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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对元稹、白居易同题之作《缚戎人》加以辩析,提出一个与陈寅恪先生不同的看法。陈先生认为:“乐天贞元既未尝在西北边陲,自无新所见闻,”因而不能“超越微之之范围而别有增创”。而本文却认为:如果“立足以史”,元诗或有所“超越”和“增创”,但诗歌是文学艺术,允许虚构,未必都要“亲所见闻”。如果从叙史的艺术性审美性角度综合考虑,则白诗的“超越”与“增创”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