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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一九八一年秋天,舒婷把她刚写完的《会唱歌的鸢尾花》(下称“鸢尾花”)给我看。舒婷写诗一向不大经意,她不是那种“苦吟派”。但她说:“‘鸢尾花’整整写了一个多星期,写完以后象大病了一场。”如果留意一下报刊,便会发现,舒婷的作品在八二年春天以前大约已经全部发完。事实上“鸢尾花”是她个人生活面临一个新的转折时在创作上的一次总结。两年来围绕她作品展开的“关于新诗发展道路问题”的争论,已趋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