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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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象历史的方法rn在小说《人,或所有的士兵》中,历史被书写得是如此残酷、阴郁、无奈而不可思议.那么,对于文学创作来说,如何想象历史成为一种方法.细致看来,邓一光有着清晰的思路去面对迷茫而幽微的历史烟云.当然首先绕不开对历史史料的梳理与把握,小说的最终形成,也来自于大量的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英国国家档案局、香港政府档案处、美国国家档案总署、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战史室等等的历史参考资料.在荒野中拾取历史的碎片,恢复历史的生动场景,这是进入历史的常识通道.关键是作家所特有的想象历史的方法有着方法论上的历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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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象历史的方法rn在小说《人,或所有的士兵》中,历史被书写得是如此残酷、阴郁、无奈而不可思议.那么,对于文学创作来说,如何想象历史成为一种方法.细致看来,邓一光有着清晰的思路去面对迷茫而幽微的历史烟云.当然首先绕不开对历史史料的梳理与把握,小说的最终形成,也来自于大量的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英国国家档案局、香港政府档案处、美国国家档案总署、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战史室等等的历史参考资料.在荒野中拾取历史的碎片,恢复历史的生动场景,这是进入历史的常识通道.关键是作家所特有的想象历史的方法有着方法论上的历史学研究意义和写作技术层面上的途径的实践,这是书写历史小说的难能可贵之处.
其他文献
一rn长久以来,对王安忆小说的解读总是试图将中国20世纪历史描述为一个连续统一体,仿佛历史从来不存在断裂,也不是充满偶然性.在这样的解读中,三十年代上海的繁华往往同世纪末上海腾飞的商品经济相提并论,而民国时期上海市民的小资情调常常是世纪末中国人对全球化图景的想象源头.这种历史的连续统一体也即是本雅明所谓的“空洞、同质的历史”①.是历史的抽象和异化,与马克思的“异化”概念有着紧密的联系,这在王斑的著作中也有论及:“在无孔不入的商品交换原则下,在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中,劳动被抽去其具体性,因为劳动生产被缩减、化
边缘人物、边缘地区往往会在文学世界中获得补偿.写作者可以用自己的一支笔,将偏僻的人、风景、学问、审美变成某种未来的中心.中国当代学界,愿意从事这样工作的人并不多.这实在需要一种独到透视的眼光和对汉文明嫡传的追问.“胡适那代人已经深深意识到,中国人在自我蒙骗和自娱性写作中身陷苦海,颂圣与自恋之作比比皆是,文章道弊已久.”①对历代文学边缘地带的留心,也是周氏兄弟的传统——去拣拾被遗漏,被过滤掉的真相和真金.
《京剧历史文献汇编·民国卷》是京剧历史文献研究的又一重要收获,它以16卷近870万字的篇幅,发掘补遗了民国年间有关京剧的历史文献130部,尤其在新旧剧剧评补遗、艺术家专书汇集、钩沉场上艺术文献等方面有重要创获,这对于学界更加全面地掌握京剧发展最重要的民国时期的历史记录,进一步推进这一时期京剧研究朝纵深开掘,都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
在我写这篇主持人语前,我先看了孙郁教授发来的自述文章《“思”与“诗”的互渗何以可能》,他使我明白了这个“三栖评论”专栏在本期有了一种旨趣上的提升.我在第1期主持人语中说,这个专栏强调的是针对学者批评家而兼有突出文学创作成就的现象研究.显然,我把学者之文和创作之文还是做了先验的区分,专栏重在学者创作之文的研究.但近来我的想法有了一点改变,为什么不可以含括、讨论学者之文本身的广义文学性、学术文体的“跨域”或“破界”的文体创新性呢?我此前的思维惯性恐怕是束缚在了传统文体观念的教条主义藩篱中了吧.于是,我想到了孙
虽然我们熟悉的是写散文和评论的王尧,但总觉得有一天他会换上一副写小说的笔墨.是因为他的散文即使将取景框朝向遥远的历史年代,评论即使是智性犀利的,也总是让人觉得触手生温吗?是因为他对于当下的小说创作现状有期待又有诸多遗憾,所以自己披挂上阵吗?好像是,但又好像不止如此.
十多年前研究历史与记忆的课题时,我曾拜读刘再复先生的《鲁迅美学思想论稿》.最近重读此作,有新的发现和理解.这部博大精深的论著,把鲁迅的美学思想放在西方的美学传统脉络中考察对比,嵌入中国古典美学遗产,与同时代的思想家互相佐证、对话.这部六百多页的皇皇巨著,1981年出版,不仅限于鲁迅研究,可称为第一个研究中国现代美学思想的里程碑.
一、 “江南大队”和交叉命运的村庄rn《民谣》最让我惊奇的是人:形形色色的人,来来往往的人,一代一代的人,潮起潮落,世事茫茫,那些动荡辗转和转瞬枯荣,那些一辈子的怅然凝望,还有多年以后的千里还乡,命运的相遇、交叉、伤害、错过,这里都有,《民谣》把一个村庄演绎成交叉命运的城堡.
长篇小说《民谣》的面世使王尧在散文家、文学批评家和文学史家的身份之外又增加了小说家的身份,但这部小说生产的效用和价值不仅仅在个体身份的层累和拓展上,而是打开了重新认识中国当代历史及其滋生的一系列悬而未决的问题的视野、角度和空间.从小说叙事表层而言,小说讲述的是庄史、镇史和个人成长史,但在内里上却与中国当代历史中的重大事件纠缠在一起,或者说,小说中的莫庄和小镇以及生活在其中的人只是王尧阐释中国当代历史的“风景”“装置”和借用对象,小说面对的真正对象是中国当代历史及其背后遗留的始终处于未完成状态的重大问题.因
新世纪以来,科幻文学特有的审美的历史的意义不断被挖掘.刘慈欣的《三体》(《地球往事》三部曲①)以恢弘深邃的想象、深切的人文道德关怀和史诗般的宏大叙事将科幻文学推上了一个新高度.目前,研究《三体》的文章主要集中在“民族寓言”、叙事模式、文化内涵、乌托邦等,其他如女性主义视角、科幻文学语体特征等不一而论.但对《三体》的人物形象少有深入探讨,这与《三体》中人物形象并不突出有关.人物形象和细节向来是科幻小说受到质疑最多的两个因素,即使在《三体》中也存在着这样的争议.纵观《三体》塑造的人物形象,与传统文学批评中的典
与同时期的科幻作家相比,韩松的小说似乎并不注重精密的科学内核,而更愿意表现异化之后的现实世界.在他看来,科幻小说是表现现实荒诞性的绝佳形式,能够更加自由、深刻和巧妙地处理现实问题.韩松擅长深入生活肌理,在叙述真实可感的现实生活的同时,营造一个阴冷可怖的怪诞世界.与此前发表的长篇小说相比,《医院》三部曲既延续了他小说中阴冷、黑暗和血腥的场景以及后现代式的荒诞感受,又同时表现出作者新的探索和尝试.在三部曲中,韩松直接介入后人类时代,正面描写人工智能、医药技术和生物科技等新的科技手段,从后人类的视角重审他一直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