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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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二十年代乡土文学作家,在其乡土题材的创作中鲜明地溶入人道主义的思想态度。这首先表现在,作家关注的是被压迫、被欺凌的“小人物”的生活和命运。叶绍钧的《这也是一个人》,杨振声的《渔家》,潘训的《乡心》,王任叔的《疲惫者》,许钦文《元正的死》、台静农的《疯妇》等作品中的主人公,都是善良而卑微的普通人。他们被压在社会底层,都与幸福无缘。从人道主义立场出发的五四作家,将生活于苦海中的农民大众的形象真实地搬上文学舞台,揭示并同情他们的痛苦。也诅咒造成其痛苦的黑暗社会。作家在展现他们的不幸时,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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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二十年代乡土文学作家,在其乡土题材的创作中鲜明地溶入人道主义的思想态度。这首先表现在,作家关注的是被压迫、被欺凌的“小人物”的生活和命运。叶绍钧的《这也是一个人》,杨振声的《渔家》,潘训的《乡心》,王任叔的《疲惫者》,许钦文《元正的死》、台静农的《疯妇》等作品中的主人公,都是善良而卑微的普通人。他们被压在社会底层,都与幸福无缘。从人道主义立场出发的五四作家,将生活于苦海中的农民大众的形象真实地搬上文学舞台,揭示并同情他们的痛苦。也诅咒造成其痛苦的黑暗社会。作家在展现他们的不幸时,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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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你到过河西吗?请想象:那一马平川的戈壁滩,砂砺和石块勾勒出一片荒凉。苍茫的远山,簇拥起无数褶皱,翻搅着内心的恐怖与惊异。天尽头,冰雪的曲线浮游着神秘的荧光。你仿佛沉入了原始的梦境……地老天荒。就在这片土地上,一个身影出现了,
<正> 在古代中国的艺术殿堂里,长期吝于给小说安排一席之地,只是由于近代西方文艺观念的输入,国人蓦然回首,方才见出中国小说那个特异的存在。受着人类心智共同性的支配,创造悠久灿烂文明的中国人不可能
不久以前,我们收到两篇读者来件,分别揭发了两篇有明显抄袭和剽窃行径的文章:一篇是罗强烈的《思想的雕象;论〈古船〉的主题结构》(载本刊1988年第1期),一篇是明小毛的《小说文体的变异与创新——洪峰小说形式谈》(载本刊1989年第5期)。经我们核对,两位读者的揭发是属实的。应该说明的是,关于罗强烈文章的剽窃问题,1988年底吴俊就曾来信提出过,当时我们就进行了认真的处理,罗强烈本人也承认了错误,写了书面检讨,并向吴俊写信道歉。当时我们没有公开发表吴俊的信,也是吴俊本人的意愿现在我们将这两信公开发表,一则是为
<正> 一引言所谓中国文学的自觉,是半个世纪以前的旧命题。但这一命题的具体内容,诸如中国文学的自觉时代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其历史前提怎样,在观念上都有哪些反映,迄今还是问题。诚然,关于这些问题,曾有过各种解释。一般认为,中国文学自觉时代到来的重要标志,是建安文学的出现;而建安文学的繁荣兴盛,一是由于汉末动乱的时代迫使作家们面对严酷的社会现实,因而他们能够自觉地继承汉乐府民歌的现实主义传统;二是由于
<正> 目前国内仅存的美学理论刊物——《美学论丛》第十辑已于1989年年底问世。本辑有十五篇论文、两篇译文,内容涉及马克思主义美学、美学原理、美育思想、文艺美学、中国古代、当代美学,以及西方美学等领域。如,《“审美”说质疑》、《蔡仪美感论初探》、《朱光潜、蔡仪、李泽厚在新时期(1977—1980)美学思想的变化和发展》、《论资本主义生产同艺术和诗歌相敌对》、《论艺术真实性表现与艺术假定性》、《评李泽厚的“文化心理
<正> 由本书著者,我想到现代文学研究领域这样的一群:他们的青春年华,已经在漫长的艰辛黯淡的底层生活中消逝了。人到中年才开始学术生涯而成为卓有成绩的学者,几乎可以比拟为沙粒在蚌壳里磨滚成珍珠的过程。新时期伊始,当中国社会,文化与学术
<正> 应该看到,新时期文学所取得的长足进展,作者队伍的庞大,普遍水准的提高,与百花齐放的局面,都是新文学七十年所未曾有过的。可是,近年以来,也确实出现了一些令人担忧的趋向,本文试从非理性趋向、暴力死亡与性描写、及形式主义三方面作些检讨和粗浅的理论思考。
<正> 一我不知道,当你独自一人静静地在喧嚣的街市上走过,听着一扇扇洞开的门窗内竞相播放着那扯着噪门似唱似叫的“跟着感觉走……”的流行歌曲,看着那些着装入时却又举止粗俗的摩登男女旁若无人招摇过市地从路人身边掠过,你会作何感想?也许,你会以为这是一个民族走向现代文明历史前行中的必然现象而予以认同;也许,你会为我们这个古老的民族处此文化转型期心态如此浮躁而感到困惑焦灼,因此对于文化失范可能会呈现的社会畸变痛心疾首,神圣忧思。田中禾是这样的“杞忧”者。他曾不止一次地向朋友们说到他对时下“世风”的感慨
<正> 与以往相比,新时期十年的文学发展,无论其创作局面还是其阅读局面,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可喜变化。这是明明白白的可靠判断。但是,也毋庸讳言,近几年尤其是88年至今,我们的文学创作与文学阅读出现了一种令人担忧的倾斜。在文学创作与社会现实的关系上、在对文学的社会功能与社会地位的认识上、在对文化传统的继承和发展方面、在“先锋文学”和大众文学各自的创作与阅读领域以及它们之间的相互关系上,出现
<正> 在我的印象中,新时期以来的现代文学研究取得了长足的发展,特别是一批已经不再具有年龄优势的“年轻”学者们,从他们坎坷的政治履历和人生际遇中寻找着旧有理论体系中亟待解决的时代课题,又从他们丰富复杂的人生经验里提取着巨大的能量去弥合了历史落差间的空白,他们彼此辉映,取得了令人可喜的累累硕果。我想谈谈其中的蓝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