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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自古以来,"物"就是文学的参照系,文学观念的变革通过物观念以及物性与人性之间关系的变化而彰显出来。现代性以及对现代性的不满皆源于"世界的祛魅",1与之联袂而行的是物性的遮蔽、人—物关系的异化、人类社会的分化以及学术学科领域的普遍分裂和块垒化。现代思想设定主体创造了物质世界并将人类历史变成了整体,而物只有作为"主体异化的、被诅咒的部分"才可以理解;2现代科学对物的"区分—隔离式"研究,强化了这一物观念并加剧了物性祛魅的进程。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