爱呈现出了成人化的趋势。《高中生早恋问题研究——以上饶市一中个案为例》一文认为,早恋的恶果,极端时还导致不该有的性行为:①严重影响个人前途,中学生早恋发生性行为后,被勒令退学,失去了深造的机会,有的甚至诱发性道德行为堕落和犯罪。②影响身体的健康发育。中学生的性器官发育并未达到真正成熟,易受损伤而影响进一步的成熟、完善;缺乏性生理与性行为的科学知识,常因偶发的性冲动而不讲究卫生条件,容易感染,是身体健康发育的潜伏隐患。③加重心理负但,害怕老师、同学知道被开除,害怕家长知道不容于家庭;害怕不慎怀孕无处容身。④易受性病传染。目前,我国性病、艾滋病发病率增多,加上现在中学扩招,生源复杂。如果中学生的性伙伴与社会上的人关系密切或者就是社会中人,极有可能染上性病、艾滋病。⑤为日后婚姻埋下不幸的种子。中学生的恋爱,百分之九十是要破灭的。这百分之九十恋爱破裂的人,其中有过性行为的,属过早失去贞操的人,在寻找新恋人或配偶时,很可能招来非议,女性尤甚。
  2.5部分“早恋”不是基于认真的态度
  “曾经有人对在校大学生的爱情观做过一次网上调查[36],结果表明:有的男生和的女生在校期间谈恋爱并非都是为了爱。有一种学生,其理由是为恋爱积累经验。他们提出的宗旨简洁明快:“及时行乐”、“好聚好散”、“白马非马、恋爱非爱”。
  这种情况的恋爱并非是真实的基于两性之间的互相吸引与彼此珍惜的美好感觉,成人们对于这种不负责的恋爱行为也是头疼不已。
  2.6个别“早恋”行为影响校风、班风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倘若一个班或一个学校的一对学生恋人做了出格的事情,对于这个班级乃至学校的教育将造成极坏的影响,甚至会被其他学生效仿。
  出于对全班或者全校的学生的教育考虑,很多教师都会进行处理,曰“杀鸡儆猴”。否则如果全部的学生都效仿,整个学校将无人静心学习。
  2.7计划生育的要求
  一部分网络观点认为“早恋”易引起早婚,违背了我国计划生育的国策。
  尽管很多观点认为“早恋”往往没有结果,但仍有一些修成正果的,这小部分人因为“早恋”而成为早婚,这样不利于计划生育国策的推行。要知道,中国的人口压力一直巨大。
  3.教师应对中学生“早恋”可能的解决方式
  3.1教师的行为应凸显教育本身的价值
  据说柏拉图曾说过“教育非他,实现心灵的转向”,他之所以把艺术作为教育的主要内容之一,是因为它能够陶冶人的情操,给人的心灵以慰藉。在人类的工具性文化得到惊人发展的现代社会,人的心灵的慰藉、性情的陶冶受到了很大程度的忽视和排挤,如今家长让子女接受教育的目的大多是源于生存的考虑。正如诗人艾略特所言:“要不是教育意味着更多的金钱,或更大的支配人的权力……或至少得到一份稳定而体面的工作,那么费心获得教育的人便会寥寥无几”。为了生存本身并没有错,但当教育与功利在理念上相统一时,它与人的分裂就不可避免了。在这种求学动机的驱使下,成绩自然就成了教师和家长共同关注的焦点,似乎它比一个鲜活的生命还要重要。
  著名教育家乌申斯基说:“教育的主要目的在于使学生获得幸福,不能为任何不相干的利益而牺牲这种幸福。这一点当然是毋庸置疑的”。
  因此,铸造人类的精神世界,引导人对自我生存与生活意义的关怀,这既是教育的真谛所在,又是我们评价教育的内在尺度。真正善的、符合人性的教育应该指向个体生活的圆融。   3.2还学生纯净的男女交往空间
  男女生的交往是有必要的。首先,智力方面。男、女生在智力类型是有差异的。男女生经常在一起互相学习、互相影响,就可以取长补短,差异互补,提高自己的智力活动水平和学习效率。 其次,情感方面。人际交往间的情感是丰富而微妙的,在异性交往中获得的情感交流和感受,往往是在同性朋友身上寻不到的。这是因为两性在情感特点是有差异,女生的情感比较细腻温和,富于同情心,情感中富有使人宁静的力量。这样,男生的苦恼、挫折感可以在女生平和的心绪与同情的目光中找到安慰;而男生情感外露、粗扩、热烈而有力,可以消除女生的愁苦与疑惑。最后,个性方面。只在同性范围内交往,我们的心理发展往往会狭隘,远不如既与同性又与异性的多项交往更能丰富我们的个性。多项的人际交往,可以使差异较大的个性相互渗透,个性互补,使性格更为豁达开朗,情感体验更为丰富,意志也更为坚强。
  因此不必视男女交往为洪水猛兽。甚至有一部分早恋一开始就是教师与家长们对男女生正常的交往进行旨在防患于未然的谈话导致学生的抵触心理。另外发现,同学之间也不能够正确对待男女生正常的交往,同学常会对此进行不必要的猜测,这与我们长期的“男女大防”的教育有关。只有我们的整个氛围将之视为正常且必需,学生才能够以平常心看待男女生交往。
  3.3教会学生承担责任
  高中生的性意识已经超过了朦胧阶段,开始对爱情有了自觉的追求。他们之所以恋爱,大多出于对对方的学业优异、身体强健和容貌秀美的爱慕,并且把求爱的目标集中到一个人身上,希望与对方单独相处或礼貌而谨慎地去幽会。他们虽然还不能全面理解恋爱和婚姻的全部内涵、对对方应尽的责任和义务,但双方在内心深处都憧憬着未来夫妻生活的幸福,其恋爱以婚姻为目的,被称为“少男少女的认真初恋”。
