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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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一口新沏的绿茶,听小雨,滴滴答答滑过。 開一亩荒地,种上麦子,稻穗全部指向天空。也留一片空白,接纳住,真正的自己。眼睛走得太远了,以至于忘记,为什么而出发。 很多事过于急躁,很多人急功近利。风景不再随四季而变动,因此细节变得如此重要。 可以用动作言传身教,远方终将抵达,你要相信自己,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黄昏过后,便可仰望星空。 什么样的彩虹,胜过了世上所有的荣耀。 或许,只是一条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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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一口新沏的绿茶,听小雨,滴滴答答滑过。
開一亩荒地,种上麦子,稻穗全部指向天空。也留一片空白,接纳住,真正的自己。眼睛走得太远了,以至于忘记,为什么而出发。
很多事过于急躁,很多人急功近利。风景不再随四季而变动,因此细节变得如此重要。
可以用动作言传身教,远方终将抵达,你要相信自己,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黄昏过后,便可仰望星空。
什么样的彩虹,胜过了世上所有的荣耀。
或许,只是一条虚构的倒影,点缀银河,融化黑暗,并为群山许下誓言。
那些灼热的成长,物是人非,多少年来,只在暗地里忧伤、疼痛。
今天,我将贴近岛屿,如小小的浪花一朵,在激流中起伏,也能看到我来世的脚印,挂在风里,只为等一个人,重新回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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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见识过春天了,见识过水仙怎么长在土里,花瓣上的褶皱怎么纹在水上,蚂蚁怎么借用露水搬运晨曦。 如你所见,所有的色彩如精灵流窜在花与树间,孩子们暂时允许大人们,不小心戳破泡泡——因为还来得及再吹一个。 如你所见,姑娘涌出花香让男友摄下,樱瓣撒下一百个转瞬的诺言,送入一条不问去向的浅溪。 柳絮在溪面上轻点,涟漪与梦相接,我们不着急生根,再来一次雀躍。 赞美花朵如同饮春为酒,一切与体温相差无
你可曾同我一样,在吸取了饱满的日光训诫之后,微醺地倒进一个沉静的梦,始终醒不过来。 把金燦灿的阳光种进泥土需要一个午后的态度,不必从井中取水,西伯利亚的风纠缠的往事,会把那些昏暗的叶子,都惊醒。 河底的砂石和一条鱼对视之后,仍旧在享受流水潺潺,拥抱天空。 我们从时间中吮吸出来的,绝大部分都是虚构。我们打捞自己的形骸,拼插,在灵魂的每一道缝隙上,填充琐事,乃至遗憾。 把星辰的目光都装在炉火上
清晨,一切都过于匆忙。所有的惊慌失措都成了一匹野马,我们咀嚼的节奏都像极了赶马的嘶鸣。你可曾把镜子里的那个人端详一番,请求过他的原谅?等夜幕很深的时候,我们开始杜撰出每一种艺术,你知道为什么是艺术吗?因为那一整片森林中的无数条路,你都不会途经,而你行驶的那条道路,早已被认定没有树木。 你渴慕鸟鸣的眼神就长在工作台的那盏灯上,可是你从未在任何一个白天与它对视过。所以你忘了你的愿望,它已经停止生长,
當你决意在夜晚加深扮演,把自己放进一只庞大的壳。当你开始吞噬道路、楼宇,开始将自己的血脉引入河流,注入海域。你在那鲜红的大海上泊船,你的帆指引了白云的翻涌,不,这像是一场斗牛表演。你咽下一口唾液,你看到一整片的晚霞,那色彩之中应该有一段爱情。只可惜,那灼烧一般的疼痛让你怒吼、狂叫。你教唆一阵狂风,吹倒所有的林木,你设置无数次的灾难,把系在脖子上的领结取下来,你该从哪种忏悔中醒过来啊!是从世界漆黑一
从一大片土地上离开,我们爱上登高望远。所有的山脉都没有青松和晚风,所以我们失了方言,失了无畏。高楼之间,从来都不敢大喊,我们的胆怯像极了那只过街的老鼠。 还记得杨树叶子喝水的童年吗?知了一点都不吵闹,它们用自己的命运逗人开心。还有啊,你多久没有见到过蚯蚓了?还有蜻蜓,老人们说:“蜻蜓低飞,会有大雨来。”我们的蜻蜓是电动的,晴天的时候它也出现。 和一望无际的麦田对视,我不敢。我没有只享用果实的那
一封信开始行走,载满言说。手指将意图告诉白纸时,信笺开始了自己的命运。 世界给我们命运,思念给信件命运。一封信躺在信箱的时候,心怀忐忑地等待命运。 绿色信箱等候。在下午某个时刻开启,寄件人焦急地盼望这一时刻。黑色邮戳,分类装包。信中秘密从未泄露,文字窃喜不已。藏匿心灵的秘密,从来都是件高兴的事。但即便如此,途中的秘密却始终焦躁不安。正如冬夜,一个旅人忧虑暴风、盗贼、事故降临——信件的操心也是如
一切都像极了梦中,折返到童年的遗憾,把所有的游鱼都放生,在那浅浅的河里。 樱花开得依旧淳朴,那香气媲美了母亲衣服上的皂香。我陪母亲到这浅水河边上,我看天空与白云的倒影,母亲浣洗衣裳。所有的屋脊都在瓦片上,它们的影子从来都不肆意出走,無论那水流如何欢唱,都不见它的影子伸进河面。再后来,故乡替代了母亲给我回应。这,与高楼就更不同。 傍晚的天深得更沉稳,你要看到飞鸟所栖的枝头,那就成就了一整片森林的
1 萨尔瓦多·达利,一个总想把胡须翘起来的画家。 不管是在游行的队伍前瞪眼睛,还是在和屋里的桌椅、沙发飘浮齐飞,他都不忘将自己灯捻儿一样的胡须翘得老高。 他总是瞪着眼睛,使眼珠从眼眶里鼓出,严肃得不能再严肃。他扮成一种奇特的鱼,面向正在看他的参观者。一个无时无刻不在画框中伪装自己的人,却总能把梦刻画得惟妙惟肖。 他的自画像:两撇胡须尖锐,像黑色牛角一下子穿透金色的画框,再从白色墙壁中钻出来
在众多等我们的角色中,只有青山依旧。 从离开夜空的星星与月光中,我们成就了一种逃离的梦想。又在阳光与路灯之下的背影里学会忏悔。我们每天的早餐都可以加一颗鸡蛋,可是四点钟混乱的鸡啼没有了,为此我们兴奋,可以与知己分享的那种兴奋。你一定要等到朋友从笑声中变得沉默,只有这样的甄别,才能判定友谊。于是笑着笑着,就产生了一种怪异的想法,从夜里的失眠开始,编织救命的稻草。 你可曾患过时光的炎症,反复,久治
信件抵达时恰是黄昏。 天色已晚,文字窃走了所有不安,单调却又过于重复。 回忆潦草不堪,笔画不再只为遗忘,你清晰的字迹覆盖住纸面,所有的声音。故事被一瞬間拉近,音乐响起,零碎的舞步跃然于透明的山水。相顾无言。 这一夜,落叶可畏,如绵延的热爱。 选择正在经历考验,尽管我,一直无法原谅自己。沉默是否契合于某种回答,无法逆流而上,注定是河流漂泊的一生。 在忘记你之前,我忘记了太多季节。往事始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