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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不是探险探险不是冒险。”网上很多驴友(喜爱旅游的人)都不赞成选择天山公路,因为天山公路在十几天内连续发生6次泥石流,不确定因素很多,但这始终没有动摇我们参加宝马X之旅的坚定信念。
经过交通部门的抢修,在我们启程的前几天,217国道天山公路已允许9座以下客车通行,我们的车队拥有了理论上的通行可能。但由于仍有雨(雪)水流淌,泥石流路段路基不稳,大型车辆尚不能通行,看来危险也将同时伴随左右。
至此,我们开始了充满未知的X之旅。
谜题一、为什么是X之旅?
这次浩大的旅行有四个出发点——嘉峪关、阿勒泰、伊宁和喀什,而终点只有一个——新疆维吾尔自治区首府乌鲁木齐。看看中国地图,你会发现这四条路线绝非巧合地组成了一个无比巨大的“X”图案,累计距离近5000km。可以想象在同一时刻,每路车队将有15辆宝马——总计60辆,从各自的起点出发,历尽艰辛,驶向乌鲁木齐。这将是一个多么激动人心的壮举!
实际上,去年宝马就举行过类似的X之旅,那时是从嘉峪关、成都、上海和北京出发、在古都西安汇合。用“X”连接了中国古代文明和现代成就的代表性城市。而这次则是向广袤的大西北挺进。冰川、荒漠、戈壁和山地,更富吸引力的景致,更有挑战性的险峻地形,魅力更多当然未知也更多!
不仅是路线,也不仅是未知,还有更多的事物与“X”有关。
谜题二、什么样的座驾能胜任?
如果你了解宝马,你应该知道“X”恰是其中的一个车系。如果你关注宝马你也应该知道新一代宝马X5刚刚在中国面世。没错,它就是我们的座驾——宝马新X5,而且是装备了4.8LV8发动机的顶级车型。
不要以为这是大材小用,事实证明“有且仅有”它能够胜任如此艰辛的旅途:我们的救援车,也是宝马车系中的第二大硬汉——X3,在第一天就接连出现轮胎问题,而第二天便在恶劣的路况下因某螺栓断裂而掉队。从那一刻起,我们就只能在没有“后盾”的情况下,继续余下的路途。
在千里长驱的里程中,宝马新X5的智能xDrive全轮驱动技术有了用武之地。不过,与宝马车上无数的先进科技相比,马牌(Continental)轮胎的防爆技术才是真正的幕后英雄。要知道沙石颠簸是轮胎的最大杀手,而宝马新X5恰恰又没有备胎——如此穿越未知的险途简直是一种“疯狂”的行为。
不知有多少次,是马牌轮胎坚硬的侧壁义无反顾地支撑着车身,也支撑着我们的信心,令我们一步一步地向目标靠拢。
谜题三、我从哪里出发?
如果让你来新疆你愿意从哪里出发,我的选择是最西北的地方。
当我从乌鲁木齐转机到本次X之旅的起点,看到这里的长途区号——0999最初“毅然”的决定得到了肯定。没错,在广袤的中国国土上,与首都北京(区号010)相比这里应该是最“偏远”的地方了。这里,就是我们的起点——伊宁。
伊宁横亘于伊犁河谷中部,是伊犁哈萨克自治州的首府,而后者就是古称的西域。公元前60年,汉朝设立西域都护府西域归属中国版图。清政府重新统一新疆后,1888年兴建宁远县,1914年,改称伊宁县。历史上它就是一个繁华商埠,至今仍是西部最大的沿边开放城市
伊宁市是多民族聚居的地方,各族人民在长期的共同生活中,文化风俗互相影响,互相吸收,但又各自保持了鲜明浓郁的民族特色。众多的少数民族传统娱乐活动,为这个西北边城增添了无穷魅力。
从地理角度上讲,这里也是亚欧大陆干旱地带的一块“湿岛”,享有“塞外江南”、“苹果之乡”以及“天马故乡”之美誉,是祖国西部边陲的一座花园城市。
作为伊犁河谷的政治、经济、文化,交通中心,伊宁市俨然就是历史、天然、现代的完美结合:市东有著名的喇嘛庙——金顶寺遗址,西北郊有能治疗多种慢性顽症的“火龙洞”而南郊拥有在伊犁河的旧渡口上建成的伊犁河大桥。
我们能够以这里为起点,也是此次征途,乃至人生的一大幸事。
谜题四、西北只有荒漠?
