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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曾言:"诗以奇趣为宗,以反常合道为趣。"所谓"反常"即是指诗歌反逻辑、超语法的特征表现,"合道"则是对诗歌合乎情感逻辑的说明。[1]比如,"天台一万八千丈,对此欲倒东南倾"是对天姥山的侧面描写,十分夸张,显然与生活逻辑不符,现实的天姥山不仅没有天台山高,而且实际海拔只有七百多米,与一万八千多丈相差甚远。然而,这种反逻辑的写法越是超出常规、越是反常、越是无理,就越显诗歌之奇妙,越是符合诗人之情思,这种逻辑不通情感的形式就是孙绍振先生所说的"无理之妙"和"不通之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