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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金岁月 沧海拾珠
【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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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3年2月14日癸巳年正月初一 这是北京地质学院成立后的第一个春节,留在学校的同学不少。1952年秋季,新成立的北京地质学院第一次招生,招收研究生4人,本科生1104人,专科生99人,还有300多名从其他学校转来的大二、大三学生。 留在学校的同学们相互交流北京、天津、唐山、焦作、西安等地的年俗。他们原来在各个不同的地方上学,北京地质学院由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天津大学、唐山铁道学院等校的地质
【出 处】
:
大学生
【发表日期】
:
2021年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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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去普卡旺。我眼前突然流淌一袭江水 地名真好听,必须是独龙江才能般配 水边,那个拾柴的男子 独自走。步子,不急不紧 江畔的密林没有熊 马樱花开了几朵,大红,艳得人心发慌 如果唱首歌,应该会很美 一人,一江,一根柴。 峡谷,坐满了欢畅 三叶半夏 我们多么相似 纤长,偏瘦,不喜烈阳 松针上,遇见 我的狂爱陡然而生 三叶半夏,又叫麻玉果、燕子尾 如同,我除本名还另取了笔
心脏的秘密朗诵 绿色的植物扎根血管两侧 生命的地图上坐标闪亮 没有树木的时候才甘心为树木死去 潜伏的夏季让鲜花盛开 当整座城市安静下来 我被初次听到的声音击倒在地 心脏的秘密朗诵无人倾听 思想丢弃身体返回蛇的洞穴 瞳孔的压强超越光速穿透灵魂 像一首主动完成自己的诗 像一张十年前的照片一切与我无关 寻找边界寻找就是边界 收藏馆只需一面收藏万物的镜子 空间的两端像是晾晒的床
主持人语 诗人与职业的关系是个有趣的话题,也不乏其诗学意义。靠写诗来养活自己的诗人从来是凤毛麟角,继承巨额遗产的诗人也不多见,因此诗人大多必须有一份养活自己和家人的职业。这些职业看起来也大多跟写作毫无关系,比如艾略特做银行职员,史蒂文斯做保险经纪人,博尔赫斯做图书管理员,聂鲁达做外交官,佩索阿做助理会计师,威廉斯做儿科医生,布考斯基做邮递员……无疑,很多职业是枯燥的,限制人的自由的,甚至对诗人的
我一直在仰望 他们说:“高处不胜寒。” 还说:“无限风光在险峰。” 可以预见,多年后,我一直在 仰望,高处,从来遥不可及。 一棵松的挺立,是孤独的, 有时在谷底,有时在山巅, 在小草的仰望中,也在大雁的俯瞰下。 他们笑。他们哭。他们不停诉说, 那是他们的专享。有虫子会爬到, 也有鹰的偶然飞临,各自感叹,各自悲喜。 之间 说到生,说到死,就是不说 生死之间。灰色地带, 模
遁入山林,向白胡子老人学习, 做山中隐者。这是多么轻松的活法。 你脾气有点大,易暴躁、上火, 这多像年轻时候的我。 身处凡尘,万物都是火柴盒子里的火柴, 又仿佛一堆忍冬草,熬着。 于是,进入白云深处, 模仿着贾岛先生的手势,”咚咚咚”三声 敲开柴门,却无人应。 此时,师傅正在山中采药。童子说: 师傅的采药背篓其实都是空的。 后来,从山里回去的人都明白:只有白云的白 才是一帖
流言的雨水四处走动 向低洼的沟壑扩散聚集 比黑幕更黑暗的天空 用闪电的刀刃切割 撕下沉重的一块,是滚滚的雷声 捂紧耳朵,声响依然从指缝漏过 我们不能阻挡也无法拒绝 破窗而来的惊吓 像胆小无助的树叶 被迫接受雷雨疯狂的肆虐 我想中断一切畏惧的念头 带着一把尊严的雨具 赤脚走进磅礴的雨中 搏斗那些狰狞的獠牙 不让沉默和怯弱把自己击溃 蝉虫贴在水中的树上 夏天的荫凉 总
现在,他只为病毒露出了两只眼睛 大衣裹紧身体,衣帽套住头颅 顺便遮盖了耳朵 他走在大街上,或者行走在人群中 不用担心说出的话误伤了谁 不用去辨识,迎面吹来风里的 噪音或沙尘 眼睛让他拥有察看世界的权利 却不需要向别人交代什么 遇到陌生人,他点头,微笑,哪怕 小声咒骂,别人不会揣摩 他的表情和讲话的内在含义 即使遇到熟悉的人,别人也无法 认清他的面
时间性呈现是诗歌写作绕不开的话题,诗歌常常需要依靠时态来区分、联合、打破、统一各种诗歌材料,诗歌中的意象、词素和句式往往是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变化的,在一首诗里各种材料呈现过程的发生、发展和终止,既反映了各种诗歌材料之间的相互指涉关系,也强调了时间因素的关联性。每一个诗歌材料都在时间的本质之中,由时间进行衔接,诗歌句式、词语的强化、凝聚、缩短、拉长等都与时间因素有着直接关系。因而,我们在阅读诗歌时,不
这该诅咒的病毒把我们变成了自囚的“无罪的罪人”,人们变得焦虑、恍惚、沮丧和伤感。面对尚未解禁的日子,还是让我们读读诗来度过这嗅不到花香的仲春。 这个特殊的时刻,我特意推荐诗人王小妮的《一小块土地》和《月光》两组诗,以及诗人孤城的组诗《光阴的语境》。可能你会在他们的诗行里找到同感,找到慰藉,找到希望,找到爱的暖和力量的强劲。 王小妮在接受访谈时说过:诗是现实中的意外。我揣测,诗人必须对现实中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