从伊宁出发,沿218国道的柏油公路一路前行,经过距离边境仅28km的霍城县清水河镇之后,开始从312国道翻越群山峻岭。这里,羊群像白云般游荡,绿色的山野令人心旷神怡。路旁随处是工地,偶有穿山的隧道也在兴建之中。当路上的施工货车开始减少,一座座直入云端的雪山逐渐映入眼帘。
“要翻越雪山吗?”我们的心里开始嘀咕起来。前期抵达目的地的工作人员已经不由自主地跳起了“舞”,因为当地风雨交加,还有零星雪花飘落,气温不足10℃。此时步话机“应景”地传来了工作人员的声音。“真的是雪山了。”衣衫单薄的我们不由自主地开启了暖风,连续盘山,海拔一举上升到2073m。一个急弯转过,我们惊呆了。
一颗璀璨的“蓝宝石”高悬于西天山之间的断陷盆地中,“汪洋”一片,群山环绕,天水相映。湖畔林茂涧清、草茂花繁、牛羊如云、毡房点点、牧马奔驰,偶尔还有飞鹰划过天际,构成一幅充满诗情画意的古丝路画卷。在这里,你完全找不到对新疆的传统印象。
此时,第四个谜题顿时揭晓。西北不仅拥有荒漠还有赛里木湖——形成于7000万年前的喜马拉雅造山运动时期,是新疆海拔最高,面积最大的高山冷水湖。因为是大西洋的暖湿气流最后眷顾的地方,所以它被称作大西洋的最后一滴眼泪。
在哈萨克语中,“赛里术”是祝愿的意思,因为传说这里曾有一对为爱而殉情的年轻恋人赛里木湖是由他们的泪水汇集而成。而在蒙古语中,“赛里木”的意思是“山脊梁上的湖”。此湖之大大到古籍里称之为天池。这里储水总量超过210亿立方米,水域面积达460平方公里。我查了一下北京四环路和五环路以内的土地总面积分别约300平方公里和750平方公里。毫无疑问,称赛里木湖为“天池”不足为过。
赛里木湖主要靠地下水补给属微成湖。到了冬季,这里瑞雪飞舞银装素裹雪涌水凝略呈椭圆形的湖面镶在冰山雪原之中,宛若洁白松软的丝绵上搁置着一块碧绿的翡翠葱翠的苍松与洁白的雪被交相辉映,构成一派北国林海雪原的壮阔景色。这里冬季较长,夏季凉爽,春秋几乎相连年均气温1.1℃,这次我们还算是赶上了“最热”的时候。
我被美景所吸引直到要惜别赛里木湖时,一股回归自然的浪漫情怀才突然涌上心头。不过,离开这里只是一个开始的结束之后几天将历尽更多的艰辛也有更多的美景。但有了今天的体验,已不枉此行。
谜题五、气候炎热干燥?
塔克拉玛干沙漠并不在我们的路线之中,但这个世界第二大流动沙漠从中学开始就几乎“统治”了我对新疆的印象。实际上,尽管新疆远离海洋,四周高山环抱,是典型的温带大陆性干旱气候,但却不可 一概而论。
从伊宁出发当日,阴霾的天气差点就让我睡过了头。前日骄阳似火,我们还抱怨如此顶级的宝马新X5没有窗帘,一天便被晒成了“黑人”,只能用地图临时代替一下,而此时又完全是另一副模样:一路上阴云追赶着我们的脚步,偶尔会有阵雨飘落。而探路的工作人员,从赛里木湖传来的天气状况甚至令我们误以为要穿越雪山。
尽管见到赛里木湖后热情高涨,但刺骨的寒风却丝毫没给我们面子,气温也骤降30℃。时而天空放晴,湖水映照着蔚蓝的天空:时而阴云密布,风雨交加,甚至还有如米粒大小的冰雹“倾盆”而出,令我们“狼狈”不堪。
不到48个小时,尽览阳光、阵雨雪花,狂风、冰雹,宝马X之旅在这样的仪式下启程。
就像前面所说,离开赛里木湖只是一个开始的结束。当我们惜别薰衣草之乡,来到第二站——巴音布鲁克,才真正体验到了冰火两重天。
巴音布鲁克位于天山山脉中部的山间盆地,是新疆最重要的畜牧业基地之一。部分地区有地下水补给,形成了大量的沼泽草地和湖泊。巴音布鲁克蒙古语意为“富饶的泉水”。远在2600年前,这里即有姑师人活动。1771年,蒙古族吐尔扈特人从俄国迁回中国,乾隆特赐水草肥美之地给他们,将坚强、爱国的他们安置在这里定居。辽阔的草原上,成群的牛羊像云彩一样在游动,星点的毡房飘起袅袅炊烟,雪山像镶嵌在草原周围的银边,让人陶醉在其中……不过这次,比赛里木湖更冷的天气着实给了我们点儿颜色。
巴音布鲁克平均海拔2500m,由于四周由海拔超过3000m的雪山环绕,因此昼夜温差极大。这里与北京的实际时差有2个小时,所以晚上8点进驻巴音布鲁克镇上的酒店时,天还很亮,正午还炙热的夕阳仍旧不舍地拄在雪山一角,气温也降到10多度。尽管如此,我们仍旧对房间内的暖气供应产生不解。
翌日醒来,确切地说是被冻醒,拉开窗帘,眼前俨然就是冬日景象——加满93#汽油的宝马新X5整齐地停在后院,所有车上都覆着一层薄冰,从远处烟囱里飘出的几缕轻烟,反衬着空气的寒冷。9点半,按照北京时间起床、按照“新疆实际时间”吃饭、休息的我们准备启程,此时车内显示的外部温度牢牢地“凝固”在1.0℃。我们再一次不约而同地在夏季开启了暖风……
不过,除了暖风,同样能够温暖我们的还有这里的天鹅湖。清晨,当远处的蒙古包升起袅袅炊烟,大大小小的天鹅们,有的开始休憩,有的开始觅食。有些勤奋的天鹅展翅掠出湖面,飞过马背,羊群和蒙古包,在远方的山谷里盘旋。太阳升起的时候,雪山的倒影渐渐清晰起来,野鸭、百灵,云雀等水鸟在湖面上掀起了热闹的“合唱”,而休息的天鹅数量越来越多,因为傍晚才是它们活动的高峰期,那时它们会在湖里跳起精美绝伦的“水中芭蕾”。
当我从如此美景中“醒”来的时候被告知车队将驶上本次X之旅最危险的一段路途。
谜题六、车到山前必有路?