  教师有教导学生的责任,但是学生的行为该是由自己去承担责任的。有这样一个伦理学例子,一个名字叫吉姆的人到南美洲旅游,正好碰到20名反抗政府的印第安人将被处以死刑,负责执行的队长叫佩德罗,他给吉姆一个救人的机会,只要吉姆击毙这20个人中的一个,其他19人将会被释放,如果吉姆不愿意,则他会把20个人都杀掉。在这个例子中,效用主义认为如果吉姆拒绝这样做,则吉姆最后要为20个人的死亡负责,因为他拒绝杀一个人等于他默许了20个人的死亡。但这无疑是荒谬的,在这个例子中,佩德罗才是整件事情的肇始者,事实上佩德罗促使吉姆陷入这样的困境,他才应该、也有能力为整个事件的结果负责。
  同样的道理,每个人才是自己行为的最终决定者,也才有能力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这个时候,教师要做的或者教育要做的,应是为学生们明确,恋爱乃至婚姻的全部内涵、对对方的责任与义务,可能会对学习的影响乃至以后的影响,剩下的由他们自己去选择。又或者有些的确是“玩玩而已”,不认真的态度,更是应让他们明确所应承担的责任。
  3.4开展科学的教育
  3.4.1开设“恋爱课程”,教会孩子恋爱
  本文一直谈论教师能否干涉学生“早恋”,并未对“早恋”对于学生的影响做出区分。斯宾诺莎指出,“一种情感,只有当它妨碍心灵的思想时,才可以说是恶的或有害的”,的确中学生的“早恋”这一情感也不全是好的,教师应培养起学生辨别情感的能力,何种情感是好的、何种情感是坏的。
  广州市某中学出现了一门选修课——“我要谈恋爱”,学生们普遍对此持肯定态度,他们确实遇到很多烦恼,也希望得到老师的指引,同时也可以缓解师生矛盾。???开设此课程的心理老师指出,现在学生恋爱现象很普遍,但是学生该怎样把握和保护自己,却缺少师长的引导,为此,她试探性地在高二级学生中开课。该老师称,中国港台地区在恋爱辅导方面做得很好,她参照台湾心理团体辅导的模式,并结合自己多年的经验安排课程。例如“相爱容易分手难”的章节,“如果感情路走不下去必须分手,怎么样把伤害降至最低?”学生通过讨论说出最糟糕、最佳、最有效、最美好的分手方式。
  这样的课程有助于教会学生如何爱与被爱,如果开展得好,对于学生的一生必定受益无穷。
  3.4.2开展性教育课程
  少女怀孕、性病、艾滋病、毒品如今在我国已经是事实。青少年是受艾滋病威胁最大的群体,青少年吸食迷幻药,实际上是追求性的欣快感,所以毒品在青少年中流行也是和性有关的。台湾的一个学者提出,到21世纪,我们的青少年还要从黄色的媒体里学习性的知识,这会是文明社会的一大耻辱。
  青少年性教育已经不得不做了,不做就是对后代的不负责任。这一方面国际上有很成功的例子可以借鉴。除了课程,教师本人要能够引导学生正确看待性,归根到底依旧是教会学生能有对自己负责的态度。
  结语
  我们每个人都在经营人生,不论有意识或无意识,我们都在选择或追求一些我们认为有价值的事物或生活方式。“我们应该过怎样的生活?”这个问题是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最关心的问题,但这个问题在这个时代受到了误解和漠视,日常生活中最流行的价值观无非是“追名逐利”,人们对人类的存在意义缺乏深刻的体认。事实上近两个世纪以来,科学的发展与技术的进步使人们享受了前所未有的舒适和快捷,也强化了人们的实用主义价值观,教育场所成了职业的训练场,只重视知识的传授,“成为什么样的教师?”“使受教者成为什么样的人?”这样的问题,大多数人都忘了关心。这也导致了我们现代教育的迷茫。
  我们希望通过教育达成善,但只要有任何形式的暴力或冲突,善就不会到来。有人说“大人对孩子们最严重的‘残害’莫过于不允许他们有自己的情感世界”,这深深刺痛了自己,而这种情况至今仍有发生。
  在我代课的高中,因为寄宿学校,加上生源较差,教师们尤其是班主任整日疲于奔命,有班主任曾经调侃道:在这里教师不仅是教书,还是保姆和警察,既要照料学生的生活起居,又要侦破“案件”:抓学生恋爱、抽烟等各种问题。每日祈祷的是只要学生不闹事,安稳地坐在教室里,乖乖地学习考试顺利毕业就好。
  学生与教师的关系也很紧张。对此,不禁感到惶恐与担忧。这样对于学生的教育不利,对于教师个人的成长也极其不利。
  因此,应让教师回归原本的角色,专心教书使学生徜徉知识中,用自身的德行感染学生,提供给学生选择并教会学生更好地做出选择,而不应是保姆式、警察式的管理。
  还教师本来面目,也还教育本真状态。
  (作者单位:沈阳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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