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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匆匆,人也匆匆。弹指一挥同艾培相交竟已半个世纪,这期间我们有过数不清的推心置腹的长谈,可谓从天下事到家事,真是无所不谈。艾培不仅通晓西方,而且熟悉苏联,他对饿罗斯文学的造诣常令我赞叹不已。早在8岁时他就开始读托尔斯泰、契可夫和高尔基的作品,少年时代也很喜欢世界史,并曾立忠要写一部世界历史的专著。难怪当年一家英文报纸曾刊登过一则题为《8岁少年立志撰写世界历史》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