其实我们早有准备。起初的柏油路并没有麻痹我们,217国道的泥石流还让我们保持着警惕。巴音布鲁克处于南疆(新疆以南),而我们要从北疆奔赴乌鲁木齐,横亘在面前的就是著名的天山山脉——公元629年,唐玄奘西行取经便途径这里。在1378个春秋更替之后,我们也来了。
天山是亚洲中部的一条大山脉,横贯中国新疆的中部,西端伸入哈萨克斯坦,长约2500km,宽约300km,数十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将整个山脉的平均海拔提升到5000m,最高峰托木尔峰海拔达7435.3m。
巴音布鲁克在3000m雪线以下,我们从此启程。一片片高山草甸上,各种牧草用细茎嫩叶编织成绿色的地毯鲜艳的花朵又将绿毡点缀成姹紫嫣红的美丽画卷。远处望去,则是另一番景象。凡是超过3800m的山峰,积雪便终年不化,白雪皑皑。如此之“雪海”,已在来时的飞机上尽收眼底,雄伟,庄严而神秘。可没想到,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翻越它!
宝马新X5在前进,但步伐却出奇地慢,平均车速仅40km/h。我们不需要拓路,随着前人留下的印迹,艰苦前行。这段路被称作天山公路,是217国道的一部分。它季节性通车,只在每年的6月上旬至9月下旬通车,其余时间则大雪封山。其一半以上的地段部在崇山峻岭、深山峡谷中通过,很多地方要面临“猿猴欲渡愁攀援”的艰险地段。
没有柏油,轮胎与地基夹杂着沙土,石砾,甚至石块。宝马新X5的四轮独立悬架已经尽可能地过滤振动,而我们仍旧需要颠簸数百公里。
这段路程不仅是对身体的考验,也是对胆量的挑战。身下是千米深渊;头上是千米雪峰,而眼前的路刚好够两辆货车会车。遇到塌方的路段,只能容纳一辆车前行。会车时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你离相对宽的路近,你就必须倒回去,让对方的车过来。这也是职业道德的体现。
15辆,哦,不,我们的救援车已经掉队。十四辆宝马新X5如沧海“数”栗一般,淹没在高高扬起的尘土和石砾中。在蜿蜒险峻的天山公路上,连绵的车队宛若一线,毫不起眼。
如此险峻的公路修建于上个世纪70年代,是由国务院、中央军委下令修建的战备国防公路,由解放军工程某部用了10年时间才修建而成。在长达10年的公路建设中,有124名解放军战士因雪崩泥石流等原因而长眠于这几百公里的道路上。跨越天山,南北天堑变通途。翻越了3200m的“达尔墩达坂”(达坂:意为冰雪簇拥的高山)后,停留在“乔尔玛烈士纪念碑”前,我们向勇敢的英雄们致敬!
走过全国海拔最高的“哈希勒根达坂隧道”,我们到达了本次X之旅的最高点——“玉希莫勒盖达坂”,海拔超过3600m,这里长年积雪,我们停车拍照,却没有一个人用手去触摸那神圣的万年冰雪,前面条黑洞洞的隧道打通山顶之后便是一个下坡急弯,可以看到数条坠落峡谷的痕迹好险!之后是一段长达560m且世界唯一的防雪走廊,融化的雪水从冰面上流过,到了冬季这里便会被冰雪阻塞。
蓝天中不乏天山苍鹰,它素以体长凶猛著称,双翅展开足有两米多长,像一架小飞机,时而悠闲地扶摇直上,时而又逍遥地在空中盘旋,时而也会追随我们的步伐。当然,路面上也不止有我们的宝马新X5。除了经常阻碍我们前行的羊群,还有警觉的野骆驼。它胆小疑心大,稍有风吹草动,便远遁而去。它四肢细长而有力,足掌厚约5cm,如同橡皮垫,奔跑起来轻捷无声,迅如疾风。而它的特大胃袋,一次可装70Kg的水,跟我们的油箱都有一拼。且它在饮足后能保持数月不再饮水,如此“沙漠之舟”,令宝马新X5都汗颜。
逐渐下山,到了老虎嘴的一段险路,一侧紧傍千丈崖壁,一侧面临百丈深涧,河水奔腾咆哮。一路可见“前方2.8公里危险路段”之类的提示牌,直径近1米的落石,以及前段时间路面被塌方、雪崩, 泥石流等灾害损毁的“现场”。好在公路部门对路面及时进行了清理,不会扬起太大的沙土,车队也排列得更加紧密。
艰难的旅途以驶出依连哈比尔山作为结束,眼见出现笔直而一望无际的柏油路面,严格按照限速前行,“天际线”边缘依砩出现了一片“人工建筑”,久违了的城市——奎屯就这样地出现在面前。
此生再回首远望刚刚翻越的天山,心中不由一颤——这是一段“伟大”的征途。
谜题七、到了新疆为什么吃不饱?
