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先锋小说的代表作家,孙甘露的小说打破了小说一贯的叙述讲求故事和情节,塑造人物形象表现人物性格以及语言的明白晓畅的规则,以丰富多样的语言形式进行探索,为小说艺术性的提升提供了一个特殊的视角。在他的小说中,修辞技巧成为这种语言实验最主要的手段。 本文着重从修辞的角度,结合小说《信使之函》的文本进行具体分析。消极修辞为小说语言提供了较大的创新空间,孙甘露在叙述视角、修饰语和语义等方面都进行了较大程度的改造和拼合,使小说语言呈现出自由度很高的状态,这在以往的小说,尤其是现实主义小说中是看不到的。同时,对于传统的辞格如明喻、暗喻、排比、反复等,他也不断变换其用法,将规范与突破杂糅并蓄,使得这篇小说语言具有某些崭新特征。修辞手法近乎突破极限的运用方式,也使小说呈现多种文体相融合的面貌。研究这种语言现象,了解其修辞手法的来源和所受影响,作者又是如何吸收营养加以整合来创造新的修辞技巧的,无论对于语言学研究还是小说的本体研究,都是有所启发的。