在如此辛苦的旅途中,营养补给非常重要。不过,平时猛吃大鱼大肉的我们,在新疆却吃不饱了。平时常去北京的新疆饭馆,菜单几乎倒背如流。可同样的东西,到了新疆,口味更加正宗,我们却不太习惯。
每顿饭都少不了手抓羊肉,这是新疆大部分少数民族都喜爱的食品。实际上,当我们来到水草丰盛的草原,走进赛里木湖畔的毡房,也的确有了品尝手抓羊肉的念头。记住,即便是不爱吃肉,也不能拒绝。拒绝吃肉是不礼貌的,会被认为是看不起主人的表现。最好的办法是大口大口地吃,这才是忠于友谊的表示,可怜了那些天天宣扬减肥的女孩子们了。依着我们的口味,城镇饭馆烹制的手抓羊肉还可以接受,洋葱、辣椒、精盐、胡椒粉一个都不少。而在牧区,手抓羊肉的烹制仍保持其原始的风味——把新鲜的羊肉放入锅清炖,有的只放胡椒、姜片、不放食盐,有的甚至什么佐料也不放,肉炖至七八成熟即捞出食用。我们的确不太习惯。
不过,这种古朴、独特、带有原始风趣的吃肉方式,还是令我想起江南塞北的古风入俗,看到了新疆草原的丰饶,以及新疆各族人民的热情好客。一种景慕缅怀之情涌上心头。此外,烤全羊、炸羊腿、拉条子、手抓饭等等这些典型食品都与“北京味”的新疆饭菜有所区别,特别是口味偏淡,天天都享受这样的“硬菜”的确有些消受不了。
我们也曾在巴音布鲁克的小镇上花1元钱买了张新出锅的烤馕,配合白米粥一碗一群“宝马车主”也吃得不亦乐乎。当然,最诱人的还是鲜嫩可口的羊肉串——肉块很大,足够北京这边一串的肉量了。同样是很少放佐料,但肉串本身的味道却相当浓重,如此一串纯正的羊肉串足以慰劳我的胃了。写到这里,口水又开始涌动。
谜题八、还有比开车更重要的事情?
除了翻越天山,我们每天还有智力的挑战。因为宝马X之旅向来不是单纯的新车试驾。每条线路每辆车的每名队员将必须发挥体能、才智和团队精神,去面对一系列精心设计的挑战项目。
不仅路途未知,就连每天的挑战项目都是未知的。第一天在赛里木湖的舞蹈比赛就一下子难倒了我们这些“壮汉”。“狂魔乱舞”之中,也博得了大家的欢笑。如果说此时还充满着娱乐气氛的话,接下来的挑战就开始变得“激烈”——为最终宝马新X5的一年使用权而奋斗!
在巴音布鲁克,一轮创意与美学的比拼再次上演。无数美丽的照片、精湛的文字、新奇的创意、精彩的解说回荡在巴音布鲁克的一间临时布置的“会议室”内。据说有的车组甚至夜而不寐,加班自编自导,为对手、也是朋友,展现自己眼中的西域风采。而此后的GPS寻宝与驾驶技术则是对团队精神的考验。起初,旅程未知,挑战未知,还有队友未知:现在我们从乌奎高速抵达乌鲁木齐,走进柴窝堡湖,一切都变得清晰明了——这也是勇气、智慧、技能和结交好友的绝佳舞台。从未知,到已知,再到回味,宝马X之旅不仅是开车旅行那么简单。
谜题九、这只是一次充满挑战的艰辛旅途吗?
当然不是!今年的宝马X之旅延续了去年公益的传统。我们每辆宝马新X5在这段艰辛的旅途上,每前行1km,宝马中国拿出10元人民币,最后累积共50万元人民币,用于资助新疆边远地区的小学建立宝马爱心图书室。这也是为什么每辆宝马新X5的前挡风玻璃上都贴有“BMW爱心图书馆”的原因。
实际上,这次的宝马X之旅也不只是百余人的旅程以及宝马的爱心捐赠。在诸多活动赞助商中,格拉苏蒂(GlashUtte德国著名手表品牌)还拿出了3块价值连城的手表作为彩券奖品将所得款项一并捐赠给中华新疆总会。尽管中奖机率很小,但参加活动的车主们(其中不乏奔驰奥迪车主)仍旧纷纷解囊,甚至有人斥资六千元奉献爱心。
最终,本次宝马X之旅一共为新疆边远地区的小学资助了58.88万元人民币,足以供数十所小学、数千名小学生置办图书馆。毫无疑问,宝马X之旅不只是一次充满挑战的艰辛旅途,更是一次深入新疆的探索,一次爱心的奉献。
尽管之X旅已经结束,尽管我们跨越了天山,征服了无数艰难险阻,尽管无数的未知已经得到了答案,但我们仍旧对几个问题充满疑问——下次,我们开什么车去什么地方探索宝马X之旅?行者无疆探未知,明年的今天谜题将揭晓。我很期待你呢?
经过交通部门的抢修,在我们启程的前几天,217国道天山公路已允许9座以下客车通行,我们的车队拥有了理论上的通行可能。但由于仍有雨(雪)水流淌,泥石流路段路基不稳,大型车辆尚不能通行,看来危险也将同时伴随左右。
至此,我们开始了充满未知的X之旅。
谜题一、为什么是X之旅?
这次浩大的旅行有四个出发点——嘉峪关、阿勒泰、伊宁和喀什,而终点只有一个——新疆维吾尔自治区首府乌鲁木齐。看看中国地图,你会发现这四条路线绝非巧合地组成了一个无比巨大的“X”图案,累计距离近5000km。可以想象在同一时刻,每路车队将有15辆宝马——总计60辆,从各自的起点出发,历尽艰辛,驶向乌鲁木齐。这将是一个多么激动人心的壮举!
实际上,去年宝马就举行过类似的X之旅,那时是从嘉峪关、成都、上海和北京出发、在古都西安汇合。用“X”连接了中国古代文明和现代成就的代表性城市。而这次则是向广袤的大西北挺进。冰川、荒漠、戈壁和山地,更富吸引力的景致,更有挑战性的险峻地形,魅力更多当然未知也更多!
不仅是路线,也不仅是未知,还有更多的事物与“X”有关。
谜题二、什么样的座驾能胜任?
如果你了解宝马,你应该知道“X”恰是其中的一个车系。如果你关注宝马你也应该知道新一代宝马X5刚刚在中国面世。没错,它就是我们的座驾——宝马新X5,而且是装备了4.8LV8发动机的顶级车型。
不要以为这是大材小用,事实证明“有且仅有”它能够胜任如此艰辛的旅途:我们的救援车,也是宝马车系中的第二大硬汉——X3,在第一天就接连出现轮胎问题,而第二天便在恶劣的路况下因某螺栓断裂而掉队。从那一刻起,我们就只能在没有“后盾”的情况下,继续余下的路途。
在千里长驱的里程中,宝马新X5的智能xDrive全轮驱动技术有了用武之地。不过,与宝马车上无数的先进科技相比,马牌(Continental)轮胎的防爆技术才是真正的幕后英雄。要知道沙石颠簸是轮胎的最大杀手,而宝马新X5恰恰又没有备胎——如此穿越未知的险途简直是一种“疯狂”的行为。
不知有多少次,是马牌轮胎坚硬的侧壁义无反顾地支撑着车身,也支撑着我们的信心,令我们一步一步地向目标靠拢。
谜题三、我从哪里出发?
如果让你来新疆你愿意从哪里出发,我的选择是最西北的地方。
当我从乌鲁木齐转机到本次X之旅的起点,看到这里的长途区号——0999最初“毅然”的决定得到了肯定。没错,在广袤的中国国土上,与首都北京(区号010)相比这里应该是最“偏远”的地方了。这里,就是我们的起点——伊宁。
伊宁横亘于伊犁河谷中部,是伊犁哈萨克自治州的首府,而后者就是古称的西域。公元前60年,汉朝设立西域都护府西域归属中国版图。清政府重新统一新疆后,1888年兴建宁远县,1914年,改称伊宁县。历史上它就是一个繁华商埠,至今仍是西部最大的沿边开放城市
伊宁市是多民族聚居的地方,各族人民在长期的共同生活中,文化风俗互相影响,互相吸收,但又各自保持了鲜明浓郁的民族特色。众多的少数民族传统娱乐活动,为这个西北边城增添了无穷魅力。
从地理角度上讲,这里也是亚欧大陆干旱地带的一块“湿岛”,享有“塞外江南”、“苹果之乡”以及“天马故乡”之美誉,是祖国西部边陲的一座花园城市。
作为伊犁河谷的政治、经济、文化,交通中心,伊宁市俨然就是历史、天然、现代的完美结合:市东有著名的喇嘛庙——金顶寺遗址,西北郊有能治疗多种慢性顽症的“火龙洞”而南郊拥有在伊犁河的旧渡口上建成的伊犁河大桥。
我们能够以这里为起点,也是此次征途,乃至人生的一大幸事。
谜题四、西北只有荒漠?
从伊宁出发,沿218国道的柏油公路一路前行,经过距离边境仅28km的霍城县清水河镇之后,开始从312国道翻越群山峻岭。这里,羊群像白云般游荡,绿色的山野令人心旷神怡。路旁随处是工地,偶有穿山的隧道也在兴建之中。当路上的施工货车开始减少,一座座直入云端的雪山逐渐映入眼帘。
“要翻越雪山吗?”我们的心里开始嘀咕起来。前期抵达目的地的工作人员已经不由自主地跳起了“舞”,因为当地风雨交加,还有零星雪花飘落,气温不足10℃。此时步话机“应景”地传来了工作人员的声音。“真的是雪山了。”衣衫单薄的我们不由自主地开启了暖风,连续盘山,海拔一举上升到2073m。一个急弯转过,我们惊呆了。
一颗璀璨的“蓝宝石”高悬于西天山之间的断陷盆地中,“汪洋”一片,群山环绕,天水相映。湖畔林茂涧清、草茂花繁、牛羊如云、毡房点点、牧马奔驰,偶尔还有飞鹰划过天际,构成一幅充满诗情画意的古丝路画卷。在这里,你完全找不到对新疆的传统印象。
此时,第四个谜题顿时揭晓。西北不仅拥有荒漠还有赛里木湖——形成于7000万年前的喜马拉雅造山运动时期,是新疆海拔最高,面积最大的高山冷水湖。因为是大西洋的暖湿气流最后眷顾的地方,所以它被称作大西洋的最后一滴眼泪。
在哈萨克语中,“赛里术”是祝愿的意思,因为传说这里曾有一对为爱而殉情的年轻恋人赛里木湖是由他们的泪水汇集而成。而在蒙古语中,“赛里木”的意思是“山脊梁上的湖”。此湖之大大到古籍里称之为天池。这里储水总量超过210亿立方米,水域面积达460平方公里。我查了一下北京四环路和五环路以内的土地总面积分别约300平方公里和750平方公里。毫无疑问,称赛里木湖为“天池”不足为过。
赛里木湖主要靠地下水补给属微成湖。到了冬季,这里瑞雪飞舞银装素裹雪涌水凝略呈椭圆形的湖面镶在冰山雪原之中,宛若洁白松软的丝绵上搁置着一块碧绿的翡翠葱翠的苍松与洁白的雪被交相辉映,构成一派北国林海雪原的壮阔景色。这里冬季较长,夏季凉爽,春秋几乎相连年均气温1.1℃,这次我们还算是赶上了“最热”的时候。
我被美景所吸引直到要惜别赛里木湖时,一股回归自然的浪漫情怀才突然涌上心头。不过,离开这里只是一个开始的结束之后几天将历尽更多的艰辛也有更多的美景。但有了今天的体验,已不枉此行。
谜题五、气候炎热干燥?
塔克拉玛干沙漠并不在我们的路线之中,但这个世界第二大流动沙漠从中学开始就几乎“统治”了我对新疆的印象。实际上,尽管新疆远离海洋,四周高山环抱,是典型的温带大陆性干旱气候,但却不可 一概而论。
从伊宁出发当日,阴霾的天气差点就让我睡过了头。前日骄阳似火,我们还抱怨如此顶级的宝马新X5没有窗帘,一天便被晒成了“黑人”,只能用地图临时代替一下,而此时又完全是另一副模样:一路上阴云追赶着我们的脚步,偶尔会有阵雨飘落。而探路的工作人员,从赛里木湖传来的天气状况甚至令我们误以为要穿越雪山。
尽管见到赛里木湖后热情高涨,但刺骨的寒风却丝毫没给我们面子,气温也骤降30℃。时而天空放晴,湖水映照着蔚蓝的天空:时而阴云密布,风雨交加,甚至还有如米粒大小的冰雹“倾盆”而出,令我们“狼狈”不堪。
不到48个小时,尽览阳光、阵雨雪花,狂风、冰雹,宝马X之旅在这样的仪式下启程。
就像前面所说,离开赛里木湖只是一个开始的结束。当我们惜别薰衣草之乡,来到第二站——巴音布鲁克,才真正体验到了冰火两重天。
巴音布鲁克位于天山山脉中部的山间盆地,是新疆最重要的畜牧业基地之一。部分地区有地下水补给,形成了大量的沼泽草地和湖泊。巴音布鲁克蒙古语意为“富饶的泉水”。远在2600年前,这里即有姑师人活动。1771年,蒙古族吐尔扈特人从俄国迁回中国,乾隆特赐水草肥美之地给他们,将坚强、爱国的他们安置在这里定居。辽阔的草原上,成群的牛羊像云彩一样在游动,星点的毡房飘起袅袅炊烟,雪山像镶嵌在草原周围的银边,让人陶醉在其中……不过这次,比赛里木湖更冷的天气着实给了我们点儿颜色。
巴音布鲁克平均海拔2500m,由于四周由海拔超过3000m的雪山环绕,因此昼夜温差极大。这里与北京的实际时差有2个小时,所以晚上8点进驻巴音布鲁克镇上的酒店时,天还很亮,正午还炙热的夕阳仍旧不舍地拄在雪山一角,气温也降到10多度。尽管如此,我们仍旧对房间内的暖气供应产生不解。
翌日醒来,确切地说是被冻醒,拉开窗帘,眼前俨然就是冬日景象——加满93#汽油的宝马新X5整齐地停在后院,所有车上都覆着一层薄冰,从远处烟囱里飘出的几缕轻烟,反衬着空气的寒冷。9点半,按照北京时间起床、按照“新疆实际时间”吃饭、休息的我们准备启程,此时车内显示的外部温度牢牢地“凝固”在1.0℃。我们再一次不约而同地在夏季开启了暖风……
不过,除了暖风,同样能够温暖我们的还有这里的天鹅湖。清晨,当远处的蒙古包升起袅袅炊烟,大大小小的天鹅们,有的开始休憩,有的开始觅食。有些勤奋的天鹅展翅掠出湖面,飞过马背,羊群和蒙古包,在远方的山谷里盘旋。太阳升起的时候,雪山的倒影渐渐清晰起来,野鸭、百灵,云雀等水鸟在湖面上掀起了热闹的“合唱”,而休息的天鹅数量越来越多,因为傍晚才是它们活动的高峰期,那时它们会在湖里跳起精美绝伦的“水中芭蕾”。
当我从如此美景中“醒”来的时候被告知车队将驶上本次X之旅最危险的一段路途。
谜题六、车到山前必有路?
其实我们早有准备。起初的柏油路并没有麻痹我们,217国道的泥石流还让我们保持着警惕。巴音布鲁克处于南疆(新疆以南),而我们要从北疆奔赴乌鲁木齐,横亘在面前的就是著名的天山山脉——公元629年,唐玄奘西行取经便途径这里。在1378个春秋更替之后,我们也来了。
天山是亚洲中部的一条大山脉,横贯中国新疆的中部,西端伸入哈萨克斯坦,长约2500km,宽约300km,数十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将整个山脉的平均海拔提升到5000m,最高峰托木尔峰海拔达7435.3m。
巴音布鲁克在3000m雪线以下,我们从此启程。一片片高山草甸上,各种牧草用细茎嫩叶编织成绿色的地毯鲜艳的花朵又将绿毡点缀成姹紫嫣红的美丽画卷。远处望去,则是另一番景象。凡是超过3800m的山峰,积雪便终年不化,白雪皑皑。如此之“雪海”,已在来时的飞机上尽收眼底,雄伟,庄严而神秘。可没想到,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翻越它!
宝马新X5在前进,但步伐却出奇地慢,平均车速仅40km/h。我们不需要拓路,随着前人留下的印迹,艰苦前行。这段路被称作天山公路,是217国道的一部分。它季节性通车,只在每年的6月上旬至9月下旬通车,其余时间则大雪封山。其一半以上的地段部在崇山峻岭、深山峡谷中通过,很多地方要面临“猿猴欲渡愁攀援”的艰险地段。
没有柏油,轮胎与地基夹杂着沙土,石砾,甚至石块。宝马新X5的四轮独立悬架已经尽可能地过滤振动,而我们仍旧需要颠簸数百公里。
这段路程不仅是对身体的考验,也是对胆量的挑战。身下是千米深渊;头上是千米雪峰,而眼前的路刚好够两辆货车会车。遇到塌方的路段,只能容纳一辆车前行。会车时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你离相对宽的路近,你就必须倒回去,让对方的车过来。这也是职业道德的体现。
15辆,哦,不,我们的救援车已经掉队。十四辆宝马新X5如沧海“数”栗一般,淹没在高高扬起的尘土和石砾中。在蜿蜒险峻的天山公路上,连绵的车队宛若一线,毫不起眼。
如此险峻的公路修建于上个世纪70年代,是由国务院、中央军委下令修建的战备国防公路,由解放军工程某部用了10年时间才修建而成。在长达10年的公路建设中,有124名解放军战士因雪崩泥石流等原因而长眠于这几百公里的道路上。跨越天山,南北天堑变通途。翻越了3200m的“达尔墩达坂”(达坂:意为冰雪簇拥的高山)后,停留在“乔尔玛烈士纪念碑”前,我们向勇敢的英雄们致敬!
走过全国海拔最高的“哈希勒根达坂隧道”,我们到达了本次X之旅的最高点——“玉希莫勒盖达坂”,海拔超过3600m,这里长年积雪,我们停车拍照,却没有一个人用手去触摸那神圣的万年冰雪,前面条黑洞洞的隧道打通山顶之后便是一个下坡急弯,可以看到数条坠落峡谷的痕迹好险!之后是一段长达560m且世界唯一的防雪走廊,融化的雪水从冰面上流过,到了冬季这里便会被冰雪阻塞。
蓝天中不乏天山苍鹰,它素以体长凶猛著称,双翅展开足有两米多长,像一架小飞机,时而悠闲地扶摇直上,时而又逍遥地在空中盘旋,时而也会追随我们的步伐。当然,路面上也不止有我们的宝马新X5。除了经常阻碍我们前行的羊群,还有警觉的野骆驼。它胆小疑心大,稍有风吹草动,便远遁而去。它四肢细长而有力,足掌厚约5cm,如同橡皮垫,奔跑起来轻捷无声,迅如疾风。而它的特大胃袋,一次可装70Kg的水,跟我们的油箱都有一拼。且它在饮足后能保持数月不再饮水,如此“沙漠之舟”,令宝马新X5都汗颜。
逐渐下山,到了老虎嘴的一段险路,一侧紧傍千丈崖壁,一侧面临百丈深涧,河水奔腾咆哮。一路可见“前方2.8公里危险路段”之类的提示牌,直径近1米的落石,以及前段时间路面被塌方、雪崩, 泥石流等灾害损毁的“现场”。好在公路部门对路面及时进行了清理,不会扬起太大的沙土,车队也排列得更加紧密。
艰难的旅途以驶出依连哈比尔山作为结束,眼见出现笔直而一望无际的柏油路面,严格按照限速前行,“天际线”边缘依砩出现了一片“人工建筑”,久违了的城市——奎屯就这样地出现在面前。
此生再回首远望刚刚翻越的天山,心中不由一颤——这是一段“伟大”的征途。
谜题七、到了新疆为什么吃不饱?
在如此辛苦的旅途中,营养补给非常重要。不过,平时猛吃大鱼大肉的我们,在新疆却吃不饱了。平时常去北京的新疆饭馆,菜单几乎倒背如流。可同样的东西,到了新疆,口味更加正宗,我们却不太习惯。
每顿饭都少不了手抓羊肉,这是新疆大部分少数民族都喜爱的食品。实际上,当我们来到水草丰盛的草原,走进赛里木湖畔的毡房,也的确有了品尝手抓羊肉的念头。记住,即便是不爱吃肉,也不能拒绝。拒绝吃肉是不礼貌的,会被认为是看不起主人的表现。最好的办法是大口大口地吃,这才是忠于友谊的表示,可怜了那些天天宣扬减肥的女孩子们了。依着我们的口味,城镇饭馆烹制的手抓羊肉还可以接受,洋葱、辣椒、精盐、胡椒粉一个都不少。而在牧区,手抓羊肉的烹制仍保持其原始的风味——把新鲜的羊肉放入锅清炖,有的只放胡椒、姜片、不放食盐,有的甚至什么佐料也不放,肉炖至七八成熟即捞出食用。我们的确不太习惯。
不过,这种古朴、独特、带有原始风趣的吃肉方式,还是令我想起江南塞北的古风入俗,看到了新疆草原的丰饶,以及新疆各族人民的热情好客。一种景慕缅怀之情涌上心头。此外,烤全羊、炸羊腿、拉条子、手抓饭等等这些典型食品都与“北京味”的新疆饭菜有所区别,特别是口味偏淡,天天都享受这样的“硬菜”的确有些消受不了。
我们也曾在巴音布鲁克的小镇上花1元钱买了张新出锅的烤馕,配合白米粥一碗一群“宝马车主”也吃得不亦乐乎。当然,最诱人的还是鲜嫩可口的羊肉串——肉块很大,足够北京这边一串的肉量了。同样是很少放佐料,但肉串本身的味道却相当浓重,如此一串纯正的羊肉串足以慰劳我的胃了。写到这里,口水又开始涌动。
谜题八、还有比开车更重要的事情?
除了翻越天山,我们每天还有智力的挑战。因为宝马X之旅向来不是单纯的新车试驾。每条线路每辆车的每名队员将必须发挥体能、才智和团队精神,去面对一系列精心设计的挑战项目。
不仅路途未知,就连每天的挑战项目都是未知的。第一天在赛里木湖的舞蹈比赛就一下子难倒了我们这些“壮汉”。“狂魔乱舞”之中,也博得了大家的欢笑。如果说此时还充满着娱乐气氛的话,接下来的挑战就开始变得“激烈”——为最终宝马新X5的一年使用权而奋斗!
在巴音布鲁克,一轮创意与美学的比拼再次上演。无数美丽的照片、精湛的文字、新奇的创意、精彩的解说回荡在巴音布鲁克的一间临时布置的“会议室”内。据说有的车组甚至夜而不寐,加班自编自导,为对手、也是朋友,展现自己眼中的西域风采。而此后的GPS寻宝与驾驶技术则是对团队精神的考验。起初,旅程未知,挑战未知,还有队友未知:现在我们从乌奎高速抵达乌鲁木齐,走进柴窝堡湖,一切都变得清晰明了——这也是勇气、智慧、技能和结交好友的绝佳舞台。从未知,到已知,再到回味,宝马X之旅不仅是开车旅行那么简单。
谜题九、这只是一次充满挑战的艰辛旅途吗?
当然不是!今年的宝马X之旅延续了去年公益的传统。我们每辆宝马新X5在这段艰辛的旅途上,每前行1km,宝马中国拿出10元人民币,最后累积共50万元人民币,用于资助新疆边远地区的小学建立宝马爱心图书室。这也是为什么每辆宝马新X5的前挡风玻璃上都贴有“BMW爱心图书馆”的原因。
实际上,这次的宝马X之旅也不只是百余人的旅程以及宝马的爱心捐赠。在诸多活动赞助商中,格拉苏蒂(GlashUtte德国著名手表品牌)还拿出了3块价值连城的手表作为彩券奖品将所得款项一并捐赠给中华新疆总会。尽管中奖机率很小,但参加活动的车主们(其中不乏奔驰奥迪车主)仍旧纷纷解囊,甚至有人斥资六千元奉献爱心。
最终,本次宝马X之旅一共为新疆边远地区的小学资助了58.88万元人民币,足以供数十所小学、数千名小学生置办图书馆。毫无疑问,宝马X之旅不只是一次充满挑战的艰辛旅途,更是一次深入新疆的探索,一次爱心的奉献。
尽管之X旅已经结束,尽管我们跨越了天山,征服了无数艰难险阻,尽管无数的未知已经得到了答案,但我们仍旧对几个问题充满疑问——下次,我们开什么车去什么地方探索宝马X之旅?行者无疆探未知,明年的今天谜题将揭晓。我很期待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